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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乃世俗之寶,如自己是斷臂老者,定勸姓江的這等身外之物,不如棄去,免得每日戰戰兢兢,提心吊膽。”
斷臂老者目睹“惡子房”聶豐身形消失後,徐徐說道:“孫兄,崔某去去就來,請當心一二”說著,向院外走去,只見他走出壁角時,突然一個旋身,右掌“呼”地一聲,迅如電火打出。
掌勢剛勁,強風一出,壁角突穿出一人“哈哈”大笑聲中,迅如鬼魅翻出牆外隱去。
這時,另一老者微微笑道:“崔賢弟,你何必如此陡然意氣用事,殺不勝殺,你縱負蓋世功力,又有何用!”
“獨臂靈宮”回面向姓孫的老者逼視著,從他目中可以瞧出憤怒與疑惑交織混雜的神光,緩緩說道:“我崔傑鑫早就瞧出你孫綸庭是甚麼人物了,途中暗藏機心,見危袖手,如我姓崔的猜得不錯,你也是為覬覦漢白玉鐲而來,天下竟有你這喪心病狂的人。”
姓孫老者被“獨臂靈官”數說一陣,毫不動氣,只淡然一笑道:“崔賢弟你今日性情大為反常,愚兄豈可與你一般見識?反正誰也別想活著回去。”說時,霍然轉身,欲待走入室內。
“獨臂靈官”崔傑鑫身形一動,疾若鬼魅似阻在孫綸庭身前,冷冷說道:“孫兄欲待何往?”
孫綸庭悄然止步,默下作答。
李仲華暗中瞥見兩人舉動,一時之間忖測不出他們是友是敵。
只見崔傑鑫默然片刻,才淡淡笑道:“大敵末除,你我同室操戈,傳諸江湖,貽人笑柄,既然你我志趣不合,徒遭猜疑,反不如離開為是。”
孫綸庭冷笑道:“你那劈空掌力,雖號稱‘百步追魂’孫某卻未必懼你;孫某若不是念在老山主生前相待甚厚,豈可如此一再相忍。”
崔傑鑫冷冷說道:“滿嘴仁義道德。”
孫綸庭右掌倏起“呼”的一招“岫雲出壑”望崔傑鑫當胸掹劈去。
崔傑鑫早就凝聚內力貫蓄右掌,見他掌出,橫跨一步,迎著撞去。
兩人距離又近,掌力一接,悶雷聲中只見崔傑鑫身形震得晃了兩晃,孫綸庭竟被震出三步。
昏暗月色之下,只見兩人神態鷙猛,凝勢相拚。
怱聽夜風傳來一聲輕微的冷笑,兩人不禁一怔,身形霍地分開,只見一條龐大的身形,夾著雷霆萬勁之勢,電瀉撲下,那強猛排空的勁風迫逼得崔傑鑫、孫綸庭兩人身形下由自芒的連連倒退。
那人身一沾地,雙掌迅如電光石火般向室門打去“砰”的一聲大響,兩門立時震開,屋宇震撼塵飛如雨;那人掌勢一出,人也激矢般穿了進去,只見室內火光一閃,驀地一熄,人又穿了出來。
崔傑鑫、孫綸庭迅疾出掌,向那人推出,那人雙臂一抖,身形望上翻去,借著兩人的巨空排浪掌力,迅如流矢而去,口中發出一聲銳嘯,疾劃雲空,隨風遠播,搖曳天際,愈遠愈杳。
“嘛”音一起,忽然在這院落之外四周竄起十數條黑影,升沾屋面,疾閃離去。
崔傑鑫望著那人逝去的方向冷笑不止,孫綸庭則仰目深思。
李仲華被那人雄厲的掌勢震撼屋宇幾乎翻落簷下,兩手緊抓木椽,才予穩住身形不至生出響聲,他知崔、孫兩人都是武林高手,耳目靈敏異於常人,誤把自己當做對頭人物,捲入漩渦卻有點不上算。
這時怱見對面屋脊現出兩條人影,疾如閃電般向院中落下。
只見來人正是儒服老者,及“神行秀士”金森。
儒服老者一著地就說道:“今晚之險大約可安然度過,看來我們這狡兔三穴之計被他們識破,卻未料到老朽將小山主藏於第四穴中。”
“神行秀士”金森介面道:“羅兄,他們為何將你們一舉一動了如指掌,莫非你們之中有人洩露不成?”
崔傑鑫目望著孫綸庭冷笑。
儒服老者佯裝未見,別面對“神行秀上”金森道:“羅某三十六計已用盡,由此入得勝境關才是滇境,只需十八個時辰的路程,可是前路難行有如登天,羅某計窮力絀,金兄可有良策麼?”
金森沉吟須臾道:“小弟別無良策,只是見機行事‘惡子房’聶豐陰謀多端,殺人往往在無形中,羅兄行蹤萬里,安然無恙,堪與諸葛媲美,今要問策於小弟,豈不是貽笑大方。”
儒服老者朗聲大笑道:“羅某不過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罷了,聶豐別有畏忌,害死我等,對他沒有好處,他處心積慮就是圖謀那支漢白玉鐲。”
金森驚詫道:“一支漢白玉鐲,不過千兩黃金,世俗之物,哪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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