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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不減,但知道朝延已派出好手追捕他,他便有些不寧定起來,有一日,悄悄的跟我說:他手上握有皇帝的秘密,證據一分為二,把其中之一寄存在我處——”
雷卷忽道:“這事我該聽嗎?”
戚少商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劉獨峰神志倒是十分清醒:“這事可聽可不聽,不過,到今天這樣的局面,就算你不曾聽著,作賊心虛的也認定你知道始未,同樣不會放過,如此說來,這事多一人知道,也無不可。”
雷卷淡淡地道:“反正這趟渾水我是冒進去了,不聽白不聽。”
戚少商道:“其實秘密很簡單:當今天子趙信,不是依先帝的遺詔所立,這裡面涉及一場宮廷鬥爭,皇室內鬨,楚相玉說,裡中情形,諸葛先生是知道的,傅宗書也明白幾分,其中蔡京已二度被罷丞相之位,但實權尚在,其實便是傅宗書的後臺,朝中新舊二黨,誰也扳不過他。”
劉獨峰震詫地道:“蔡京的確是個位極人臣、禍國殃民的得勢小人,而今朝政顛覆,這人可謂罪魁禍首;但趙情確是由向大後所立,乃典禮之常,莫非其中別有內情”
戚少商點頭道:“據說,太子太傅離奇暴斃,資事堂變亂,向太后臨朝,只半年就離奇病逝,新黨章諄被貶,和親王趙似出亡,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楚相玉原是三太子少保,曾護皇叔趙似出亡,投奔女真部,圖謀爭回帝位,但中途被蔡京和傅宗書的人截殺,楚相玉逃得一死,身上有太后的手渝與太子的血書,足可揭露趙信的大逆不道、逼害宗室的手跡。太后手渝,楚相玉攜之逃亡,而太子的血書,則囑我代藏”
劉獨峰搖首嘆道:“趙信輕桃,群臣進言直諫,莫不是降罪的降罪,抄斬的抄斬,充軍的充軍,貶滴的貶謫,獨是浮滑無行、不學無術的蔡京,凡政事之要者,不論宗室、冗官、國用、商旅、鹽澤、賦調、尹牧,無一不奪權獨攪,箝制天子,因‘花石綱’事而動天下之怒,皇上為平眾分忿,暫時罷黜,但仍由他忠心黨羽、武功高強的傅宗書代左僕射之職,大權在握,弄得朝政日非,民不聊生。不過,而今國難當前,外敵侵略,趙似已歿,朝延若然再傾軋動亂,想非社稷之福,縱有血證又有何用:實在大勢已去,安定是福啊!”
雷卷忽然:“看來,趙信和蔡京、傅宗書謀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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