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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他多了人情味,可愛極了,我繼續逗他,羞羞道:“師父是不是嫌棄我的胸太平。”
他:“”
“師父有沒有辦法幫我豐豐|胸呢?”
“”
他倏爾站起,又要暴走,我急忙撲上抱住了他:“嗷,我不說了,師父不要走,陪我聊會兒天嘛”
他站住了腳,又確認了一次:“沒有哪裡不舒服?”
“恩恩。”我點頭,心中極為感動,撒嬌道:“就是特別想念師父,心裡空空的。”
他面色柔了下來,鳳眸幽幽閃動著關切之色:“鬧了一晚沒睡,睡覺吧。”語氣雖淡,難掩關切與憐惜,他將我扶正,推了下去。
我抓著他的手不讓他走:“師父看著我睡著好不好?師父每晚都來看我好不好?”生病的少女難免會多幾分嬌弱,喜愛撒嬌,更何況在自己深愛的人面前。
他抿了抿唇,眸深似海:“你照顧好自己,再犯蠢傷害自己,我就再不出現。”
我眼中潤潤:“只要師父不離開我,我就什麼都聽你的。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師父要陪我一輩子。”
他:“”
因禍得福,此番劫數讓我知道了他的心。
他並非無情,而是比任何人都慎重於感情,不輕易用情,用情便是用心。
他虔誠佛,虔誠醫道,虔誠自己的信念,虔誠他要守護的東西,理智而謹慎,內斂而深沉。
這樣的虔誠,難能可貴,聽說認定了便是一生一世,永不背棄。
但願,他虔誠於我,但願,他是我想要的那個人。
直到我困極了睡了過去,他仍坐在我的床邊牽著我的手,手心有汗液滲出,熱熱麻麻。
我不敢問他密道的事,不敢問他到底是誰,不敢問他這一切的一切是否都事先計劃好的。既然他喜歡上了我,自當知道我的身世,自當知道自己的身世,自當會處理好這段感情。我想完全信任他,就如母親與太子沈淵那般,相思深愛,付於終生,這一刻的溫柔令我沉迷。
第30章 反咬一口
傍晚醒來,皋端已不知去向,落日被乳色的紗窗濾去了灼亮,淡淡一抹紅,如眉間點砂,雲珠採了一大束紅梅插在我床邊的琺琅粉彩花瓶中,梅香幽幽撲鼻,醒神清腦。
我想著早間的事情不會是做夢吧,連忙問雲珠:“天亮的時候你在殿裡嗎?守衛有沒有看見什麼可疑之人?馮太醫呢?”
雲珠一一回道:“奴婢沒敢驚了公主,一直在殿外守著,天亮那會兒正好交班,守衛換了一撥,馮太醫一夜未睡,剛才見公主病情轉好,就退去偏殿小憩了。”
我哦了一聲,不知這些人裡面有沒有皋端的人,皋端能在這宮中出入自由,來去無阻,難道僅僅是熟記了密道麼?我想起那個蒙面的宮女,她似乎對我的傷勢很為關切與緊張。
香魂丹嫁禍一事讓我對所有人都起了疑心,即便是雲珠,我也不能完全信任的。
我挽起袖子看到皋端給我包紮的傷口,柔白如雲的紗布上點了朵梅花,是我睡前纏著要皋端畫上去的,栩栩如生,含雪待放,勝過床頭那一大瓶真正的紅梅,我不僅甜蜜地痴笑,皋端真的來過,不是做夢。
正時二哥繞過牡丹屏風後走了進來,見我痴痴傻笑,先是一驚,再是一嚇,以為我又犯病了,眉毛擠在了一塊,小心翼翼地問道:“妹妹好些了嗎?二哥來看你了,還認得二哥嗎?”他聲音極小,如同跟痴傻的四弟說話一般,害怕說大聲了,驚嚇到我。
我眯眼看他,他正縮頭縮腦、躡手躡腳地往這邊移,動作謹慎略顯滑稽,我不禁一笑,索性逗他道:“你是誰呀?你穿得這麼騷氣,肯定是個登徒子,快給我出去!”
他大驚,如喪考妣,摺扇也落去了地上,差點要哭道:“妹妹別嚇我好嗎?我是你哥哥呀!二哥哥呀!你不造嗎?”
“什麼愛哥哥?我才不愛哥哥呢!”我裝傻裝得逼真,簡直佩服自己。
他如遭重擊,扶額哀嘆,轉身低喝內監:“太醫呢!給我叫太醫來!”
太醫們如驚弓之鳥,聽見傳召,眯著睡眼跌跌撞撞就滾來了
“不是說公主又好了嗎?公主怎麼還不認識我!”二哥怒問。
太醫駭然:“剛,剛才公主還好好的,認得卑職”
雲珠也在一旁作證道:“公主還和奴婢好聲好氣地說話來著”
二哥:“”
太醫絞盡腦汁想了一番,忽而頓悟道:“微臣惶恐,莫不是殿下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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