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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眠閣樓的璇璣卻早已梳洗打扮妥當,似憂似喜的急忙行往爹孃住處。
“哈!小妹你起大早的要到何處去?”
“咦?啊?二哥是你呀?”
璇璣眼見二哥維剛手執長劍,從花叢背後閃出攔阻自己,且神秘的詢問道:
“小妹你知不知道昨日爹為什麼生那麼大的氣?二哥我只不過是偷懶一天未曾練功,就被爹怒罵了一頓,這可是以往未曾有過之事,你可別淘氣的冒犯了爹喔?”
璇璣原本因夫君犯下姦淫之事,而有羞慚怯言之狀,待耳聽二哥之言,頓時知道此事已然守口未傳,便連大哥及二哥也不曾知曉,那更何況莊中其他下人?
因此這時才放心的笑道:“嘻!二哥你不知道哇?那是因為小妹纏著爹孃,想要將娘身邊的紫娟納為生郎小妾,娘和紫娟都同意了,但就是爹不同意的火冒三丈,所以”
“啊?小妹你怎會這樣?二哥我有天只是誇讚城裡姜師叔家的婉平妹知書達理是位好姑娘,沒想到你二嫂就跟二哥我睹氣數天,一句話也不說,還是二哥我陪罪數次後才使你二嫂氣平,但也沒有好臉色,可是想不列你”
璇璣耳聽二哥維剛之言,霎時心如刀割,泣血在胸,但卻強笑的逗樂說道:
“好哇!原來二哥你也想納妾呀!那好,改天小妹就去跟二嫂好好談談,說下定”
“喲好了,好了,小妹你可別替二哥我惹麻煩,我不跟你說話了,有事你快走吧!”
於是璇璣便在二哥焦急的催促聲中去拜見爹孃。
昨夜母女兩人探望紫娟後,在分析事實及利害關係,並願將紫娟納為雨生小妾之事一一詳說,而紫娟也在夫人及小姐的勸慰中,雖悲傷自己的遭遇,但內心中也為自己隱藏內心暗戀姑爺的情意,已可就此而如願以償,又悲又喜中終於答應了夫人及小姐的勸說。
而紫娟的應允,當然莊夫人回房後,也告訴了莊主老爺,併為嬌婿美言開脫。
然而當璇璣拜望爹孃後,正欣喜爹爹也同意瞭如此之安排時,恍如晴天霹靂的惡耗卻由“暴雷將”賀家俊傳報而至。
原來是看守地牢的獄丁,時值五更之時,在睡夢中恍惚聽到地牢內裡傳出一聲驚叫,心中驚楞中,立時蹦跳而起,匆匆奔入地牢底處寒牢,但卻沒注意從中層兩側牢房中的一間有人影飛掠而上。
獄丁手執火炬下至寒牢卻不見姑爺蹤跡,驚駭得細心檢視後,這才匆忙的去稟報值日家將。
是值“暴雷將”賀家俊當值莊內警衛大責,在聽到獄丁驚駭稟報後:心中震驚得疾掠地牢,細查之後除了七尺平巖上有一些滑動痕跡外,再無其它線索,因此判定姑爺大概是睡夢中失衡落水了。
愁雲慘霧中卻哭壞了璇璣,哀怨欲絕的欲投水自盡,但卻被老淚縱橫的莊主夫人急擁入懷,頻頻勸慰如此於事無補,只是徒喪一命罷了。
但是。
當眾人哀傷的離開地牢後,姑爺在寒牢失足落水性命不保之事,已在莊內傳遍,沒想到紫娟卻在一個時辰後已留書房內,竟然在獄丁攔擋不住的情況下,奔入寒牢投水去尋訪姑爺的下落。
身入地腹寒流十有八九難以活命,在莊內上下悲哀議論中,霍莊主當機立斷的宣佈紫娟已經由莊主夫婦做主,將紫娟納為姑爺小妾,兩人之性命如何則要靠天意了。
“淒涼寶劍篇,羈泊欲窮年。
黃葉仍風雨,青樓自管絃。
新知遭薄俗,舊好隔良緣。
心斷新豐酒,鎖愁又幾千。”
“風雨”李商隱詩
“杭州”在夏禹時名為揚州,春秋屬越,戰國屬楚,秦時更名錢塘,漢屬會稽郡,至隋開運河始正式定名杭州。
“杭州”乃是個湖山名勝城邑,有“鳳凰山”、“萬松嶺”、“城隍山”、“紫陽山”,以及甲稱全國的“西湖”。
“西湖”自古乃一葑田秋水,直到唐代白居易任杭州剌史,築塘防海將湖中葑草填平為長堤,即今日之“白堤”。
(後宋時蘇東坡任杭州通判重浚西湖,並另築長堤由西冷橋貫連白堤,由北而南劃湖為二是為“蘇堤”,此乃後代之事不在本書之內。)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西湖”東岸,垂柳成蔭的湖畔大道貫連城內街道,在達官司貴人富商巨賈雲集的庭園別墅區,穿過兩條小街便是繁華幅奏笙歌夜舞的青樓大街。
時值華燈初上,燈火輝煌的戌時之初,正是鼎盛之際,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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