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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和我拉鉤。”初晴伸出手,勾起小手指。“不會禁足之後又禁吃禁喝禁這禁那的。”防患於未然!沒錯!
“拉鉤?”
“是啊,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初晴順嘴唸叨出自己童年在鄉間生活的時候常說的宣言。
胤禛看著初晴卻不伸手,道:“本王不需要這麼做。答應你便是。”真是陪她在一起就越活越回去了。
初晴滿臉的“不信你、不信你、不信你,我傻了才再相信你”的表情。
胤禛道:“你那是什麼表情?”
“就是你看出來的那個表情啊。”
初晴不高興的回嘴。明明知道還裝不知道神馬的最可惡了。
胤禛咳咳了兩聲,最後還是伸出手,小手指怎麼也不能自在的勾起來。最後還是初晴笑逐顏開的掰開他的手指,然後兩個手指勾在一起。
“拉鉤!蓋章!說話不算話的是小狗哦!”初晴詭譎的眨著眼睛。
小狗?胤禛眉動了動。
算了,看她這麼高興得意,就這樣吧。
*
對胤禛而言,話說出口了便是決定,否則是不會輕易說出的。他既然允了初晴絕對的自由便是不會變更的。等禁足一個月的期限一到,初晴就真的是暢行無阻,想出門就出門,把雍親王府的各個大門小門都走了個遍。
只不過美中不足,身後有一個陰魂不散的撒法圖筒子。以前她是沒發現撒法圖是怎麼當暗衛的,總之過去不覺得他礙眼,現在卻只要她出了雍親王府的門,撒法圖就會從東南西北各個不知明方向冒出來。
初晴閒著想整他,就會先在門口無所事事的觀望觀望,然後咻地跑到外面去。等到撒法圖心急火燎的出現後,她又只買一根糖葫蘆或者吃一塊龍鬚糖就施施然往回走。
多搞幾次這種小動作之後,初晴發現雍親王府的各種小門外多出了幾個小攤小販,專賣各種民間小零食。只是初晴不知道的是,他們都是胤禛命小高子招人來假扮的。其實,那些吃的全是府內茶膳房點心廚子做的。
新鮮勁頭一過去,初晴也不往外蹦了。反正她現在想出門就出門,太容易就沒什麼吸引力沒什麼挑戰性了。連自由都有了,初晴還真是覺得生活可以沒追求了。別人宅鬥宮鬥,那叫一個風風火火水生火熱。她怎麼就這麼英雄無用武之地呢?
“唉——”初晴不無遺憾的幽幽的嘆氣。
“晴姐姐何事憂心嘆氣?”弘曆端正的坐在小書桌前複習功課。他是個專心致志的孩子,別的動靜都不會影響他,唯有他晴姐姐是個例外。
“嘆自古英雄多寂寞啊。”初晴拿起小紗團扇做戲地搖了搖,假假的幽怨哀愁。
弘曆歪著頭,冒出一句,“自古紅顏多薄命。”
初晴輕輕用團扇拍了一下弘曆的頭,“說誰呢?”
弘曆嘻嘻笑著揉揉額頭,晴姐姐的手勁好大,她自己卻不知道。算了算了,就不告訴她了。男人是要讓著女人的。
“弘曆錯了,晴姐姐宰相肚裡能撐船,大人不記小人過,得饒人處且饒人啦。”弘曆炫耀所學的諺語。
“小豆包你才宰相肚子大得能撐船呢,將來還長點啤酒肚水桶腰,醜得沒姑娘肯嫁給你。”
初晴瞧他那沒誠意的樣子開始嘴上過乾癮地詆譭未來大清一代美男的前途。
“晴姐姐嫁!”弘曆乾脆利落,回答得不假思索。
“去去去,我最嫌棄你了。”初晴被弘曆小豆包逗得心裡美滋滋的。受歡迎有行情,誰不開心啊?小朋友說這種話最可愛討喜了。
弘曆兩隻小手探過來抓住初晴的袖子,可憐兮兮的說:“晴姐姐最疼弘曆小豆包了,這麼說都是騙人的,對不對?”
初晴揚眉,“又來這一招?”
弘曆心道:“晴姐姐你不就吃這一套嘛?
初晴繼續守著弘曆,手裡頭有一針沒一線的繡著一隻荷包。這隻荷包是她從禁足後就開始學著做來打發時間的。解禁後又扔了些日子,這幾天才又重新撿起來接著做。
她耐心不足,針黹女紅素來就不擅長也沒興趣。身邊有個雍親王一大巧手春花在,一直想傳授她一招半式,可惜她無半點意向要配合。現在才來弄這些,比尋常女孩子來說晚了太多。也好在沒誰把她當尋常女孩看。
淺金色的流光錦的底子上簡單的繡著淡綠色的四葉草和棕黑色間黃色的蜜蜂。小蜜蜂圓頭圓腦透亮的翅膀,笨拙的手法反而顯得蜜蜂的憨態可愛。翠嫩的心形葉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