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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區內,卻有一處異於他地的窮山惡水不為人所知。
只見峻巖崢嶸絕崖處處,草木稀疏,澗水湍急,蟲獸絕跡的荒涼險地中,彷彿有股若隱若現的血腥味緩緩擴散。
倏然一陣淒厲悲鳴的獸吼聲彷彿從九幽之中暴響而出,迴響在狹窄的峻巖之中,令人驚駭得不知是真是幻?
就在淒厲的獸吼聲後,接而又是一陣陰森森冷酷殘狠的嗤笑聲,恍如由九幽陰司中迴盪傳出,真不知是聲從何來?
“哼哼哼嘿嘿叫吧!再叫呀?嗤!嗤!我喜歡聽,嗤!憑你兩隻大貓就想吃我?嗤!嗤!那我吃什麼?”
隨聲往前仔細探查,穿過十餘株七、八丈高的小筍峰行至一處啊?
竟然在一峰腳下有一個近兩丈大小的地洞,陣陣血腥味及斷斷續續傳出的唏嗦聲響正不停的由洞內湧出。
地洞中黑漆漆的,不知有多深?也不知有多寬大?
當朝陽高升,日光緩緩的斜照地穴內,終於隱約的可望見內裡情景,只見地穴內寬闊高深,底處約莫有二十丈方圓,深約三十多丈。
從底處圓弧突伸的巖壁斜峭至洞口,好似一個倒蓋的大碗,莫說是人了,便是身巧靈活的猿猴也無能由內攀爬而出。
若是有人不慎墜落地穴內,除非有人垂繩施救,否則只有死路一條了。
陣陣撲鼻的血腥味依然不停的上湧而出,也下知內裡有何悽慘的兇殘景況?真令人毛骨悚然。
時約晌午時分,陽光已直射洞底,這才發覺洞底峻巖滿地,石巖、石筍無數,在一處巖壁上的石隙中正滲出一道涓涓洩泉,一潭約莫兩丈左右的小池水清澈見底。
此時正有一個面板黑亮披頭散髮的人,正蹲身池畔將兩隻約有半人高的巨虎開腸去肚剝皮割肉,那血淋淋的景現真令人心凜作嘔。
“哼!快兩個月了那些賤人才垂下這兩隻大貓,看來尚要節省食用,否則下次不知要何時才又有東西可吃呢!”
喃喃自語聲中,只見他提起兩隻又粗又重的虎腿立身而起,行往另一側巖壁吊掛。
趁他立身行走之時,這才發覺他赤裸著上身,下身則圍著一條豹皮裙,全身肌肉壘壘雄壯威武。
看他年約十五、六歲,劍眉星目鼻若懸膽,但那雙星目中卻閃爍著冷酷凌厲恍似兇獸般的兇光,而那大小適中的嘴角斜翹,顯露出陰鷙殘狠的笑意,令人望之下由心寒顫懍,真個破壞了他那張俊逸的面貌。
突見他仰首望向三十多丈高的頂上洞口,陰森森的喃喃白語道:
“哼!你們這些賤人,如果有一天讓我逃離此洞嘿!嘿!嘿你們就等著我的報復吧!”
話落,便再無聲息,靜靜的在水池旁分割著兩隻巨虎吊掛巖壁上。
時間逐漸消逝,陽光也逐漸西斜,寬大的洞穴內已然暗如黑夜,寂靜得恍如陰冥地府,只有陣陣血腥味尚充斥洞穴內。
夕陽沒入禺谷,天色昏暗萬籟寂靜,只偶有蟲鳴吱響,山風輕嘯,更顯得這狹谷中的淒冷。
時約三更!
在洞底離水池不遠的一處石壁間,數十隻白森森的粗長獸骨成排的深插入一道巖隙內,十餘張虎、狗、熊、狼的皮毛疊鋪成床,而那少年正高臥皮床上沉沉入睡。
倏然見他暴翻而起,迅疾的縱離皮床。
然而,突見他凌空的壯實身軀已然僵硬的墜落碎石地上,摔得他口角溢血頭昏眼花。
但是他毫無痛楚之意的怒瞪星目,咬牙切齒的破口大罵道:
“賤人,你們這些賤人,別仗著身俱武功而來凌辱我,遲早有一天我
我要你們悔恨一輩子。”
那少年話聲剛落,倏然一陣令人心蕩的女子蕩笑聲在洞內迴響而起:“咯
咯咯小雜種,你想怎麼樣?你又能怎麼樣?嗤,你想逃出此洞那可是難比登天,別說你了,便是本仙子也照樣要困死此洞,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哼,賤人你別得意,遲早有一天我會逃出此洞的,到時哼!走著瞧吧!”
“咯!咯!咯!你少做春秋大夢了,當初門主選定此深穴時便已仔細的勘查過了,那有你脫囚之路?廢話少說,今天你又贏了兩隻大山虎,所以我又派人來慰勞你了,你可高興?”
少年聞言怒瞪身前一個面蒙輕紗鬟發高髻的女子,以及她身後四個身披輕紗羅衣,內裡寸絲不掛的妙齡少女,在四人手中陰暗的提燈照射下,更顯得有如食魂勾魄的妖女。
半晌。
才聽他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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