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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神風微抬眼皮,沉聲說道:“動機何在?闕老弟你豈不知與虎謀皮之緣故麼?”
闕陵朗聲大笑道:“闕某豈有不知之理,要知漢白玉鐲為天下群豪所囑目,戴雲山等人行蹤,無不亟亟謀知,闕某知道,他們未必不知,一人之力難成大事,合則兩利,分則兩敗,至於漢白玉鐲,各憑造化,得手為止,彼此之間,不得施展落井下石鬼計陰謀。”
“紫衣無影”褚神風“嘿嘿”冷笑兩聲,道:“難得你說出此話,所做承諾,僅只限你我兩人麼?”
雖知褚神風有意譏諷,心中暗罵道:“我不叫你萬丈懸崖墜下粉骨碎身難消此恨。”但絲毫未形諸於顏色,微微一笑道:“褚老對闕某心性為人,未免誤解過甚,反正山高水長,日久見人心,闕某也無須多加辯釋,所做承諾,連李兄等三位均算上。”
褚神風大笑道:“好,好,但李老弟他們來昆明,志不在此,你我未必能勉強他們結伴同行。”
闕陵不禁微微色變,忖道:“這三人終久是一禍胎,不如趁機除去為妙。”要知小人以利同功,否則必貌合神離,中傷殘殺,於是佯堆下一臉笑容,向李仲華道:“李兄縱非有志於“內功拳譜”何妨結伴一行,觀賞洱海風光,點蒼風雲雪之勝。”
李仲華不禁對闕陵心底泛上一種無名的厭惡,但惦念戴雲山等人,萬里西來,迭遭艱危,眼見目的將達,反遭闕陵屠戮,功虧一簣,天人同淚,自己不知,也就能了,若然不通知戴雲山等人早做防備,則終生內疚神明,遂慨然笑道:“小弟見獵心喜,當追隨雨位增廣見識。”說著,轉眼向劉晉、沈煜笑道:“雨位目前無事,何不遵從闕少俠之意?”
劉沉雨人互投了一眼,頷首不語。
闕陵微微一笑道:“三位賞臉,闕某心感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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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雄鎮南驛道上黃塵漫天,不時來回奔過幾匹快馬,塵埃尚未落定,又自風馳電掣馳驟一撥人騎,道倏驛道上似乎是永難澄清塵霧,處在彌湧淆騰中。
時交未正,驛道煙霧騰騰中隱隱瞥見“紫衣無影”褚神風等五人振袖飛馳著。
驀地,來途中忽見一匹快馬落荒而來,不見騎上人形影,窮極目力之下,騎上人已躺臥著馬背上,身形漸漸歪斜即將墜下。
“鐵臂蒼龍”飛步竄上,左掌一抄,將韁繩勒住,身形一側,右臂上託,把騎上人穩住。
只見那人口角黑血涔涔滴下,臉色灰白如抵,雙眼跟著神光黯淡,顯然這人身受重傷後奔波為時已久,命已垂危。
褚神風等四人,已趕到近前,闕陵迅快伸手望那人胸前一按,那人瞳孔微微一閃。
闕陵眉頭皺了皺道:“道人心脈將絕,縱有靈丹妙藥,也無法挽回他的性命,我等亦難以在他口中問出真情。”
“紫衣無影”褚神風凝目打量屍體數眼,面含微笑,不出一聲。
這片驛道兩旁均是崇山峻嶺,塹壁陡峰,青翠蓊鬱,藤蘿虯攫,往往蔽不見日,加以灰砂彌空,異常陰霾。
忽聞左側塹壁藤蘿密虯內,騰出一聲激越的長笑,眾人不禁一驚,仰面上視。
只見距地面十餘丈高處,藤蘿突然中分“嗖嗖嗖”三條身影疾如殞星飛瀉而落。
身形定處,只見是碧雞祠後所見之“六指劍”容天飛,那飛龍鏢局內的矮胖老者“六合陰掌”衛長民,還有一人即是陰險著稱武林的“惡子房”聶豐,一雙鬼眼灼灼閃爍,只在眾人臉上來回滾轉,頰上泛出一絲陰笑。
李仲華一見衛長民,不由怒氣上湧,雙肩一振,即待撲出,忽覺褚神風拉住後襟,搖首微笑,心知必有緣故,暫按下胸中忿怒,止步不一刖。
“六指劍”容飛天緩緩說道:“五位不在昆明縱覽山水奇趣,為何旅途奔波跋涉?不知五位何去何從?”
闕陵一聲大喝道:“我等行動出是你能管得著的!”說時手一指騎上屍體,沉聲問道:“這人是否被你們殺害?”
容飛天飛笑道:“不錯,是容某所為,於今明告與你,這片驛道上來往武林人物,順我者生,逆我者死,你們倘或不信,僅管前行,便可目擊一切,我們前途相見。”
說完身形一動,便飄出五丈開外。
跟著衛長民、聶豐穿空竄起,聶豐口中發出極刺耳的喋喋怪笑,只見三條人影疾逾閃電般望前路掠去。
闕陵突然發出一聲冷笑道:“闕某平生就不信邪!”說著雙肩一晃,身形似離弦之弩般射了出去,眨眼,便已遠在二、三十丈外。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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