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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牛肉丸酒銷,店門未關,幾個醉鬼可醉成一團,小心笑態可掬,很快遁了進去,金玉人心知又鬧個笑話,又氣又莫可奈何。
小心很快架起軟趴趴的公孫炮,憋著笑意地走了出來。
金玉人道:“他可以不必去吧?”
“不行,他也是主角之一,少了他。生意可談不成。”
小心有意鬧笑話,存心扛著醉鬼去見金王天。
金玉人沒辦法,為了別讓父親久等,就由他去了。
“走吧!待會兒看你如何向我爹解釋。”
小心覺得想笑,對一個醉鬼還能如何解釋?
三人又匆匆向金玉樓奔去。
金王天等久了,反而出奇冷靜,倒是金王超不時前咕抱怨,好好的床不躺,還要在此坐冷板凳。
小心終究還是來了。
人未到,酒氣先飄到,金王天眉頭不由一皺。
金玉人領著小心走進豪華大廳,明亮的燈火照出她略帶窘困的表情,她強作鎮定:“爹,他們來了。”
“來了?!誰是第一當?”
金王天驚愕地看著小心及公孫炮,直覺判斷兩人不可能是第一當,復往女兒瞧去,目光再落往大門。
金玉人稍帶困窘道:“他就是。”手指指向小心。
“是他?”金王天眼珠睜得大而亮。
金王超已忍不住冷笑:“天下第一當怎會是個小鬼?妹姊你太會捉弄人家了吧?”
君小心笑道:“諸位吃驚了吧?不過沒關係,現代的人是重材不重料,只要管用就行了。”
金王超笑得更是不屑:“哼哼!一個醉鬼、一個毛頭小子,竟然也敢找上金家談生意?我看連金家掃地的都不值。”
小心笑道:“個人看法不同,至少被天下第一樓上上下下等了一個晚上的人來說,我是覺得蠻有價值的。”
這話可說得金王天老臉猛抽,金王超更是怒不可遏,想嘲笑人家,卻被反嘲,掌擊扶手已站了起來。
“你敢放肆?”
小心笑道:“我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爭你家掃地的,既然你們不歡迎,那我走就是了。”
說著掉頭就走。
金玉人可急了:“你怎能說走就走?”
她想攔,金王超卻比她快捷,一個騰身已截向小心前頭。
他冷笑:“金玉樓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此時金王天突然開口:“超兒讓他走!”
他認為小心只不過是市井混混,而區又是小孩,再揹著一個醉鬼,和他爭實在有失金玉樓等嚴。而這件事又是自己女兒帶他來的,根本不能責怪他,至於他冒犯之處也只是和女兒之間的事,由女兒自己處理即可,犯不著要一個堂堂大樓主幹預。
君小心聞言已大搖大搖晃向門口,斜睨金王超冷笑道:“聽到沒有?你爹叫你送客了。”
金王超很是不甘:“爹,豈能讓他”
“讓他走,這種事還要你出手?”
金王超頓覺有失身份,倒也移了開去。心中卻想著回頭再狠狠教訓他一頓。
此時金玉人更急了:“爹,不能叫他走,他說爹的事只有他能辦。”
金王天冷目瞧向她,似在說:“你竟相信一個小混混?”
金玉人被逼急了,也顧不得另有他人在場,急道:“爹,他說你有秘密瞞著我。”
金王天老臉一抽,頭髮無風而動。突然飛身而起。截落小心前頭,冷目泛青光:“你說,什麼秘密?”
小心落落大方,道:“你這是找我談生意了?”
“如果你真是天下第一當的話。”
“若是第二當呢?”
金王天冷目直瞪,突然已伸手抓向公孫炮。小心想躲卻閃不掉,公孫炮已被他抓個正著。
“你想幹什麼?”小心出掌反擊。
金王天卻以極快手法帶過公孫炮。閃向分側。只見他三兩掌不時拍向公孫炮肩背,公孫炮為之呻吟。身軀已冒起白霧。
金王天正以內家真氣逼出公孫炮體內酒氣,使他能甦醒。
小心瞧出他用意,反而不緊張了:“告訴你,問他跟問我是差不多的,差的是他說等於我說,把意思倒過來就對了。”
金王天未理會他,內力再吐。逼得公孫炮哇哇叫,酒氣也逼退了七分,金王天始鬆手。
“這是什麼地方?”公孫炮迷糊道。
小心打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