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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了姓名沒有?”
莊丁垂手答道:“兩個老頭自稱‘青城雙矮’”
西門無畏不禁茫然自語道:“‘青城雙矮’?與我素不相識,他們找我為著何事呢?”
目光微掠了歸南樵一眼。
只見歸南樵負手凝望遠處青山,對於“青城雙矮”入莊一事,竟然漠不關心。隨即冷笑了一聲,問莊丁道:“那背劍少年呢?”
莊丁道:“複姓公孫,名字並未說出。”
西門無畏似是吃了一驚!道:“公孫”不由目光發怔!沉思有頃森冷的臉色泛出一絲悸容
忽問那莊丁道:“那複姓公孫少年,長相怎樣?有無特異之處?”
莊丁想了一想,答道:“只有印堂生有豆大紅痣一粒,其他別無異處。”二曰未了,西門無畏神色大變!兩足一頓,一朵紅雲箭飛而起,眨眼,已馳出十數丈外。
錢兆豐揮手示意那莊丁離去。
這時“穿雲燕”歸南樵才緩緩轉過身軀,冷冷一笑道:“‘青城雙矮’正派高人,絕不會無故而來,那複姓公孫少年定是西門無畏當年血腥殺孽後人,看來歸雲莊日後永無寧日了?”
羅莜峰說道:“莊主不能置身事外,袖手旁觀麼?”
歸南樵黯然搖首道:“老朽豈能被人說我是個無仁無義之輩?”長嘆了一聲,身形疾展,行雲流水般望莊中走去。
羅莜峰冷笑一聲道:“歸南樵佯裝大義凜然,其實心術之險,較西門無畏猶有過之,走,我們去看看熱鬧去。”兩人振步如飛,穿過連綿阡陌而去。
河岸之上,綠草如茵,野花雜生,蝴蝶款款而飛,和風如吟,初夏季節,春景尚未褪盡,柳浪聞鶯,翠拂水面,說不盡詩情書意,風光綺麗。羅莜峰、錢兆豐兩離去後不久,一列短林中忽走出一個神態瀟灑,面如冠玉,劍眉星目,頷下三緇短鬚的文士來。
只見他佇立在方才歸南樵等人置身之處,眉梢微露激動之色,自言自語道:“歸南樵,你妄想蠶食‘天鳳幫’?這是你自找死路,我‘鐵笛子’喻松彥豈有如此好招惹的”忽然,他神色一變,反身飛竄至矮林內,須臾一手提出一個青衣小童出來,放在草地中,用手微微撥弄兩青衣小童身軀。兩童四肢一陣亂動後,又僵臥在地面略不動彈。
“鐵笛子”喻松彥“噫”了聲,已察覺兩童被人點穴制住!
氣血岔入經絡,才有此現象,採出右手,飛點了兩童“靈谷”“天樞”等大穴一匕日,兩童漸漸甦醒過來,拭了拭眼,一躍而起!
只見身前立著一個雍容儒雅,氣度瀟灑的中年文士,並微微含笑道:“你兩人是何人門下?為何被人點穴制住?”兩童心知被這文士所救,不由叩拜在地,喻松彥一把扶起。
左首小童躬身答道:“小童們為歸莊主門下,我名挽雲,他名拂月”喻松彥微笑道:“好文雅的名字。”
只聽挽雲說下去道:“方才小童們隨侍歸莊主來在河岸,莊主命我們離去,正走入林中不遠,忽見眼前紅影一閃,穴道已被點上,不是大俠施救,小童們尚不知道身死何處咧!”眉梢眼角隱現憤激之色,拂月亦是一般。喻松彥點點頭:“你們連那人的形相均未瞧見麼?”
拂月哼了聲道:“除了西門師叔外,就無別人著紅衫。”
喻松彥微驚道:“你們說的可是‘擎天手’西門無畏?這話別人說來,委實不可聽信,不過出自你們口中,大概信得過,據我猜測,不一言而知,必是他們師兄弟失和。”
挽雲點點頭道:“西門師叔與歸莊主早就暗中互相疑忌,現是更是露骨,形若水火了。”喻松彥問道:“這是為何?”
拂月嘴快,道:“還不是為了一本拳譜而起”
挽雲忙示一眼色,拂月倏然止口。
喻松彥眼角已瞥見挽雲眼色,故做不知!
暗暗心喜道:“究竟被我採出一點端倪,不枉此行。”瞧出兩童聰明伶俐得緊,且施欲擒故縱之策,長線放遠鳶,想套出拳譜藏至何處,只在這兩童身上找出。仰望雲天,微微嘆息道:“兄弟同室操戈,授人以隙,歸雲莊瓦解之期當不在遠,令人不勝浩嘆”說著,用眼凝視了兩童一眼,目光含有婉惜之色,道:“你們可惜空有一身好根骨,明珠暗投,日後火燒昆岡,玉石全毀,未免辜負了。”
言下曦噓不止。在他們說話之時,河岸一叢密草內,忽探出一個頭顱,長髮亂須,雙眼洞凹,藍光閃閃,朝喻松彥露出獰笑,倏又縮回叢草中。
兩童聽得喻松彥口氣有垂愛之意,直望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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