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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是女人天性,還是習慣,金玉人突然伸手揪他耳朵,想裝怒卻又想笑,憋得怪模樣:“與人有約還有心情在此胡混?”
她拉著小心走向門外。
小心掙扎急叫:“等等嘛!就這麼一把。”
“還等?有人等了你三個更次還不夠?”
“那,總得讓我收回家當吧?”
“不必了,不義之財就寄在此,遲早你還是要繳還人家。”
眼看金玉人已把小心拖往門外,小心知道現在就是回頭,也未必能討回全部家當,早就被人給抓光了,不禁苦笑:“完了,白玩了一夜!”
“跟我爹約會,你還有心情玩?”金玉人扯得更緊。
“放手啊!都被你拉出門了。還不夠?我又不是你老公,耳朵豈可隨便拉?”
金玉人驀然發覺自己失態,耳根也紅了,想都想不清,自己怎會伸手拉人耳朵?被小心一吼。剎時也鬆了手,窘困非常,若非是深夜,想態可就原形畢露了。
也許小心長得一副給人親切感的臉孔,金玉人直覺上已對他產生好感,又在氣笑之下,一時激動也就做出如此舉止,這是她十來歲時對付弟弟王玉的招式,已多年不用了,不知此時為何又用了出來。
小心摸著耳朵,訕笑道:“難怪你弟弟的耳朵特別尖。原來是這麼回事。”
金玉人斥道:“廢話少說,再胡說,我就拉斷你耳朵!”臉容更紅了。
“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裡明白。”
“可惡”
金玉人惱羞成怒,追前就想開打。
小心矯捷地跑開,惹笑道:“別再來了,我可吃不消,時間已差不多,還是去找你爹談生意吧!”
“還差不多?你以為現在是太陽剛下山?”金玉人又追了四五步。方放緩腳步,話題拉回正事,已不再像方才那麼困窘。
小心往西邊山頭瞧去,弦月已快沉入山中。至少過了四更天。他乾笑不已:“時間過的叮真快。一眨眼,就不見天日。”
“那你還不快跟我走?”
“走是要走,你不覺得少了一個人?”
小心想及公孫炮此時必定酩酊大醉,如此去見金王天。不知金王天老臉將如何變幻,不禁哧哧笑個不停。
“他就在附近,我去找他,馬上就可以跟你回去。”
不等金玉人答覆,他已先溜向小巷,金玉人怕走失了人,也快步跟去。
及至牛肉丸酒銷,店門未關,幾個醉鬼可醉成一團,小心笑態可掬,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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