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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雲遊在外時,竟將茅山門下弟子屠戮殆盡,並將道院放上一把無情火,此恨此辱無時或忘,因此之故,貧道兄弟奔走江湖,搜尋鬼母行蹤。”
姑娘鼻中“哼”了一聲,道:“這話只好騙騙無知無識的人,你們連‘羅剎鬼母’形像都不知道,還要說鬼母與你們有仇?姑娘雖不識鬼母,但知她有一項規律,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你們連她本人都不識,她怎麼能找上茅山去?”
道人被說得面上一紅,獰笑道:“你連鬼母規律都知道,這麼說,你是鬼母傳人了?道爺今天打了小的,不怕老的不出來。”
原來“茅山雙劍”確是孿生兄弟兩人,只以雙劍江湖名頭甚大,漸湮沒其真名,長名“青靈道人”次名“青雲道人”與“羅剎鬼母”結仇之事,其實是“茅山雙劍”於理有虧。
“羅剎鬼母”有表弟創設鏢局,某次護鏢於途,路經太行山下“飛天鼠”錢彪下山奪鏢,怎奈藝不如人,當場被“羅剎鬼母”表弟削去一臂!
“飛天鼠”錢彪為“青雲道人”之徒,上山搬弄口舌,激使“茅山雙劍”代他復仇,一夜之間將“羅剎鬼母”一表弟滿門大小誅絕,傳至鬼母耳中,哀痛欲絕,一怒獨上茅山,正值雙劍外出未歸,氣憤之下,將雙劍門下弟子屠戮得乾乾淨淨,並放下一把火將道院全部燒燬,之後,又追索雙劍綜跡,不料被仇家暗害,致雙目失明,久雙足癱瘓。
然而“茅山雙劍”直至現在,尚不知“羅剎鬼母”為何屠戮他們門下之故?流水十年間“茅山雙劍”無日不想報得此仇,但鬼母從此失去綜影,鬼母平日行綜就飄忽不定,失明後,更是詭秘。
雙劍今在飛狐口見她,又與傳說中“羅剎鬼母”形像不大相同?只是她印堂間豆大紅痣是其特徵,儘管十年後鬼母面貌老去,形容枯槁,但此紅痣,依然如故,所以雙劍一見目光燜燜注視,但拿不準她是否就是羅剎鬼母”?
且說此刻姑娘間言,面色一寒道:“憑你們兩塊廢料,尚敢在姑娘面前發橫?姑娘還沒有把‘茅山雙劍’放在眼中。”
“茅山雙劍”登時氣得滿面血紅,兇芒流轉,尤其是“青雲道人”方才吃了姑娘一次虧,更是額上青筋暴起。
在理說“茅山雙劍”在武林中極負時望,尤其是“白猿劍法”堪稱海內聞名,雖說不上登峰造極,但其輕靈詭打算得上一絕;以他們兩人偌大的名望,極不願與姑娘動手,不勝則英名付之流水,勝之又不武,落個以大欺小的惡名;不過“青靈道人”一時被激,說出此話,要想收回可來不及了!
當下“青雲道人”嘿嘿冷笑道:“好,好,既是姑娘不把‘茅山雙劍’放在眼中,想必是高人手下?貧道不才,趁此機會討教姑娘絕藝。”
姑娘還未啟嘴,只聽得一聲大喝出自伊家堡滿面刀疤的大漢口中,他說:“外面場地甚大,正好過招!俺伊家堡‘花面狼’李貴願做公證。”
“青靈道人”“哦”了一聲,道:“李老師,貧道兄弟十餘年未見伊堡主,諒他俠駕安好?煩見著伊堡主時,便說貧道弟兄致意。”
“花面狼”李貴哈哈豪笑道:“好說,道長等英名俠事,敝堡主時常談起,在下心儀已久,道長請吧!”
姑娘明澈如水雙目怒視了“花面狼”李貴一眼!
“茅山雙劍”成騎虎之勢,又不好當先走出,只是目瞪著姑娘。
“羅剎鬼母”始終閉緊雙目,面如止水,毫不動容,在她而言,何嘗不欲制“茅山雙劍”死命?無奈須回小五臺山治好雙目、兩腿要緊,此時此地不容她妄自出手,恐怕引來強敵,致前功盡棄。天色已晚,店夥燃起羊油巨燭,昏黃光芒閃爍不定,店內案人面色無不屏息緊張萬分。
突然李仲華立起,向“茅山雙劍”拱手微笑道:“道長出家清修之人,怎能與婦女逞強鬥狠?傳將出去,豈不貽笑武林麼?”
“茅山雙劍”求之不得有人轉圓,落得自下臺階;“青靈道人”正愁啟口
姑娘望著李仲華白了一眼,道:“要你管閒事幹甚麼?姑娘今晚非要教訓教訓兩個牛鼻子,看他們下次尚敢不敢無事生非?”其實姑娘早知雙劍與其母彼此怨隙之事“羅剎鬼母”始終不動聲色,便知其母硬行隱忍,有說不出的苦衷:心想不如自己出手,了卻其母心願。
李仲華不明此故,被姑娘一句搶白,幾乎面紅耳赤,楞在那裡,下不了臺。姑娘見他這等情狀,於心不忍,不由嫣然一笑,道:“你留在這裡,照顧娘吧!”說著,別過面來,對著雙劍冷笑道:“莫非還要姑娘拉著你們鼻子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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