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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怕是冬天我在家也是穿布鞋,上學上班都是布鞋,只是偶爾參加同學聚會,或者同學生日什麼的我會換雙鞋子。不知為什麼,我大小就不喜歡穿內褲,後來讀高中那會還是被媽逼著穿的呢。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到現在我還在記恨著自己,恨當時那會自己沒有迅速找到感覺,親也發來簡訊說他今晚對我有點魯莽了,其實親根本不知道對我來講已經見怪不怪了。當我要求第二次見面的時候,我的心涼了半截,電話也不接,資訊也不回,知道晚上九點的那會,他才回我資訊,但他知道我那會要趕公交回去,只是親不知道我住哪而已。第二次沒有見到親,我心灰意冷,耳邊陣陣回憶著四姐和師傅的話,我心裡很不希望親如四姐說的那樣,只是和我玩玩而已,四姐也在我面前說過一個技師怎麼可能會與我來往?說我太天真了,相信同志間的真情,師傅一再告終我不要相信網路上同志的言語,特別是那些上了年紀的,因為那些老伯都喜歡倚老賣老,常常讓我提防著點,但是看到眼前的親,如此的慈祥,給我的感覺一點惡意也沒有,很難讓我與四姐和師傅的話聯絡在一起,但第二次的見面也讓我知道,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乃是善變之物,我那能有那個本事看透親的內心。
我低著頭傷心的回去了,那天我還把公交卡給弄丟了,回去的時候還好爹(tia)沒有說什麼,爹(tia)看到我垂頭喪氣的回來,很是不明的問道:“你去哪了?”
我默默的看著爹(tia)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編個謊言?我現在沒心情去編,如實說出?那樣豈不是我出櫃了。(同志把自己的身份隱藏起來那叫沒有出櫃,意思是說沒有對外公開自己的身份;如果要是出櫃了就是對外公開身份,那意思就是身邊認識你的人都知道你是同志;所以出櫃不同於出軌。)
“沒怎麼,我去錦繡路那了,到同學那看了看。”
“跑那麼遠,你那身體經得住折騰麼?”
“還行,我累了,我先睡了。”
“不洗刷了麼?”
“不了。”
那晚我並沒有理會爹(tia),只是一味的腦中徘徊著親的容貌,親的一舉一動,親的一言一語溼潤的眼角告訴著自己親可能真的不屬於我,親可能真的如四姐和師傅說的那樣,結過婚的老同志真的可能只是拿我當個玩具而已,或者只是與我玩一場遊戲吧。我沒有在意著爹(tia)的舉動,我知道爹(tia)在給我脫鞋,我晚上有一習慣,不管怎樣,都要洗個腳再睡覺,因為洗完腳很舒服。爹(tia)依然知道我有這個習慣,此時我也沒有心情去阻攔什麼,我也不是想讓爹(tia)給我洗腳,只是那會我心傷到極點,壓根就沒心情觀察那些,或者說是理會爹(tia)的動作。熱水親親的燙在我的腳面,腳底,腳心,一直流到我心裡,同志不論怎麼尋找只不過是個代替,我只想尋找一個跟老爺差不多的老伯來代替我心中所想要的性慾望而已,但是父母才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角色,不論自己在外怎麼到處亂跑,年底我總會回家看看媽和爹(tia),有時給他們揉揉肩膀,捶捶背,嘮會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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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樹底說相思…正文 第十九章:商務花園的小插曲
作者:響水人家
2010年7月的中旬我和四姐一起來到北京,四姐進了一家建築公司,聽四姐說好像是朱婷給她找的,我剛到北京的時候並沒有去立刻工作,而是先去看望了下師傅,也不知道師傅過的怎麼樣,離婚的人了,也不知道感情上的彌補。
我從角門西坐城鐵到了五道口,剛下城鐵就看見師傅在出站口等著我。
“師傅”我不好意思地看著師父笑了笑,雖然自己沒有出櫃,但是還是有那麼點感覺在別人面前好似沒有穿衣服一樣,一眼被人看透似的。
“什麼時候到北京的?”
“昨天早晨。”
“你四姐呢?”
“今天去面試了。”
“去哪啊?”師傅一見我就問個不停。
“一個建築設計工作室,具體位置我也不知道。”
“那你們現在有住的地方麼?”
“有啊,朱婷給姐找的一個兩室一廳的套件。”
“師傅想問你個事?”師傅的表情好奇怪哎。
“什麼問題哦?”
“上次你電話裡告訴我你老爺走了。”我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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