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1/4 頁)
蘇鉸恚�裂笱蟮乜醋哦悅嫻ù蟀�斕牧礁鋈恕!�
“馬賊!!”界明城的猜測得到了證實,他開始感到頭疼了。瀾州的馬賊在整個東陸都是很出名的,剽悍果敢,來去如風。應裟的夜北營除了對付私金販子的傭兵,就是追捕這些馬賊了。這些年應裟的騎營很出風頭,馬賊的氣焰被狠狠打擊了一番,行動收斂了不少,卻並未除得不乾淨。不料現在他們竟敢出現離天水城夜北大軍只有幾個時辰路程的地方。
“你的馬,她的馬,兩匹夜北馬,還有那袋金銖。”一個看起來是為首的漢子用手指指點點。“都留下吧!”他說得這樣理直氣壯,好像是在清點自己的馬廄。
聽到那袋金銖的時候,界明城明白了,原來客棧中那幾道目光是這個來歷。
他摸了一下腦門,一臉的困惑。“不好意思,這位大哥。”他遲疑地說,“您說的我怎麼沒聽明白?”
“叫你把馬都留下。”一個馬賊好心地說,那還是個半大孩子,儘管身子粗壯,嘴上的茸毛卻還未曾退去。
“可是,這馬都是我們的呀!不賣的。要不我們沒法去八鬆了。”界明城遺憾地說。
“你這個人,怎麼死心眼。”那小賊急了,“現在打劫呢!”
四月“噗哧”一下笑出聲來。
這下那小賊也明白了:“好小子,敢消遣你家爺爺。找死啊!”他罵罵咧咧摘下弓了,“不叫你們見見爺的手段,不知道害怕哩!”嘴上嘟囔著,手下可是極快。話還沒說完,白光一閃,一箭就過來了。
界明城看的明白,那箭又兇又急,卻正對著自己斗篷的帽子,看來那小馬賊還是手下留情嚇唬嚇唬人的。不過年紀那麼小,有這樣的速度和力量都算頗不容易。若是這群馬賊個個有這樣的身手,看來真要把馬匹都留在這裡了。想是這樣想,可不能沒有反應,讓馬賊以為自己怯場了。
頭一低,那箭才過頭頂,界明城右手一伸摘住箭尾,左手反手抽弓,“唰”的一箭又射了回去。
那小馬賊只覺手中一震,長弓竟然已經斷成了兩截。他張著嘴發了一刻呆,才“嚇”了一聲道:“搞什麼名堂?!”憤憤瞪著界明城道:“你是秘術士麼?”
為首的漢子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一揮手:“多事!禁聲!”
小馬賊一臉不甘心的樣子,卻是不敢多說。
漢子對界明城說:“這一手很漂亮啊!難怪敢帶個小姑娘大冬天的繞道八松。
不過你也就一個人。別怪我不仗義,我們四十八箭向來都是一起動手的,你一個來也好,一百個官兵來也好,都是一樣。你箭法再好,擋的住麼?”
“總之你們人多,我打不過就是。”他老老實實地承認,從行囊中拿出那袋金銖來。看了眼四月,她仍然是一副笑吟吟無所謂的樣子,不由嘆了口氣。“一年都沒這兩天嘆的氣多。”界明城想。
“金銖你們儘管拿去。只是我們下面路還長的很,沒有馬可不好走。”界明城覺得自己說的很誠懇了。
漢子的臉色難看起來:“我們是馬賊啊!不搶馬搶什麼,老虎不發威,當老虎是病貓?!”他把弓舉了起來,“別逼我們留下你們的命來。”
“老虎有什麼了不起的。”四月大聲說,“就是個大貓而已。”
漢子一臉的怒色,正要破口大罵,看看四月,忽然一愣,又看看四月,軟了下來。
“姑娘生的好看。”漢子一本正經地說,“那我只好改主意了。不光要馬,這位姑娘也要留下給我大哥做媳婦。”
“呸!”四月的眉毛也擰了起來,“敢傷我?你倒試試?”
界明城暗暗叫苦,原來想用話僵住對方再突然發難,也許可以保護四月先離開險境。不料四月竟然和對方攪和起來了。他手裡緊緊扣住了四支箭,眼光盯住馬賊中看起來最象頭目的那幾個。
瀾州的馬賊其實惡名不彰,不少窮苦的牧人還把他們當作劫富濟貧的英雄來看待。界明城本來不想下手太狠,只是對方人手太多,不震懾住對方怕是不行。
“當我不敢?”那漢子受不得激,一伸手就把弓拉得滿滿的。
“你敢麼?”四月說,“你真敢麼?”聲音忽然變得溫柔起來。
“我敢。”漢子說,卻有些遲疑。猶豫了一下,撤下箭來,卻又舉起,重新瞄準了四月。
四月眼中掠過淡淡的驚奇,卻接著說:“好吧。射!”
漢子身後的幾十名馬賊忽然齊聲喊道:“二哥,不要!”
界明城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