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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全。”
黃賀聲道:“你的心思我明白,你就放心去吧。”
聞笛喜道:“多謝師父!弟子告退。”
此時卻聽黃賀聲道:“不忙!來陪我對弈幾局,咱們師徒倆很久沒過招了。”
聞笛欣然一笑道:“還須師父讓我。”
秋日的拂曉,寒氣逼人,滿地黃葉在微風的吹拂下瑟瑟發抖。
在啟程之前,聞笛自然要去和小蝶道別。他昨天已經說服了小蝶,讓她在山莊好好住下,等著他回來。
聞笛輕輕地走近小蝶的臥房,輕輕地敲了敲門,心中反覆勾勒著小蝶的玉容。誰知,門許久沒人應,卻被一陣寒風推開了。聞笛大驚失色,原來,屋內已空無一人。只見桌子上放著一枚玉佩,玉佩下壓著一張字條;上面寫著簡簡單單的幾個字:“遺君玉佩,毋忘此情,來日再會。”字跡清秀淡雅,落款上赫然是小蝶的名字。
聞笛把玉佩握在手中仔細端詳著——這玉佩簡直尋常得不能再尋常了,不僅玉質平平,雕工也非大家手筆。然而對於聞笛來講,它卻珍貴得千金難易。聞笛緊緊地握著它,口中反覆玩味著“毋忘此情”這四個字,似已出神
天陰沉沉的。
聞笛和嚴箴策馬賓士在前往毒龍教的路上。
此時此刻,聞笛的心情同樣陰沉沉的。
路邊的景物飛馳而過,聞笛卻絲毫沒有欣賞它們的心情。小蝶的不辭而別,凌箏的生死未卜,一個接一個撲朔迷離的陰謀——這些事有如揮之不去的夢魘,時時縈繞在聞笛心頭,令聞笛憂心忡忡。
嚴箴同樣默然。兩人就這樣沉默地前行著,天地間彷彿只剩下了這兩匹飛馳的駿馬
又到了夜晚——一個看不見月亮和星星的夜晚。
如歸酒家裡只有一個客人,此刻正在自斟自酌。那人約摸三十多歲,衣著極其華麗,腰間佩帶著一枚價值不菲的玉佩,桌上還放著一把看來很有來歷的摺扇。
這個酒家是從黃鶴山莊到毒龍教的必經之地。此時酒家的掌櫃已經不是趙夕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長相頗為富態的老人。
當一陣馬蹄聲劃破了天地間的寂靜時,那個酒客站起身,搖著摺扇,施施然邁出門來,朝馬蹄聲傳來的方向迎了上去。
馬上之人正是聞笛和嚴箴。兩人見到前方有人相迎,立刻勒住了馬。
那人施禮道:“嚴大俠,聞公子,二位請了。在下在此恭候多時了。”
兩人下馬還禮,聽到那人喚出自己的名號,都是微微一驚。
嚴箴道:“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那人微笑著答道:“在下林景琛。”
嚴箴面無表情地道:“不知兄臺在此候我兄弟二人,有何指教。”
林景琛道:“不敢。在下略備薄酒,二位如果不嫌棄,不妨進去小酌幾杯。咱們邊喝邊聊。”
嚴箴卻不領情,道:“我們兄弟還有要事,兄臺有事不妨直說。”
林景琛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了。陳總管命在下務必將聞公子請回毒龍教,他老人家有話要對聞公子講。”
嚴箴微微變色,輕哼了一聲道:“兄臺看來胸有成竹,不知有何憑恃?”
林景琛哈哈大笑道:“同嚴大俠交談,果然是一件快事。嚴大俠快人快語,深得吾心。只可惜今日嚴大俠不肯賞光對飲幾杯,未免有些遺憾了。”接著對聞笛道:“凌箏凌公子此刻正是毒龍教的座上嘉賓,聞公子大可藉此機會與凌公子相聚。”
聽到此言,嚴箴微微一驚,正要開口,卻聽聞笛搶先道:“讓我們兄弟相聚那再好不過了。不過我二哥離家日久,家師甚是思念,如果貴教無甚要事,還是先讓二哥回家拜見家師吧。”
林景琛輕哼一聲,道:“在下有一件好東西,聞公子看了,必定會隨在下而去的。”
聞笛奇道:“哦?那聞某倒要見識見識。”話說得雖然輕鬆,心裡卻已隱隱感到不妙。
林景琛不緊不慢地從懷中取出了一件用絲綢包裹起來的物事,開啟一看,是一隻女子所穿的繡花鞋,鞋面上繡著一隻蝴蝶——一隻火紅色的蝴蝶,彷彿正在燃燒一般。正是這隻蝴蝶,令聞笛大吃一驚,因為它代表了這隻鞋的主人——小蝶。
聞笛勉強笑了笑,心中驚詫莫名,暗道:“毒龍教怎會知道我和小蝶的關係,進而利用小蝶的生死安危來要挾我?”
林景琛道:“不知聞公子意下如何?”
嚴箴一邊端詳著那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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