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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歸來,現正昏迷不醒哩。”
燕霞手足情深,間言大急!不待聽完,便身如星損電飛地掠去。
大廳內一片亂糟糟,人頭擁擠,霞姑娘分開採人,探身進去。
只見其兄燕鴻面如白紙,合緊雙目,氣息奄奄,一身血跡斑斑。
“翻天掌”燕雷雙掌凝聚乾元真力,朝燕鴻周身大穴按去。
燕霞看出其父額角淌汗如雨,便知旅陷內傷不輕,不然其父不會用出最虧耗精元的“推宮過穴”手法,為燕鴻治傷。
“螭龍劍”柏奇峰見得燕霞走進,便一步一步挨近身側。
燕霞瞥眼一掃,看見他向身邊走來,不禁柳眉一蹙,瞪眼問道:“昨天來此的李仲華呢?怎麼他不見了?”
柏奇峰不由心裡一陣激跳,強自鎮定,淡淡一笑道:“他麼?他說還有隨身重要之物,留在涿鹿客旅中,一早即離堡去涿鹿城中了。”
燕霞口中哼了一聲,即掉首全神凝注在燕鴻臉上。
柏奇峰滿腔心事,欲向霞姑娘傾懷一吐,無奈不得其時,又見姑娘神色冷淡,只得強嚥了下去。
離二人之處不遠“鐵臂蒼龍”劉晉虎目燜澗地凝著二人動靜,神情嚴肅。
此刻,燕鴻經過其父用內家“推宮過穴”手法,將本身真氣透入其體,漸漸面色轉紅,睜眼醒來。
立在“翻天掌”燕雷身後的“陰手抓魂”候文通已急不能耐,以一種極其冷峻的聲音問道:“資侄,你遇上甚麼強敵?快點說給愚叔聽聽。”
燕鴻聞言,又自閉上雙目。
“翻天掌”燕雷見狀,知皎陷心意,怕此地人多,走漏風聲,忙對“陰手抓魂”使了一眼色,轉而吩咐手下道:“少堡主元氣未復,快抬往臥室休養。”立時走過四個健漢,架起燕鴻走向廳後。
“翻天掌”燕雷同著“陰手抓魂”候文通,副堡主“陰陽手”孔驤“螭龍劍”柏奇峰,及燕霞姑娘隨著走去。
一進內室燕鴻開眼道:“昨晚我去在涿鹿城中,本堡眼線即探出嶗山嶝”他看見燕霞立即止口不語。
“翻天掌”燕雷眉頭一皺,望著姑娘笑道:“方才柏賢侄說有人侵犯翠竹軒,被你娘擒住了麼?”
姑娘聰慧機靈,見時燕鴻口不語,就知他們隱秘做下滔天惡行,為此開罪了武林高人,此時見其父突轉向她問話,冷冷回道:“那人讓他逸逃了,娘好似無所謂!”
燕雷不禁大搖其頭道:“你娘也真是,好好地劃甚麼禁地?連為父也不準進入,本堡暗樁發現有人偷入竹林,也只好望望然。”繼而又轉口道:“你娘恐尚不知道你鴻哥受傷,你去請你娘破例出來一見。”
姑娘心知他們有話避著她,微微遲疑一下,頷首道:“好吧!我去試試看,恐怕娘未必能破例前來哩。”說著,珊姍望外走去。
未等她一走,燕鴻即滔滔說出負傷經過;原來“翻天掌”燕雷行事異重毋辣,殺人滅口,以求乾淨隱蔽,無人知其所為,所以在外惡名不彰。
這次“嶗山三鷹”在京中探出朝中戶部尚書蘇清吉告老致仕,行囊中有一西域異寶“五色金母”此種金母可鍛冶五口金劍,非但吹毛可斷,切石若腐,而且專破氣功橫練,為武林中人夢寐難求之異寶。
然而蘇尚書有子蘇翔飛在“陰山羽士”處習藝。“陰山羽士”武林奇人,尊稱塞外武聖,當蘇翔飛拜在其門下為徙時,蘇尚書即欲贈送“陰山羽士”冶劍。
“陰山羽士”想想便說現在授徒時,無閒可冶鏈金劍,待蘇翔飛練藝成後,再由蘇翔飛送上陰山煉劍。蘇尚書原籍大同,這次致士還籍,聘請了十六名武師護送。
“嶗山三鷹”無意獲知蘇尚書有此異物,不禁心生覬覦,暗暗跟蹤,伺機劫奪,他不知“五色金母”是“陰山羽士”欲得之物,不然天大膽子也不敢妄想。
一路跟著,因密邇京畿,遲遲不敢下手,他們算出涿鹿以西雞鳴驛是蘇尚書必經之處,其地荒涼,人煙稀少,正是下手的好地方,但這區域是“翻天掌”燕雷的轄境,故先踵門求見,打一個招呼,招招手也就過去了。
豈料燕雷老奸狡滑,心知“嶗山三鷹”不惜千里追綜,必是一罕見珍物,平常黃白金銀一定看不上眼:心中算計一定,佯裝出一派武林盟主風度,慨然應允,此事概不過問。
“嶗山三鷹”放心而去,遂不知燕雷口蜜腹劍,包藏禍心,密令燕鴻率領堡中八個上乘高手,定下黃雀之計,以黑吃黑,嗾隅在聚賓樓遇見陣仲譁時,正是當晚三更時分須去雞鳴驛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