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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水馬龍行人如過江之鯽,十之八九俱是華衣商賈風流墨客徜佯其間。
一棟富麗堂皇的雙層門樓內,樓後庭院寬敞,小橋流水,花叢錦簇,庭院四周數棟雙層高樓圍繞。
號稱有數十青倌的“萬花樓”,乃是青樓大街中最負盛名的青樓,內裡鶯鶯燕燕上百,絕無花信之上容華失色的妓倌,個個皆是貌美豐潤的佳人。
因此深得達官巨賈流連,故而花費也較其它青樓高昂,非一般腰囊乏匱之人所能蒞臨。
後院臨湖的一棟閣樓內,此時正有一個清脆悅耳吳儂軟語的聲音膩聲撒嬌說道:
“好不好嘛?公子,奴家可是已說服了媽媽不再接客,只只侍奉你這位令人又愛又怕的金剛,你說好不好嘛?哼!我就知道,公子一定也把奴家當成前院的姐妹,甜言蜜語的玩弄一番後便要棄舊迎新了”
“嚇!彩霞我可沒這個意思哦!我可是挺喜歡你,自從和你在一起一個多月,我可是沒再找過別的青倌,可是一萬兩銀子可不是個小數目,便是為兩三位青倌贖身都夠了”
“噫?公子你你是嫌奴家殘花敗柳之身,已不值這個數目了?泣
泣奴家家在樓內原本只是賣藝不賣身的青倌人,要不是媽媽軟硬兼施,而奴家
奴家也被公子倜儻不群的風采所傾,否則也不肯自甘墮落陪宿公子,想不到只隔月餘公子便食之無味的便欲拋棄奴家泣泣”
在哀怨欲絕的低泣聲中,那位公子似也情難捨的囁嚅說道:
“彩霞,你別哭了,在下豈是無情無義之人?你對我好,我心中有數,但是萬兩鉅銀我一時也湊不齊,我怎能貿然的答應你?”
“那公子,那就算了吧!就當奴家沒提過這事,不過過兩天奴家就不能再陪公子了,因為媽媽要將奴家移往前院的姐妹同樓夜宿,不能再常居此樓了。”
“什麼?移往前院?那豈不是就要夕迎朝送的淪為唉!這怎麼可以?我不答應!”
“泣!泣!那又有什麼辦法?奴家已是殘花敗柳,再也不能以青倌的身分拒絕媽媽的要求接客,所以”
“好啦!你別說了,你待會告訴媽媽我答應了,不過要暫時寬限數日,待我湊足數目自會交付與她,嗯我現在就走。”
“啊?公子,這麼晚了你上那去?為何不宿夜至天明再出門?”
“罷了!我今夜已無心宿此,待也許明日喔!也許後日我便回來了!”
雕花木門開處,一位身軀高大雄偉,面目俊逸的藍衫公子,已跨步而出,身後尚跟著一位雲發披肩瓜子臉,一雙水汪汪大眼,瑤鼻秀挺,朱唇小巧,身穿輕裝,身材豐潤,肌膚柔膩白嫩的秀美姑娘。
俊挺公子面色似有不悅之色,頭也不回的跨大步下樓而去,只留下那輕裝麗人慾呼似怯的怔立無語。
接而只見她嘴角泛出一絲冷笑,望著行入前堂的雄偉身軀竊笑的低語道:“哼!
還怕你不上鉤?”
原本平靜無波的蘇杭兩地,在近來富賈大戶夜遭偷盜之事時有所聞,奇怪的是金銀及銀票莊票損失慘重,但唯獨珠寶絲毫不取,因此實不知是何等怪盜?
並且在城外官道中也出現了只要金銀,不要珠寶的大盜,不問而知兩者同為一人。
因此附近府城縣衙俱皆懸賞告示捉拿大盜,但事隔半年皆無法查出大盜蹤跡,更何況緝拿?
因此懸賞銀兩逐漸增加至兩千兩官銀,在鉅銀的誘惑下,一些武林中人也心動得頻頻往來蘇杭兩地緝盜領賞。
時當晌午,炎炎烈日威逼行旅,因此官道往來行旅稀少,只有一些趕路貨販頂著豔陽結伴而行。
在一處鄉道叉接的路口,道旁一座竹、草搭成的涼棚內,兩張長條木椅上,左側是兩個身揹包袱的貨商,及一個面貌黝黑蒼老的貨郎,身側還有一擔零碎雜貨。
右側則是兩名身穿緊身短裝,腰懸大刀的三旬壯漢,而涼棚木柱旁另有一位頭戴竹笠,身穿灰布長衫身無行李,看不清面貌及年歲的文士。
那兩名貨商此時面有驚疑畏懼之色的緊抱行囊,且頻頻望向那兩名懸刀大漢及頭戴竹笠的文士。
兩名壯漢見狀相視一眼的搖頭苦笑。右側的壯漢緩緩的朝貨商和行腳大漢道:
“
三位鄉親切莫心懼,在下兄弟乃是‘天目山’的‘龍虎雙雄’,乃是為了捉拿近年來在本地出沒的蒙面盜,為鄉親除害,並非為惡之人。”
兩名貨商聞言後,這才心中大石落地的輕噓一口氣,露出心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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