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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入他們詭術中。”於是伸手取食,只覺點心味腴可口,剎那間,已風捲雲掃而淨。
驀然,適才同席七星幫中的一人匆匆走在面前,垂手彎腰悄聲道:“女少當家已至,不過此處晤面甚為不便,女少當家命在下迎邀尊駕去碧雞山山神祠內晤談,為防惹人耳目,在下先走一步。”說著急步走出。
李仲華微微頷首,別面一望,已不見“紫衣無影”褚神風,不知何時離去,不禁暗驚道:“褚神風不愧名為‘紫衣無影’單是神行閃電一端,就可見其武功精奧博絕一般。”
他也不以為意,會了賬後,揚長外出跨出西門,即見碧雞山巍然高拔,青蔥鬱籠,李仲華身形迅快若飛,翻過幾座山頭,遠遠瞥見碧雞祠掩映在枝椏緊密間,紅牆綠瓦,堂皇絢麗。
李仲華雙肩一振,凌霄而起,升至五、六丈高下,突彎腰曲腿,身形一彈,似流星貫月般斜射而上,落在碧雞祠前一株參天古樹上。
探首下望,只見通知自己那人,已立在祠前,雙目流動,四面張望,神色帶有焦急不耐之色,他暗暗起疑,莫非其中有詐,心中雖然警覺,但自恃無妨,疾晃離枝電瀉落在那人面前。
那人只覺風聲颯然,眼前一花,李仲華已自立在他的身前,微微含笑注視著自己,不由神色一變,倏然收斂,裝著恭順無比之色,笑道:“尊駕果是信人,女少當家已在祠內相候,尊駕請入吧!”李仲華“哼”了一聲,昂首進入,只見祠內正中神龕紅幔之內,端坐一個泥塑雞首人身神像,香火均無,祠內光線黝暗,闐無一人,下禁轉面望著那人問道:“怎麼空無一人,女少當家呢?”
那人道:“就在祠後小院之內。”
李仲華突然回面,身形疾晃,快如星射,穿過神像左側小門而去,只聽他微“咦”
了聲,煞住腳步,只見一個青衣中年人,屹立於一方綠油油的草地上,神色傲慢,仰望雲天。
中年人身側尚立有一紅衣麗人,雲鬢斜髻,流目飛動,豔光冶蕩。
李仲華見這中年人對自己進入,竟做視而不見,一派傲慢之色,不禁心中有氣,低“哼”了聲,迅疾無比旋身出手,將身後隨來那人腕脈扣住,大喝道:“女少當家人在何處?你為何謊言騙我?”五指一緊,那人如中鋼鈎,痛得神魂皆顫,冷汗涔涔落下,連說:“我我我”兩眼怒視著那中年人臉上。
中年人乃故做傲慢之態,見狀心中一驚,正要出手解救,紅衣麗人已先一步而出“咯咯”嬌笑道:“你這人怎麼這般心急?你要見我們女少當家麼?”流目送盼,冶蕩妖豔。
青衣中年人不禁劍眉微皺,怒目瞪了紅衣麗人一眼。
李仲華心細如髮,仔細觀察之下,知面前兩人不是一雙情侶,就是夫妻二位,五指一鬆,那人昏倒於地,當即冷冷說道:“在下與貴門女少當家有半面之交。”
此言一出,紅衣麗人頓時怔住,連青衣中年人也面現愕然不解之色。
紅衣麗人眸光一轉,嫣然嬌笑道:“你這人說話令人甚費猜疑,我平生之中從未聽說過‘半面’二字。”語落,那妖媚的笑容,越發加深了。
李仲華似瞧不順眼她那淫蕩的笑容,冷笑一聲道:“在下見著貴女少當家時,臉蒙玄巾,無緣窺及廬山真面目,不是半面是甚麼?這又何怪之有?”
紅衣麗人點點頭道:“這就難怪,你為何定要見少女當家做甚?”
李仲華冷冷說道:“有話面告。”
紅衣麗人“咯咯”笑道:“實告訴你,女少當家有事離滇,三兩日內未必能夠返轉,有事向我們說出還不是一樣。”
李仲華心知浦瓊有事離滇,必是護送“羅剎鬼母”去青城後山玉麓洞,但飛龍鏢局之事究竟是否要向他們二人說出,心中還拿不定主意,暗道:“既然他們自相殘殺,自己何必多事,捲入漩渦,恐落得個灰頭土臉,那又何苦。”想定沉聲說道:“女少當家既然不在,在下有話,也不能輕易吐出,只好告辭了。”說著,就要轉身。
青衣中年人突然兩足一提,迅快若飛掠在李仲華面前,陰冷冷地說道:“尊駕最好把話留下,不然休想走出這山神祠。”
李仲華不由朗聲大笑道:“憑你們也敢出此狂言!在下愛來就來,愛去就去,豈是你們能留得下來的?”
那青衣中年人喉間發出一聲低沉的陰笑,冷冷說道:“尊駕就不說出,我也知道你說些甚麼?尊駕能夠生離飛龍鏢局已算萬幸,尚欲在女少當家面前生事惹非”
李仲華不禁怔住,忖道:“他們不是七星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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