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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雄信哈哈一笑道:“實不相瞞,我也是受人之託才找上你們的。”
易柏眼中寒光一閃而逝,問道:“可是關洛鏢局的段震天?”
程咬金回答道:“不錯,這姓段的幾天前派了個徒弟來給單二哥送信。”
刁小四氣道:“仙人闆闆的,一定是鏢局裡被段老狗安插了奸細,把咱們的行蹤全透露了出去。”
易柏獰笑道:“好個段震天,都說同行是冤家,可也沒見無恥到這份上的。”
刁小四問道:“單二哥,那送信來的傢伙還在不在?”
單雄信頷首道:“他還在船上聽信。不過刁兄弟”
刁小四明白他的意思,說道:“單二哥,你若當我是朋友,就把段老狗的那封信交給兄弟。我保證不會令你為難!”
單雄信看向秦瓊。秦瓊搖頭道:“二弟,這種兩面三刀的小人你還護著他幹什麼?”
當下易柏回船報訊,以免耿少華等人等得焦急。其他人跟隨單雄信分波踏浪向西直行,不一刻前方河面上出現了一艘樓船。
程咬金率先衝出水面,大叫道:“牛鼻子,你瞧瞧是誰來了?”
只見樓船二層的甲板上,一名羽扇黃冠身披七星黑袍的中年道士悠然閒坐,面前桌案上擺放著一張九弦古琴,正是程咬金口中所叫的“牛鼻子”徐懋功。
在徐懋功的身旁,還站著一人,居然便是段震天的弟子馬朝天。
話音未落,單雄信、秦瓊、刁小四和侯君集紛紛躍出水面,飄落到甲板上。
馬朝天一時不明狀況,大喜道:“單員外,您抓到刁小四了?”
程咬金飛起一腳將這傢伙踹倒在甲板上,怒罵道:“抓你孃的大頭鬼!”
這時徐懋功已認出秦瓊,欣喜起身道:“秦二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秦瓊笑著將原委說來,徐懋功微訝道:“我當是何方高人差點破了貧道擺下的雲水夜圍陣,卻原來是刁總鏢頭!聽聞你虎戈寨鬥法,大破卜運算元的百虎千戈陣,果然是名不虛傳!”
馬朝天嚇得魂飛魄散,結結巴巴道:“單、單員外,你、你們”
刁小四笑吟吟走過去,猛然一記白虎拳惡狠狠揍在馬朝天慘白如紙的臉頰上,罵道:“憑你,也想抓老子?!”
馬朝天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侯君集低聲道:“刁兄弟,這小子知道了秦二哥的身份,是個禍患不能留!”
此言大合刁小四的心意,他衝侯君集眨眨眼道:“侯老闆,你是東家,看著辦。”
侯君集心領神會,踏步上前一記冷笑運掌拍碎馬朝天的天靈蓋,再一腳將他的屍首踢落渭水。
刁小四望著沉入河裡的馬朝天屍首搖搖頭,嘆息道:“要怪就怪你名字起的不好——馬超天,可不是立馬超度昇天麼?”
第74章 不能說的秘密(上)
天明時分,徐懋功收了雲水夜圍陣,放還俘虜的鏢局眾人,悄然駕船而去。
單雄信、程咬金、秦瓊同舟而行,一齊前往華山準備參加本月二十二的會盟。
刁小四和侯君集回到自家船上的時候,一切都已恢復正常。
一輪紅日從東方冉冉升起,渭水上波光粼粼白帆點點,豪放的漁歌響徹蒼穹,任誰也想不到昨晚就在這河面上,曾經發生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惡戰,甚至有人沉屍水底成為魚蝦口糧。
耿少華等人問起刁小四和侯君集昨晚的經歷。刁小四眉飛色舞一通胡吹,只說自己如何大顯神威以德服人,七擒七縱威名赫赫的赤發靈官單雄信,令得一眾盜匪心悅誠服,自願放了俘虜,恭送自己凱旋而歸,卻有意不提段震天的事。
婉兒素知刁小四向來吹牛不打草稿,自是一千一萬個不信,便問侯君集道:“侯老闆,他說的可是實話?”
侯君集淡淡看了刁小四一眼,面容一肅道:“刁總鏢頭委實太謙虛太低調了!那單雄信被他打得滿地找牙嗷嗷直叫,若非刁總鏢頭宅心仁厚手下留情,早就將他踹進渭水喂王八了。”
眾人聽得目瞪口呆,耿夫人將信將疑道:“小四叔何時變得如此厲害了?”
饒是刁小四臉皮比城牆後,仍不禁兩頰微微發燙,乾咳聲道:“過獎,過獎,一不留神小露了一手。”
侯君集差點笑出聲,急忙扭過頭佯裝咳嗽才瞞哄過去,說道:“刁總鏢頭,單雄信不是送了你一面十八飛龍旗麼?”
刁小四一省,從束龍腰帶裡取出一面繡有十八條團龍的杏黃小旗,炫耀道:“看見沒,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