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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倒下,君小心卻勉強爬起。無情蕭再次撲來:“給我死!通通給我死去——”雙掌瘋狂擊來,打得君小心東撞西滾,若非他體內兩道勁流護體,非得斃命當場,他卻未曾還手,掙扎中又自爬起。
“你還敢沒死?納命來——”
玉清蕭電射向他,右掌即將劈落,卻見滿臉鮮血的君小心,眼神卻無半點兒怨恨,仍自如此清新可愛,自己有若專殺小孩的劊子手,右掌再也劈不下去了。
“你為什麼不還手——”
見著君小心滿臉是血,她已心疼,君小心想回答,口一張,鮮血又湧出,根本說不出話來。
“滾——給我走——我不想再看到你們——”
掌力一掃君小心肩頭,逼得他落退三四步,玉清蕭臉色鐵青,回身掠回雅軒,房門砰然緊閉。
君小心勉強坐起,莫名地苦笑,心想自己什麼時候學得那麼乖,硬讓人捱打不還手?暗自運動?心知受傷不輕,得好好療傷。強忍傷勢,爬向金王玉,看他口角掛血。昏迷不醒,心知也受了重傷,當下將他背起,邁出浮動步伐,一晃晃地走出這百花谷。
重門裡,見著玉情蕭不知不覺中已掛下兩行淚水,自己何其忍心,將這小孩傷成如此模樣?
君小心勉強走出山谷,外頭風雪更大,撲面而來,雖然有醒神作用,但他心想此雪區甚廣,自己已身受重傷,恐怕不易走出,何況金王玉昏迷不醒,根本抵抗不了風寒,遂決定在附近較為避風地區,挖了坑洞,往裡邊躲去。深怕金王玉凍著,將衣服脫了,蓋在他身上,自己則自行運功驅寒,也藉此療傷。
還好他體內兩股勁流,似乎能在承受最大壓力下,做最大的反應,護住了他的心脈,此時又能自行審往受傷部位,進行療傷。
功行半周天,金王玉幽幽醒來,卻叫著冷,君小心則安街他,雙掌抵住他背心。真氣源源送去,金王玉方自舒服些。
外頭飛雪愈飄愈多,就快將洞口給掩去,君小心為了顧及金王玉,分不出過多真力為自己祛寒,身軀已漸漸發白,嘴唇泛黑,不停想打冷額,他卻咬牙硬撐。
不知過了多久,他似乎被凍得快沒知覺,眼角只能映出有人走來,不知何時,玉情蕭已找來此,見著君小心如此捨身相救友人,連身軀都快被凍僵了,天下又何處找來如此真情至性的人?她已滿眶淚水,忍不住已走進洞中,從來未曾接觸男人身軀的雙手,也印向了君小心光禿而結滿冰雪的背心,真氣湧源送去。
君小心但覺一絲暖意透來,寒意退了不少,想回頭致謝,見著是她,已不知如何謝起。
玉情蕭騰出右手,拿出一粒丹丸,送入他口中,見他滿臉血冰,甚是不忍,遂挽袖替他擦去,君小心但覺有若慈母雙手,舒服已極。
血冰拭去。又露出君小心天真臉容,玉情蕭暗自輕嘆,有些責怪自己出手太重,把人傷成這樣子。
君小心終於說出“謝謝”兩字,心情大為寬鬆。
玉情蕭並未回話,替他療傷一陣後,天已快亮,她折回谷中,拿來一件貂皮大斗篷,蓋向君小心,仁立良久,方自輕嘆離去。
有貂皮罩身,君小心不再寒冷,而內傷經過玉情蕭運功治療,也好了許多。至於金王玉他只受及一掌,傷勢較君小心為輕,經過一夜推拿,也漸漸醒來。
君小心見他能坐起來,方自收手,輕笑道:“還好吧?”
金王玉運氣,發現只是胸門隱隱發悶,心知好了許多,也笑起來:“差點沒被你害死!”
“對不起啦!我實在不忍心騙她。”
“那你還叫我裝哭?真是糗大了!”
“就是因為你哭,她看起來才那麼仁慈,我也被她感動了!”
“最少你想承認之前,要先通知我,我也好逃得遠些。省得性命不保。”
“下次知道啦!”
“還有下次?”
兩人視目,終於呵呵笑起,縱使還有下次,金王玉恐怕也莫可奈何吧?
金王玉發現身上還蓋著小心衣服,甚是感激,又見著那貂皮披肩,問道:“這斗篷會是她的?”
君小心點頭:“她送來的,我們的傷,還是她治好的。”
“這是什麼意思,傷了人又救人?”
“傷人,是因為我們冒犯她,救人,是因為她仁慈。”
金王玉乾笑:“被你一說,我也覺得不該騙她了,現在如何?要回去丐請她不成?”
君小心搖頭:“冒犯一次是罪過,冒犯第二次便是罪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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