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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華恍然悟出,必是“怪麵人熊”宋其及“中條五魔”等人所為“三手夜叉”覃小梧四人之死,然而面前這少女也在搏鬥處露面,她說過那件珍物已得手,一定是指“和闐縷玉翠雲杯”而言,莫非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宋其到手之物,又被此女得去想至此處,不禁用眼一瞟少女,只見少女玉頰生春,梨渦帶笑,也在凝眸注視著他!
李仲華面上一熱,風快地別過頭去
只聽有人問道:“大哥,您說話就是這婆婆媽媽的,究竟武林三宗奇物是甚麼東西?有何異處?咱們堡主久未出堡,為何一聽‘翠雲杯’便兼程奔赴燕靈,為了何故咧?正題不說,你盡扯些閒事幹麼?怕別人聽去是不是?試想在伊家堡附近,有誰敢輕符虎鬚?”
滿面刀疤大漢縱聲大笑,道:“你有所不知,這三宗奇物關係太大了,堡主親口囑咐‘翠雲杯’從此流落江湖,必得掀起武林一場大變,說不定伊家堡也將捲入漩渦之中,論說咱們堡主至今怕了誰?連昔年與堡主齊名的‘羅剎鬼母’郝嬌嬌也懼怕咱們堡主三分,如今堡主離堡前,始終面上冰寒,可見此事重大,不容愚兄細說咧!”
李仲華忽聞此人說出“羅剎鬼母”郝嬌嬌時,老婦鼻中微哼了一聲,心料老婦必與“羅剎鬼母”郝嬌嬌有關,繼見少女面色凝霜,便料了個確實。
他從未在江湖露面過,武林人物他都懵然不知,但聞名釋義“羅剎鬼母”不是甚麼正派人物,他一猜出老婦是“羅剎鬼母”郝嬌嬌,不由心潮紊亂,良知與罪惡在天人交戰,他原定隨“怪麵人熊”宋其而去,是為尋覓“幽山月影圖”方便,才肯下決定,但隨著少女去小五臺山是漫無目的的,難道是為了美色所惑嘛?抑是不忍拒絕,這不是與先師遺命有違嗎?
不如趁機離開,一失足成幹古恨,惡名遺世,為著何來?
想至此處,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他發現少女秋水雙波像冷電般射來,似是為她猜出自己要離開她們的意思,眼光中有種乞求、哀怨神色蘊含在內,心頭微微一震!繼轉念到:“善惡之分,原在一線之隔,以名察人,未免太武斷了些;世人盡多偽善之人,與惡名昭著之輩並無二致,自己說亡命江湖,何不深入觀察?藉知他們心性、動機的所在,以做他日行道武林之張本。”
此時,店中食客不少又在對李仲華桌上這邊顱望,與其說是為著“羅剎鬼母”形態醜怪所致,反不如說是為了姑娘絕世豔麗容貌所吸引,比較實在,嘴裡尚高聲吐出淫穢字眼。
少女秀眉緊皺,目光中蘊有殺機
忽然,店外走進兩個高髻道人入內,灰色道裝,瘦骨憐晌,背上斜搭著一柄寶劍,似是一雙孿生兄弟,眼內奇光流轉,只見兩道仿然大跨步入得內面,一眼瞥見“羅剎鬼母”在座,不禁相對驚凝的望了一眼,又別過頭來凝視在“羅剎鬼母”臉上,一瞬不瞬。
食客們見此情狀,也不由紛紛投射在鬼母身上。
“羅剎鬼母”雙目已瞽,雖在飲食,仍然雙睫合閉著,對兩道人澗燜賊視情狀,絲毫不知。
滓仲陣心內十分驚奇?低聲問少女道:“姑娘,這兩道人似乎與令堂認識”少女急用眼色制止。
突見其中一個道人對同伴說道:“容貌已變,不知是不是她?”
另一道人答道:“且不論是不是她,我們出手試試看,一試狐狸尾巴就會露出。”
“羅剎鬼母”目雖失明,可是雙耳卻極靈聰,只見她兩眼略動了一動,便知她已有了準備。
忽然立在左首一道,緩緩抬起右掌,猛望“羅剎鬼母”胸前推出一股柔柔勁風。李仲華雖處在勁風邊緣,仍覺陰寒窒人,表面上似柔柔和風,但潛力甚強,不由大為凜賅。
只見姑娘一姚柳眉,右掌迅快地提出一掌,迎著那股陰柔勁風撞去“波”地一聲脆響,那道人登時“路、路、路”震出三步!
道人身形尚未定住,姑娘接著離座射出、電疾風飄,眨眼就落在道人身前,戟指嬌叱道:“你這牛鼻子好沒道理?無故招事生非,哼哼,若不是姑娘眼快,我母親豈不是喪在你的手中?”
那道人氣得面目變色,兇光稜射,皆因他剛才只不過打出五成真力,試試老婦究竟是“羅剎鬼母”否?哪知卻被年輕貌美的少女一掌之下,吃虧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能不氣煞?
只聽另一道人冷笑道:“貧道兄弟‘茅山雙劍’向不妄自出手,只不過試試令堂是否即是當年威震北陲的‘羅剎鬼母’否?”此語一出,屋中立時嗡然如潮。
“昔年‘羅剎鬼母’乘著貧道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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