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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諫!”
本怒於宇文擎蒼的無理,卻在聽到那句“本就屬於王爺”時愣了愣神,納蘭玄曦微微皺了皺眉,冷然問道,“什麼意思?你知道了什麼?”
宇文擎蒼一見有戲,心裡不禁一喜,此次相逼本也並未抱有多大希望,畢竟若是納蘭玄曦固執到底,他也無可奈何,想到此,他便小心翼翼地從懷裡拿出一封信,然後遞給納蘭玄曦。
“關於安陵清的事,小姐生前在救將軍一家不得其法之後,已經全部寫在這封信裡,當年小姐與將軍夫人安陵紫玉是極好的閨中密友,而此門親事由皇上金口玉言親筆御賜,甚至經由國師舉行了祝福儀式,只要王爺洗刷了將軍一家的冤屈,安陵清理應仍是您的王妃。”
細細閱讀他母妃留下的遺書,納蘭玄曦心中有驚,更多的是喜,畢竟本以為沒有機會握在手中的人,突然有人告訴你,你才是那人最應當的歸宿,那種天上砸下大金元寶的感覺,讓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將信收好遞給宇文擎蒼,納蘭玄曦臉上一派雲淡風輕,看不出任何不同,也許只有那此刻異常閃耀的眼眸能窺得見他心底的愉悅。
抬頭看了看高掛的烈日,納蘭玄曦以手擋去那太過耀眼的陽光,然後收回手,嘴角微微勾起,淡淡道,“不,擎蒼你說錯了,安陵清不會是我的王妃。”
納蘭玄曦轉身翻身上馬,身姿優雅而氣度瀟灑,他對宇文擎蒼吩咐道,“擎蒼由你暗中保護安陵清,若出任何事,唯你是問!”
“是。”神色一喜,宇文擎蒼知道他終於勸得納蘭玄曦盡心完成小姐遺願,激動地跪下以示忠誠。
“其他人跟我取道往金陵而去,助我納蘭明德摘得天下桂冠,還天下一個清明,此去一行前途未卜,若有不願者,此時便可領金離去,若留下者,本王必與他共同進退,共享天下榮華!”
稍等片刻,無一人站起,然後納蘭玄曦大笑著連聲道,“好好好!都是鐵血好男兒,那麼便隨本王立下此空古絕後之盛舉吧!”
眾人皆覺熱血沸騰,齊聲回道,“預祝我主馬到功成!”
納蘭玄曦靜坐於馬上,神色堅定,眉宇之間透出一股勢在必得俾睨天下的霸氣,他清晰地說著,聲音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安陵清不會是王妃,他,會是我的皇后。”然後揚鞭打馬,朝著直奔金陵的方向絕塵而去。
然後是響徹雲霄,久久不斷、迴盪在山谷的一聲“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願吾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天下興亡,歷史輪轉,自此正式上演。
汗血寶馬腳程快,不日,南宮曄與安陵清已經率先到了蘇州,在蘇州的“醉鄉居”住下,用過晚膳後,兩人便手牽著手到街上走走。
此時,天邊已經升起了一輪明月,皎潔的月光淡淡灑落,星星點點地化作湖上晶瑩的小珍珠,雕工精緻的玉石欄杆清水環繞,翠綠柳枝迎風搖擺,倒影在湖水裡,搖弋生姿。
南宮曄緊緊握著安陵清的手不敢放鬆一點,眼睛也從沒離開安陵清身上,看著他好奇地遙遙望著湖上的畫舫,看著那漂亮的眼睛染上喜悅的神采。
溫柔地笑笑,南宮曄一手攬過安陵清的腰,飛身而起,腳尖輕點在湖上,落在裝飾最華麗的畫舫船上,驚喜地抬頭望向南宮曄,安陵清樂呵呵道,“少爺怎麼知道安陵想來這兒看看?”
伸手寵溺地颳了刮安陵清的鼻尖,南宮曄牽起他的手往畫舫內走走去,轉頭用調戲的語調說,“身為相公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媳婦兒喜歡什麼呢?安陵小媳婦兒說是也不是?”
說著,南宮曄一手勾著安陵清的腰將他的身子拉近自己,低頭輕輕吻了吻他的唇,然後好心情地欣賞著安陵清猛然瞪大的眼睛、還有染上薄紅的俏臉。
暢快地笑出聲,南宮曄拉著安陵清在前面走,不去管因為害羞而四處遊蕩的小眼神,還有緊張而緊緊回握住他的軟軟的手。
這時一個身穿綠色長裙的清秀女子往南宮曄二人走來,只見她柳眉如畫,一雙眸子含著淺笑,皎若秋月,行走之間,姿態仿如青蓮綻放,帶起環佩叮鈴,又有馨然淡香撲面而來。
南宮曄讚賞地上下打量打量女子,不禁在心底讚道,“好一朵耀如春華的綠薔薇。”
不過,餘光瞟到安陵清瞪大眼呆呆地看著女子的模樣,南宮曄不禁輕笑出聲,搖搖頭想到:只是,再美的綠薔薇,都比不上他那朵明明超然濁世的乾淨、卻又莫名透著異樣妖嬈的血色彼岸。
女子也注意到安陵清可愛的樣子,不禁掩嘴輕笑,嬌滴滴說道,“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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