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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切磋了,呂楊初來乍到,若是遲到就不好了,下次再會!”
這話一出,老儒師還有王振三人都明顯鬆了口氣,偏生王振有些惱羞成怒叫道:“好小子,本公子還在構思大作,你就敢跑,日後再見到你,本公子絕不會放過你!”
跟隨王振身邊的兩個同窗頓時翻白眼,心道王振真是無恥,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呂楊一路出了考學監,清俊學生這才鬆了口氣,轉頭朝呂楊罵道:“你知不知道剛才差點讓那個王振公子下不來臺,若是將他得罪慘了,你往後在書院就難熬了!”
呂楊看看這個清俊學生,這才看清楚了,這學生一襲青衣,唇紅齒白,臉蛋圓潤,面板吹彈即破,年紀大概在十二三歲,頭上帶了方巾,脖頸一片白膩,似乎是個娘們。
“你看著我做甚?”清俊學生尷尬道。
“呵呵,沒事,我就是想問一問那個王學臺是什麼來頭,他們王家難道王孫貴胄嗎?”呂楊好奇,眼裡絲毫哪裡有一點顧忌那王振的模樣?
“說得沒錯,他們王家是王氏一族的正支,秣陵王氏是秣陵府第一大氏族,族中有不少大儒、鴻儒和宗師,上至朝堂,下至書院,都有他們王家族人,光是咱們書院,就有三位他們王家的院監,還有五位儒師,這下你知道了他為什麼這麼蠻橫了吧?”
“原來如此,確實不能得罪!”呂楊點點頭,受教了。剛才老儒師讓自己開溜,一是給王振一個臺階,也是在維護自己,所以呂楊才沒有拒絕。
“知道就好,走吧,跟我去丁科子班,我正好也是子班的,叫李明月。”清俊學生說著。
“明月?呵呵,果然很明月”呂楊笑一聲,早就聽說書院之中不少女子為了方便修行,常常女扮男裝,這種風氣已經蔚然成風。
走了幾分鐘的小徑,來到一座回字形的殿閣前,亂哄哄的聲音從殿閣內傳出來,就像是個大教室,孩子們傳出來的吵鬧聲,這種氛圍讓呂楊一下子感覺陌生又熟悉。
“這裡是書堂,這樣的書堂附近一共有十二座,每一座都是一個班,這裡是子字班,咱們進去吧,一會兒就會上早課了!”
呂楊跟隨李明月走進書堂,發現寬敞明亮的書堂中,五十多名學生正亂哄哄的玩鬧,書堂中有五十多個書案,每一個書案都是長方形,只到呂楊的小腿肚,十分矮,所有學生都必須盤坐下來才會合適。
書堂裡有上百人之多,除了學生就是書童,學生有男有女,男的學生一般都帶著男的書童,女的學生則帶著女書童。年紀也很奇葩,上有二十出頭的青年和女子,下有七八歲的小孩。
呂楊一下子就被震住了,因為亂哄哄的書堂里正進行著十分奇葩的事情。
一些學生正盤坐在自己的書案前,提筆蘸墨,在紙上寫一個一個的字,然後毛筆一挑,雋永之氣凝聚的文字立刻飛起來,落到了自己的頭頂,或者落到了嘴裡,最後鑽入腦海中。
“少爺,加油,加油,您能行的,再寫幾個,再寫幾個就滿一百個了!”一個書童正陪在一個身體孱弱的少年身邊,不斷的大喝著,鼓勵著自己的少爺。
呂楊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只見那個少年手上的狼毫筆飽蘸了雋永墨條研磨出來的“墨汁”,在書案的白紙上寫了一個個“牛”字。
每寫一個字,少年就張口吞噬一個,這時候他已經臉色蒼白,而且雙眼發黑,神情萎靡不振,像是大病了一般。
“李兄臺,他這是怎麼了?”呂楊問道。
李明月不屑:“你說的是那個牛家的傻子?呵呵,他這是為了積累雋永之氣,精氣神透支過甚,所以才這幅摸樣!”
呂楊汗顏!
仔細觀察,這才發現這少年在做什麼,原來他真的就是在拼命的凝聚雋永之氣,硯臺裡是一汪中品雋永墨條磨開的雋永之氣。
他一直在用這些雋永之氣書寫文字,每寫一個“牛”字都要消耗不少精氣神,彷彿每寫一個字都要消耗他九牛二虎之力,每寫完一個字都會將其收入神庭,他現在已經寫了快一百個“牛”字了,因為耗費的精氣神過多,他的臉色很難看。
“呂兄臺,別管那個牛家的傻蛋,他以為積累足夠多的雋永之氣道業就能晉級了嗎?真是太好笑了!”李明月鄙夷起來。
“難道不是嗎?”呂楊詢問。
李明月皺皺眉頭,看了呂楊一眼不說話了,似乎諱莫如深。
“怎麼,這也是秘密?”呂楊不屑笑道。
“好吧,告訴你無妨,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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