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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的很仔細,只不過還差了好幾片。
初晴停下針,揉揉捏捏發酸的後頸,將荷包和幾色絲線放在笸籮裡,把笸籮推到一邊等下回再有心情了再做。
“晴姐姐,今日又不做了嗎?”弘曆問,他晴姐姐好沒恆心啊。
“要你管。管那麼多,以為你是誰,你阿瑪啊?”
“背後議論他人,德行之患。”說胤禛,胤禛到。
“我暈。”初晴忍不住低聲嘀咕。他怎麼來上房不去找四福晉,偏到這後面的小抱廈來?早不來晚不來,說他一句就來了。下次也這麼試試看。
“弘曆給阿瑪請安,阿瑪吉祥!”
“初晴給王爺請安,王爺吉祥!”
胤禛的眼波微微動了動。初晴近來一直只喚他王爺,再不改口。他知道她有極其倔強的一面,往往就體現在這些地方。
“弘曆的功課寫得如何?”胤禛看向弘曆。不知道是不是自幼和初晴相處的比較久的原因,弘曆對他也是有敬愛無畏懼,格外的討他喜歡。雖然比弘晝大不了幾個月,卻是處處比弘晝出色。
“請阿瑪過目。”弘曆恭敬的奉上,小模小樣的倒對答從容。
胤禛淡淡的看了一遍,微微頷首道:“尚可。”
弘曆黑溜溜的眼睛因為高興而發亮,閃閃的看向初晴,像是在邀功。
初晴笑著打擊他道:“尚可而已,別太得意忘形。”
弘曆笑著仰頭問胤禛,“阿瑪,弘曆是不是比當年初晴姐姐寫得好?”
初晴瞪弘曆,好哇,小豆包,你敢揭你老姐的案底!
胤禛眼中有溫柔的笑意浮現,道:“相距甚遠。”
初晴剛以為胤禛給她留了面子,卻又聽他補上,“若論筆力虛浮,章法混亂,你望塵莫及。”
弘曆低下頭忍笑忍得很辛苦。
初晴陰測測的說:“想笑就笑出聲吧。我不會怪你的哦。”
弘曆忙噤若寒蟬。晴姐姐的話是反著的,他懂。
“佟嬤嬤,”胤禛叫來帶弘曆的老媽子。“把四阿哥帶下去吧。”
“兒子告退。”弘曆跟著他保母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那我也先告退了。”初晴也作勢要走。她本就是來和小豆包玩的,小豆包一走就沒意思了。
“站住。”不高不低又不容商量的語氣。
憑初晴和胤禛多年打交道的經驗,她知道這是他有話要講你不得不聽的意思。
初晴站住不動。
“坐下。”
初晴坐下不動。
胤禛看著她像一個木偶,扯一下線動一下,著惱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做了什麼?”初晴的眼睛無辜,一臉的不解和困惑。喂喂,你別太過分啊,我什麼也沒做吶!
“你”胤禛氣結。
說她太聽話?說她對自己太過客氣疏遠?說她表現得像一刻也不願意在他身邊多停留,寧肯和弘曆自在相處?說她在一點一點傷他的心嗎?
他不能。她只不過是學會了保留。學會了設防。是他以前逼迫她學會的,不是嗎?他只能怪自己,又能怨誰?
“初兒,”胤禛疲憊的捏捏眉心,在一旁坐下,緩緩開口道:“你是覺得和從此和本王無話可說嗎?”
“沒有啊。”少說少錯而已。
“那麼,你有何話想對本王說的嗎?”胤禛真的很想念很懷念過去的初晴,什麼都跟他傾訴,愛撒嬌愛哭鬧。
“也沒有。”有也不告訴你。
空氣變得沉悶,室內的氣壓很低。初晴為了使得自己不關注兩人之間古怪的氣氛,在腦海裡背單詞。Congratulation這種超長型單詞,一個一個字母的拼寫幾遍。好久沒用英語,都生疏了。
胤禛的目光在初晴的臉上逡巡。小丫頭是在走神?她現在還真是把自己一點兒也不放在心上了!
“回去歇著吧。準備明日清早啟程。”胤禛突然說話了。
初晴嚇了一跳,remendation只默默的背了一半,“啊?啟程?誰?我?”
你又想把我打發到哪個莊子上去“靜養”啊?
“本王理查三省水患兼巡河工,這一去就需費時三個月左右”
離開三個月?初晴心裡有一點不捨。一丁點一丁點真的只有一丁點。咦?他走跟我有什麼關係?
“與其放任你在王府中無人管教、橫行霸道、花樣百出,本王決定帶你隨行。”胤禛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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