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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咧嘴,不知道這女孩子什麼時候又使出魅惑術了,居然還是那麼有效。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沒受影響。
身後忽然馬蹄聲響,隱隱約約帶著殺氣。
不知道為什麼,界明城忽然生出熟悉的感覺來。是了,那幾道目光,終於趕上來了。腰間的八服赤眉震的利害起來,“殼殼”地輕輕作響,連四月也聽見了。
轉過頭,投來詢問的目光。
那漢子眼中神色迷離,恍惚地說:“不要?”手一鬆,那支箭直奔四月的咽喉而去。馬賊們頓時齊聲驚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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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 斬鞍 吧檢視更多熱帖 作者: 雲飛揚FLY ( 2007…07…02 18:38 )
三十
三百步的距離,對人類射手們來說基本上是個不可逾越的障礙。
使用河絡強弓的時候,真騎們的齊射也只有不到兩百步的有效射程。即便如此,他們的威力也足以令東陸任何一支軍隊為之膽寒。
可是短短几天裡,界明城竟然接連遇見兩位跨越了這個障礙的射手。流風是真騎的額真,那也沒有什麼出奇了。可對面這個小小的馬賊也能憤力射來一箭,就不能不讓界明城震驚了。
射斷馬賊長弓的那一箭看似輕鬆,界明城實際已經出了全力。羽箭脫弦的時候,他聽見了弓背發出細碎的撕裂聲。這白木弓十分長大,是那些蘭泥獵手們最珍愛的一把,又被用脂油仔細維護過,所以能夠及遠。饒是如此,聽那聲響,界明城知道這弓也不能再撐得幾箭了。
二哥張弓的時候,界明城心中一涼,要是這什麼四十八箭都是一般驚世駭俗的神射手,他和四月哪裡還能走脫,不如老老實實交出馬匹金錢就是。待到二哥這一箭劃出一道尖銳的風聲,界明城心裡忽然一鬆。
箭矢來的快,可是絕不出奇,光聽風聲,就知道這二哥的手勁比那小賊差的遠了。難得他還信心滿滿,敢不自量力地出頭發難。更難得那四十來個馬賊還對他心悅誠服。
界明城看著那箭穿過夜北清冷的空氣,逐漸遲鈍下來,終於在離四月百來步的地方落下。“哧”地一聲插在雪地上,箭羽兀自抖個不停。
場面頓時凝滯了下來,馬賊們呆呆地望著那箭,終於齊齊長出了一口氣。那小馬賊笑道:“二哥心裡頭果然是軟的。”眾馬賊一時都鬨笑起來。離得遠,也看不出那二哥臉上有沒有幾分顏色。
“原來是個草包。”界明城心裡的話忽然從四月嘴裡輕輕吐了出來,兩個人都覺得有趣,不由會心一笑。
藏在背後的手悄悄鬆開,四月把剛才默唸的“雲鎖訣”無聲無息地釋放了出去,已經用不著了。和界明城一樣,她也沒有掂清馬賊們的底細,一連用了兩個法術,額頭上已經密密佈了一層汗珠。
“那是!”只聽得二哥嘶啞的嗓音又響了起來,“咱要真把這位姑娘給傷了,到時候怎麼向大哥交代?”
一個馬賊回道:“二哥的箭法力度掌握的當然是一等一,說話分寸時機掌握也是一等一哩!”
話音未落,眾馬賊又笑做一團。那領頭的二哥也不知道害臊,左顧右盼居然一臉的得意洋洋。
“向我交代什麼?”背後遠遠地有人喝道,眾馬賊頓時沒有了聲息。
界明城和四月這才又回過頭去,剛才還很遙遠的蹄聲就已經到了面前。背後追來的這兩個騎的竟然是天下少有的快馬,比倏馬差得也不算太多。馬上的兩個漢子打扮的就如天水鎮中最普通的商旅一樣,面目也用帽簷遮蔽了一半,卻是姿態瀟灑,神氣豪放。
騎花馬的一個在幾十步遠的地方站定,掀開了帽簷,掃了一眼界明城和四月。
略有點不滿地對馬賊們說:“怎麼回事,連兩個人都沒有鎮住?”那漢子狼背蜂腰,劍眉朗目,說得上十分俊美,就是剛才發出一聲大喝的,顯然是馬賊的頭領。
小馬賊搶著說:“大哥,那男是有點古怪,可也不是不好對付。主要是二哥看那小娘生的好看,想給你留下做媳婦兒哪!”
馬賊頭領鼻孔裡出了一聲氣:“你們倒還義氣了。”抬眼看了看四月,“小姑娘長得是不錯,就是脾氣不太好。”
旁別那個騎黑馬的漢子冷冷哼了一聲:“媳婦兒?!”到了面前,他也沒有掀去斗篷上的大帽,眾人也看不出他的表情,不知道這一聲算什麼意思。
四月聽他哼得古怪,心中懊惱,大聲說:“誰要做他媳婦了,真是不知羞恥。
別說打我的主意,就是這馬,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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