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何至於被他捏住?他試著掙脫,但猶如蜻蜓撼石柱般,難動分毫,不禁面紅耳赤,又不好鬆手棄劍,僵在那裡雙目幾欲噴出火來。
李仲華見他兩次向自己猛下煞手,不由冷笑道:“在下與尊駕素昧平生,無冤無仇,兩次向在下猛施殺手,為了何故?”
鄒七將手一鬆,哈哈一笑道:“鄒某素來問事持正,水不偏向,少年人,你只把為了何事要找李老弟說出,鄒某定可還你一個公道。”
那少年冷笑一聲道:“鄒幫主!只要你處事公正,在下便放心了,在下蘇翔飛,家師‘陰山羽士’”
“鬼見愁”鄒七聞言一震,不料此少年竟是塞外武聖之徒,正欲啟口想問,忽覺眼中一化,眼前多了一個羽衣星冠,雙目點漆,面如冠玉的道人,五髻黑鬚垂著胸前,只在暮風中拂拂晃動,益覺飄飄出塵,那道人來勢身形逾電,可又不帶出半點風聲,由此可見,這道人武功有令人莫測高深之感。
鄒七與李仲華臉上不禁顯出驚容,只見那道人面向蘇翔飛道:“翔飛,這兩人是誰?尋出姓李的下落麼?”李仲華一聽,劍眉雙桃,厲聲喝道:“不知我姓李的在何處得罪二位?何不將詳情相告?這等不由分說,豈不有失二位俠義行徑?”
隊腕統一臉怒容,冷笑道:“李次中,你在雞鳴驛劫奪我蘇門傳家異寶‘五色金母’並縱容你手下趙同向我舍妹非禮,你已明知,還要問甚麼?”
李仲華氣得目營皆裂,熱血沸騰,戟指大叫道:“想我李某也是頂天立地的漢子,豈肯為那不宵之行?不知你由何而指,何不快說出來?”
“鬼見愁”鄒七神眼如電,一見李仲華如此激動,必不知情,定是為人誣害,心中一動,抱拳望著羽衣星冠道人一拱笑道:“老前輩想必就是馳譽武林,塞外武聖陰山老前輩麼?”那道人展齒一笑,微微頡首道:“正是貧道,貧道來時在林中,聞聽尊駕就是名動大江南北,領袖天鳳船幫的鄒幫主,貧道雖不在江湖走動已久,但幫主為人公正,仁心俠風,早已聞及,不勝飲仰之至。”
“鬼見愁”也微微一笑,恭敬答道:“焉敢當老前輩謬獎。”
這時“陰山羽士”目光落在蘇翔飛臉上,道:“翔飛,凡事不可偏聽一面之詞,為師李次中不似為非做歹之徙,總宜判察清楚才是。”蘇翔飛臉含赧容,訕訕不語
李次中胸中大感舒透,只見鄒七介面道:“老前輩,在下只知一點,鄒七十年前被‘翻天掌’燕賊誘陷地室,居心惡毒,在下仗著師門武學,得以苟延殘喘不死,不料李老弟亦被燕賊諾陷地室六日,片刻之前,仗著兩人同心,才得出此暗無天日地穴,由此可見李老弟必是為燕賊誣害,老前輩若不見信,且看地穴即知。”說著,手指著五、六丈外,方才兩人脫出地穴洞口。
“陰山羽士”一聽,果然與蘇翔飛超前往視之,只見“陰山羽士”雙眉展動,一臉慍怒走了回來,道:“這燕雷竟是如此不法之徒?真不該放走了他。”李仲華聽出“陰山羽士”語意,猜出這幾日來燕家堡必有一番搏鬥;“翻天掌”燕雷一兔脫,燕家堡現在諒恐煙消瓦解了。此刻蘇翔飛亦走了回來,目露疑容望著陰士羽士道:“師父,那麼‘嶗山三鷹’的話,又是何意呢?”
李仲華至此已是恍然大悟,忙道:“這個李某有個解釋。”於是便將從酒樓中遇上燕鴻之後,一切詳情說了。蘇翔飛走前李仲華一揖至地,面上浮出歉疚之色,笑道:“小弟年輕無知,竟信一面之詞,萬望恕罪。”
李仲華身形一挪讓開,冷冷說道:“不敢!”神色之間,將前蘇翔飛二次猛下殺手,尚不無耿耿於胸。
“陰山羽士”笑道:“貧道已久未涉足江湖,此番為著‘五色金母’之事,又將重履莽莽紅塵,金母為練厝攜走,與邪派異士合謀開爐冶劍,若待劍一冶成,武林之內永無寧日了。”
說著微微一頓,又道:“鄒幫主,你現在行止如何打算?”“鬼見愁”鄒七愴然一笑,道:“十年沉淪,如入九幽地府,心若槁木死灰,奈一息尚存,又能重見天日,燕賊之仇,不共戴天,本欲追隨老前輩追躡燕賊,但幫中宵小橫行,箕豆相煎,令在下疾首痛心,意欲先回江南整頓船幫後,再天涯追綜燕賊”
說著,笑容越發開朗了,又道:“不過,在下十年未食人間一點菸火,留下一絲殘體真氣,以期出困,當前要務,只在找上一家酒樓,狼吞虎嚥而已。”
“陰山羽士”爽朗一笑,道:“鄒幫主真是快人快語。”說時從懷中取出一丹藥小瓶,傾出兩顆梧桐於大,硃紅丸藥,芬芳襲鼻,託在掌心,笑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