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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但是那會還沒見到楊阿伯所以我也沒答應爹(tia)立刻回去,只是找一些不存在的藉口拖延時間而已。
“明天跟我回去,你這身體還到處亂跑。我還以為你去買梅花糕的呢。”
“買了,誰說沒買的啊,是不是呦,小亮。”二叔笑嘻嘻的說著。
“買在哪呢?”爹(tia)笑著問我。
“大哥,瞧你說這話,這不是在南京火車站買的麼,人家一個梅花糕就買到了上海。”我只是默默地兩眼看著二叔。
“哎,你別提了,有時候我拿他也沒辦法,也不知道怎麼會事,自從他爺爺走後感覺小亮就喜歡到處亂跑了。”
其實我也不想到處的亂跑,只是有時候他們不明白我為什麼要跑。有時我也弄不明白我為什麼會這樣執著的去等待這樣一個只能愛卻無法相守的人,這永遠是一個沉重的話題,卻也是網路世界中常見的感情經歷。我既然明明知道這一開始就是個無法挽救的錯誤,卻又不可抑制的越陷越深,不能自撥。為什麼會為一個不能相守在一起的人而願意為此碰得頭破血流?也許在現實的婚姻中,彼此有太多的責任。不可以說已經沒有了感情,或者有人本來就沒有感情,可是畢竟已經建立了婚姻,就必須得承擔起責任,都必須為此而負責,不管是幸福也好,悲哀也罷,只能拿如此蒼白無力的藉口來安慰自己。因為人的一生中,期望與現實常常會發生變化,我們期望的,未必能獲得;我們能獲得的,卻未必所期望的;然而這就是生活。
與親見面的前一個晚上我的身體又開始有點不適,心裡久違的恐慌又開始在我的腦海中出現,此時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那一晚一直都沒睡好,而且常常噩夢不斷,第二天早上一起來的時候我便給媽打了個電話,電話剛接通還沒等我說話,媽就開始指責我:“你又跑哪去了?你爹(tia)到處找你。”
“沒跑哪,我在上海呢,我心裡不舒服。”
“怎不舒服了。”
“昨晚突然間全身沒勁,兩腿都站立不起來了,而且昨晚整晚也沒睡,腦子裡都是那鬼東西。”
“那你爹(tia)人吶?怎麼沒帶你睡覺的?”
“他就睡我旁邊的。”
“那那鬼東西怎麼還去找你的。”
“我倒是希望他(老爺)來找我,能把我帶去才好呢,我這身體現在難受的很,沒意義。”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把你帶不帶去的,管好自己身體,別一天到晚胡思亂想。”
“人都不在了,我還能亂想什麼?”
“實在不行就回響水。”
“過些天看吧,上海這邊我還有事情沒有完成呢。”
“什麼事非得你去完成?趕緊回來。”
“知道呢,我把事情處理完了就回去。反正爹(tia)現在也在這呢,你擔心什麼?”
“擔心你那身體,從你生下來的那一天就沒讓我省心過。”
“曉到了,不和你說了,我去吃飯了。”
那天晚上我苦苦的等著,接到親的簡訊後,晚飯都沒吃我就從大連路做地鐵趕往錦繡路,本身身體的體力透支使我暈頭轉向,剛下地鐵的我就扶著欄杆小做休息,此時身邊要是能有人,能有人在身邊多好,此時心裡的苦悶沒人知曉。出了錦繡路地鐵站我轉了一趟公交車到達了親在簡訊裡面對我講的見面地點,一個人靜靜地坐在石凳上,知道八點多那會,才見到親的人影,剛見到的時候,我心裡特別的緊張,雖然相片與現實中有那麼點差別,但是現實中的他更接近老爺的容貌,只是沒有老爺的身高而已。
一頭白髮比黑髮多的平頭,穿著深藍色的大褲衩,腳底的人字拖,很是別有風趣,身材和我爹(tia)很似接近,只是爹(tia)的肚子比親大點。路燈下,親的膚色顯得乳白,兩個半月圓的眼袋襯托著閱歷無數歲月的眼。我與親在河邊慢步的走著,我很希望此時的時間能夠停留,我不停地看手機,我怕沒有回去的公交車,我們走到一個石凳邊坐了下來,粗糙硬實的手板撫摸著我的手,告訴著我他以前也是做苦力的,但我不知親是何時知道自己是一名同志的。我不敢多問,這是我第一次與網路上認識的同志見面,心裡緊張那是不用說的,況且在親的面前我也不好意思說什麼,只是孩子般的目光看著他,心裡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問什麼?與親見面的那晚我著裝還是那一套,藏青色的的確良褲子,白色條紋的確良褂子,藏青色的米老鼠衛衣外套,黑布鞋,這就是我經常在家的著裝,而且鞋子很少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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