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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約好今晚一一更時分,在雨花臺前與‘金陵二霸’見面。”中年儒生呵呵笑道:“‘金陵二霸’由你對付,正好算清你八年前滿門血債!”說著喝了聲:“走!”
也不見他怎麼起式?眨眼之間,人已落在七、八丈外湖畔石徑上。
雙足如行雲流水般,安詳灑步,可又十分快捷,那少年從後飛雲追電躡著,口中叫道:“師父,等我”聲落,人杳。楊永彪忽拍了桌子一下,大聲道:“是也嗯一定是他老人家。”
“誰?”“鬼見愁”鄒七瞪眼問道。
楊永彪道:“鄒大俠你也熟知能詳,這人就是‘神行秀士’金森。”
“鬼見愁”鄒七眉頭一皺“哦”了聲道:“原來是他,無怪這麼倨徹?二更時分我例要瞧瞧他身手,究竟比我鄒七高明多少?”
隨即又道:“楊老師,你們千萬不要吐出我鄒七在此現身,你的事,我接下來了。”楊永彪一聽大喜,連聲應允。
酒醉飯飽“鬼見愁”鄒七示意楊永彪等先回雄飛鏢局,楊永彪四人告辭離去。鄒七對李仲華道:“老弟,雄飛鏢局就在鼓樓西,鼓樓附近有家天祥居客棧,你可先去天祥居,暗中護衛雄飛鏢局,老哥哥還要四處巡巡,天祥居不見,準二更天在雨花臺碰面。”
說著,柺杖一頓“嚶”地凌空竄起,飄風閃電般躍去。
李仲華眼送著“鬼見愁”鄒七逝去的身形,不由心笑道:“這位鄒兄偌大年歲,還是火爆脾氣,可見積習陷溺,至死而不能自拔。”
他在燕京時,久已嚮往江南山水文物之盛,於是他步履安詳,漫步瀏覽,走向金陵城而去。
金陵城郊景色如畫,青山環繞,碧波盪漾,樹木蔥鬱,垂柳掩映,這天又是難得的極好天氣,晴空一碧,萬里無雲,麗日煦和,清風振衣,令人神清氣爽舒透無比。李仲華走近巍峨的城門,穿過如蟻的行人,他對金陵陌生得緊,問詢鼓樓路徑,循著路徑走去。
怎見前面行人紛紛讓開,正不解其故,但聞得蹄聲響亮,急驟馳聲,塵砂漫空飛起,跟著三騎高頭大馬風掣電馳奔來,騎上人都是清一色黑衣勁裝,怒目楊眉,手中馬鞭,揮空盤繞“叭叭”出聲。
李仲華劍眉高聳:心怒道:“這三人分明是武林人物,城中怎任他如此橫行騎竄?就是龍騰虎蹬的燕京城,尚未見過如此閉目亂闖的人。”心正恃念之際,那三騎已追風欺電奔在面前,眼看李仲華即要被踹倒。
路旁行人紛紛驚叫出聲。
騎上人暴雷似地大喝,非但不把馬匹勁住“呼”地一馬鞭捲到。
瞬眼之間,李仲華撞來的馬匹,陡然被託飛出五、六丈高下,騎上人由馬鞍甩丟擲去,翻翻滾滾,似斷線之鳶般墜下“叭”地一聲大響,栽在地上不起。那匹馬也是四蹄全斷,倚在地上悲鳴長嘶。
李仲華仍是那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佇立在路中。
另外兩騎己飛馳出去七、八丈外,此時也已圈了回來,目睹同伴慘狀,齊各喝叱了一聲,離鞍臆起,李仲華面前落下,其中一人冷笑道:“瞧不出你也是會家子?”
李仲華微笑道:“如不是會兩下,定不單被你們活活踹死,還被你們數說只怪自己不長眼,死了活該是也不是?”
那漢子不由大怒道:“你這小子,敢是吃了龍心豹膽,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是甚麼人?”
李仲華俊面一沉,冷笑道:“誰管你是甚麼人?”說著摔然出手,抓住那漢子胸前衣襟,只用了三成勁,隨手一撩,飛空墜下,跌在先前那飛馬踹人的漢子一堆。餘下一人不由面目變色,忙竄去扶起兩同伴,回面狠狠說道:“有種的,你不要走!”
李仲華冷笑道:“你就請少爺走,少爺還不願意,少爺在天祥居侯著。”他不由激發了公子哥兒拗性。
三人狼狽離去,連三匹馬都不要了,路邊忽傳出一聲讚道:“好!”
李仲華掠眼一瞧,只見那是在玄武湖畔,杏花村中所見的“神行秀士”金森之徒,面色貿黑的少年。
但見他走得很快,穿在人群中,李仲華心中一動,不由跟著走去。
卻見他亦是走進天祥居,等到自己一腳跨入,那貿黑少年已是無影無綜了;李仲華聳肩笑笑,店小二見有客人登門,忙跑來招呼引進上房。
店小二正送上茶水時,忽聞門外鶯聲暱暱喚道:“小二有上房嗎?”聲音甜脆好聽。
店小二迫不及待,狗顯屁股似地跑了出去,口中達聲嚷道:“有,有!”李仲華只見得一條娜婀身影,在門外閃過,隨風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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