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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神風坐下,含笑問道:“李老弟,三鼓時分必有所見。”
李仲華不禁一怔!忙笑道:“以老前輩功力卓絕,耳目靈敏過人,闕陵一舉一勤,自然逃不過老前輩神目之下,何必多問晚蜚?”
褚神風呵呵一笑,道“好靈慧的少年?比此心術陰險白衣小子勝過百倍!”說此一頓,目含威芒又道:“兩個中原綠林道頂尖高手,利誘薰心,有點死得不值。”
李仲華暗暗心驚!忖不透他在何處隱身?沈、劉二人茫然不解,面面相覷!褚神風又道:“稍時白衣小子定然迴轉,邀請老夫及你等同赴大理一行,我們何妨將計就計應允,饒這小輩奸刁似鬼,也逃不了老夫掌下。”
李仲華搖首道:“晚輩志不在“內功拳”恕難徙命。”
褚神風不禁一愕!道:“那麼你為何遠來昆明?”
李仲華微一沉吟,道:“這個歉難奉告,委實輿“內功拳譜”無關。”
褚神風 點點首就:“老夫信你就是,目下浦六逸已遠離昆明,老弟何妨伴老夫同行?消彌武林殺孽,焉自身種積陰德,有何不可?”
李仲華礙於情面難卻,只好應允,心中想起三鼓之事,遂問道:“晚輩聽得喬姓中年漢子稱呼闕陵為杜少俠,令晚輩疑竇叢生?”
褚神風冷笑道:“闕陵又何曾是他真實姓名?”
李仲華納罕不止,沈煜便追問李仲華所見。
於是李仲華娓娓道出此時,冷月西沉,疏星幾點,晨霧迷濛並起,涼風習習,待李仲華說完,天色已是大明。
驀然“紫衣無影”褚神風以目示意三人暫勿談論此事。
李仲華忙改換口風,朗聲敘說燕京武林見聞。
門外人影一閃,立顯面色冷漠的闕陵,白色長衫在晨風中折折飛動,嘴角緩緩泛出一絲詭秘笑容,行雲流水般步入室內,旁若無人般向褚神風道:“闕某方才去了、飛龍鏢局。一趟,局內果如褚老所言,空無一人,哼哼!衛長民見機得快,不然叫他知道闕某的厲害。”
褚神風冷然一笑,道:“衛長民未見得懼你,你的心意老夫豈會不知?紅衣魔女倩影難抹,夜不成眠,故你亟亟一見。”
闕陵面色疾變,目光陰驚,神態激動,鼻中濃重哼了一聲。
褚神風佯做未見,好整以暇垂首剔除修長指爪內垢穢。
李仲華唯恐闕陵惱羞成怒,向褚神風電閃突襲出手,暗中蓄勢以待。
只見闕陵面色漸漸平和,冷冷說道:“為老不尊,口無忌憚博,如非念在千里伴行友情,闕某豈能任你信口侮蔑?”
褚神風仰面一笑,道:“老夫“紫衣無影”也非浪得虛名之輩,你那幾手閃電手法,尚難叫老夫看在眼中。”
闕陵冷冷說道:“總有一日,我倆需印證一番。”
他們雨人互相鬥口,沈煜乃年少氣傲之人,早就瞧不順眼闕陵狂妄神態,情不自禁地衡口說出一句:“好大的口氣?”
闕陵倏地別面望著沈煜怒叱道:“你罵甚麼人?”
沈煜傲然道:“你管不著。”
闕陵淡淡”笑,身形一欺,雨指如電伸出,戳向衛長民“期門穴”。
摔然發難,又巧快無倫,待衛長民驚覺,對方兩指已距“期門”穴上幾寸,真是千鈞一髮,垂死之際。
忽地,李仲華疾逾飄風般欺至闕陵身後,右臂倏伸,雨指沾在闕陵“靈臺穴”上,微笑道:“闕兄,自家人,何必為此小事徒傷和氣?”
闕陵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料不到李仲華身手如此詭疾?而且不帶半點風聲,兩指近身未曾察覺。他乃心術陰沉之人,不吃這眼前虧,暗中捺下一口怒氣,戳出兩指︼沉,緩緩轉身。
李仲華右臂也自回撤,只旯闕陵浮起誠懇之色道:“闕某不過是想試試沈兄的功力,閣下何必如此認真?”
衛長民驚魂一定,聞言氣得面如噴血,渾身顫抖。
褚神風冷眼旁顴,闕陵功力還稍遜李仲華,遂朗大笑道:“闕老弟,你現在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
闕陵無動於衷,只淡淡一笑道:“方才闕某出外途遇知友!據告戴雲山等人後日傍晚,可到達大理,寄寓崇聖寺,欲藉點蒼派高手之助,護送前來昆明,富著天下群雄面前,憑玉鐲向浦六逸索取“內功拳藉”,闕某意輿褚老及各位先他們到達大理,趁機奪取漢白玉鐲。”
李仲華見不出褚神風所料,只見兩人針鋒相對,一老一少,心機均超人一等。
“紫衣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