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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見鬚眉皓白老者神色有異,神色一變獰惡,大喝道:“楊永彪!你敢在我丘豪面前弄鬼?可怨不得丘某心辣手黑!”楊永彪此時見鄒七、李仲華必是武林高手,膽氣為之一增,哈哈笑道:“丘豪,你自送來獻醜,怪得哪個!”丘豪又暮覺左肩一輕,飛快旋身一望,只瞥見僅有的一支陰戟,拖著一溜藍光,飛墜湖面“噗通”一聲,湖面起了無數波圈,又漸皺平靜。
此時丘豪面目失色:心膽皆寒,心料必是李仲華、鄒七二人所為,這等鬼魅手法,頭一次應在他的身上,哪能不神魂俱顫?正僵在那裡,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忽瞥見湖堤走來兩人,面上隨現喜容,高叫道:“陰前輩快來!”聲音竟帶著顫抖。
“你在此窮嗶甚麼,擾了我老人家酒興,打!”極森冷口音由“鬼見愁”鄒七口中吐出,打字音落,酒杯離手飛出,電漩星閃,勁疾異常。
丘豪空有一身武功,竟無法閃避那酒杯“吧唔”聲響,酒杯頓時打中丘豪鼻樑骨上,震成碎片,悉數嵌在丘豪鼻樑兩側。
丘豪只覺目中金花亂湧,痛極神昏,嗥叫得一聲,血流滿面,面形慘厲可怕。此刻,如風走進兩人,都是枯瘦如柴,穿著一件長可及膝寬大灰色長衫,隨風前後飄動,面目森冷,神情木然,一對眸子吐出冷電般寒光。
兩人不但長相無異,而且神色更是一樣,分不出是誰是彼?唯一的區別,一個左眉上有點黑色小痣,不過這要在極冷靜的狀況下,方可分辨認出。
楊永彪等四人見此兩人一現身,神色猛然一變,心在激跳著,幾乎跳出口腔,目光不敢向他們兩人相接,只望著鄒七等兩人,意示乞求。
“鬼見愁”鄒七見這兩怪人時,微現驚容,倏又平靜,只隱隱含笑。
眉心無痣的怪人忽抬手向丘豪面上一按,掌收處,那丘豪面上嵌入碎片全被吸下,1中說了一聲道:“是誰打的?”音調尖銳,震人耳鼓。
丘豪一手撫面,一手指著“鬼見愁”鄒七,道:“是他!”
兩怪森冷的目光,倏的落在鄒七臉上。只見鄒七哈哈揚聲大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十三年前,在少林空大師掌下逃生的幕阜山魍大客— ‘陰家雙怪’”“陰家雙怪”面目一沉,一言不發,像兩截枯草,無風騰起,一左一右,伸出兩截枯黑手臂,電疾地往鄒七兩肩印下一掌,出勢之快,簡直令人不可思議!楊永彪人同時驚叫出聲。
豈料“陰家雙怪”快“鬼見愁”鄒七卻比他們更快!身形一挫,忽見一怪身形一個跟路,鄒七哈哈大笑聲中,身形衝起,把杏花村一座茅頂順手推得飛了出去,他人已落在位蒙身側,丘豪驚得連達閃了開去。
“陰家雙怪”氣得面目變色,因為鄒七身形疾挫,施展通臂手法,將一怪的足踝一撈,跟路制止身形不住,差點傷在另一怪手上。
李仲華卻初生之犢不畏虎,傲然端坐几上,微微而笑。
兩怪身形電射,同時落在“鬼見愁”鄒七面上,同聲怒喝道:“老鬼是誰?為何識得我們陰家兄弟?”
“鬼見愁”揚聲大笑道:“你們兩人便是骨化成灰,我老人家也認得出來!”說著,手指著眉心有痣怪人道:“山魍陰寒是你不錯吧!”另指向另一怪人笑道:“你該是木客陰冷,我老人家是誰,你們竟瞧不出來?”
丘豪卻乘著“鬼見愁”鄒七分神之際,偷空打出一把透心??,竟是滿天花兩手法。“鬼見愁”鄒七是何等人物?神目如電,左手劈出一掌,將透心釘全數震飛,右手迅若電火一探,那條臂膀平增三尺,一把抓住丘豪後胸。
但聽得一串“嗶啪”密音,丘豪背骨全斷,慘嗥一聲,七孔滲出黑血。
嗥叫聲中,只見丘豪身形急射而出,向那煙波浩惑水光接天的“玄武湖”中落去。“陰家雙怪”尖叫出聲,這聲音如同鬼哭猿嘯,震盪長空,刺耳已極
第 十 章 雙怪鎩羽 二霸授首
幕阜山魈木客“陰家雙怪”,眼見丘豪被“鬼見愁”鄒七抓斷背骨,向那水天浩歙,煙波泛翠的玄武湖甩去,饒是他們身形電捷,竟是救援不及,不禁暴跳如雷,尖聲怪叫,那聲音竟如鬼哭猿嘯,刺耳已極。
尤其“陰家雙怪”兩對眸子,射出陰森冷電寒芒,面向著“鬼見愁”鄒七,揚爪欲撲,直似兩具山魈木客,大白天裡見著,猶令人不寒而慄。
“鬼見愁”鄒七傲然持拐獨立,面含冷笑。
要知“鬼見愁”鄒七的“飛猿手法”是武林一項玄奧絕技,並非人人可以學得,須有過人天賦,根骨奇佳,更非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