第17部分(第2/4 頁)
對方,彷彿較勁似的不說一個字,卻又把千言萬語都傾瀉在這沉默裡。
如果時間停在這裡似乎也不錯?鄧布利多被暖烘烘的蛋糕味燻得昏昏欲睡,福克斯停到之前嚇唬它的包裹前,玩鬧般地撕扯起來。
包裹再次突然一抖,金紅色的鳥兒鳴叫著飛到鄧布利多的肩頭。
“哎呀!我忘記了”阿莉安娜驚呼一聲,哈利趕忙捂住她的嘴,不過已經太晚了——
鄧布利多帶著懷疑的眼神走向包裹,現在一切都似乎很清楚了,包裹在微微顫動,就像有人努力掙扎著想要出來。
湯姆。裡德爾被可笑的機器貓貼紙封住了嘴,五花大綁著躺在包裹的最底層,漂亮邪惡的臉蛋在那雙純淨藍眸的注視下一點一點地變得通紅
冷風(再修)
紅髮白袍的巫師在冷風中站的直直的,修長的身軀裹在寬大的袍子裡顯得奇怪的倔強,之前令人驚豔的光芒後,餘下的是大片荒蕪的寂靜。倔強,我怎麼會用這個詞形容阿不思?蓋勒特皺了皺眉。四周的喧鬧聲依然,阿不思卻彷彿脫離一切之外。
“阿爾。”蓋勒特走近他,手中的魔杖輕輕一揮便解開了戀人身上的靜音咒,氣惱地有意要打破這種寂靜:“阿爾,你沒事吧,受傷了麼?我本來不想——”他的聲音堪堪止住,為阿不思長袍上被長髮遮住的大片血跡。
“誰弄的?”他的語氣裡有雷霆萬丈。
“不是我的血,蓋勒特。”紅髮巫師睏倦地閉上眼睛:“我在來的路上沾上的。”
蓋勒特似乎不敢相信地握著戀人的肩直視對方閃避的藍眸:“告訴我你沒事,阿爾,這對我很重要。”
“我沒事。”阿不思側過頭避開他:“做你該做的事。”
格林德沃直系的人看到大勢已去,紛紛幻影移形,馬上被反幻影移形擺成奇形怪狀的樣子束縛起來動彈不得,只能乖乖投降。
“你的人來了。”阿不思話音剛落,之前的黑袍男子從藏身的玫瑰樹籬中走出來,他顯然在那裡目睹了發生的一切。來到格林德沃面前後,男子謙卑地俯下身:“Your majesty。”
蓋勒特淡然地接受了這個稱呼,他的眼神卻有意無意地停留在阿不思身上,接著他嚴厲地對男子說:“忘掉你今天看到的一切,修(Hugh)。”
“是。”男子簡短地回答:“除了保護小卡爾少爺的死士之外,其餘的人除卻戰死的都已經投降,我們抓到了羅斯瑪麗夫人。”
“哦?”蓋勒特興味地說:“讓其餘的人都退下來,你和阿德里安(Adrian)、麥爾斯(Miles)帶上羅斯瑪麗夫人和我去交涉。”
“這太冒險了”修猶豫著開口。
“你覺得我沒有把握?”蓋勒特玩弄著手裡的魔杖,它已不再是他原來的那根。接著他轉身面對阿不思:“我不能忍受你離開我一步。”
阿不思站在蓋勒特身旁,這會兒他慢慢從啞劇當中走了出來。是了,一次家族內部小小的政變,迪特里希。格林德沃,血統的崇拜者和古老格林德沃世家的掌權人策劃了這次屠殺——它本來應該是一次屠殺。現在或許依舊是,只不過執刀者和羔羊的位子對換罷了。
羅斯瑪麗夫人半跪在地上,再不復阿不思初見她時神秘妖嬈的姿態,她光澤的金棕色頭髮如今灰濛濛的,夾雜著灰塵和血塊,誘人的紅唇乾裂出血,不過她的眼神依舊高傲,這讓她頗有些像一位中世紀時落難的公主。
“蓋勒特。”在見到金髮侄子的時候她爽朗地大笑起來:“你以為你贏了?你以為你抓到我就能——恩,怎麼說來著的?威脅迪特里希?搶奪家主的柄權。”她的笑聲中帶了些許瘋狂:“你贏不了!你永遠贏不了迪特里希!他才是格林德沃家真正的繼承人,小卡爾不過是個笑話。為了他我接近你的父親,為了他我在這暗無天日的莊園裡堅持度日,你會死在他的手裡的!而我絕不會為你做任何事。”
阿不思注視著這個女人。
“迪特里希。格林德沃已經死了。”蓋勒特平靜地告訴她:“他不過把你當做一件工具罷了,可憐的女人。”
羅斯瑪麗張開嘴。“你撒謊!他他不會死的”
“我殺了他。”蓋勒特驚訝的目光中阿不思冷靜地開口。
“不可能你撒謊!”在羅斯瑪麗幾近癲狂的叫喊聲中,蓋勒特感覺到從剛才開始就平靜地讓人不安的阿不思動了一下。他擔心地注視著他,紅髮巫師假裝渾然不覺,無懈可擊地接了下去:“我很同情您,女士。他將您視為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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