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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情蕭將金王玉置於屋中地面,找來熱茶要君小心喂他喝下,自己往裡頭行去,不知作做啥?
君小心很快把茶灌入金王玉口中,他幽幽醒來,忽見君小心在眼前,正想責何他怎可偷襲自己?君小心立即按住他嘴巴,指向四周,表示地頭到了,話不能亂說,金王玉無奈,只有暫時忍下來,裝出哀怨呻吟聲。
君小心趁機往四處瞧去,屋中除了潔淨,只有冰冷,地面鋪著白玉平石,晶瑩冷冰,左窗置書桌,亦是冷石所雕,窗根、窗簾都是白色,冷風徐來,白紗簾輕飛,憑添幾許神秘。
此時玉情箭已走出來,方才那套鎮蓮花裙邊的裙已換下,改穿一套滾玫瑰邊白裙。
君小心暗忖:“爺爺說的不假,她果然好潔成瘤。”
玉情蕭淡然問道:“他可受傷了?”
聲音雖然冰冷,卻仍可聽出一絲髮自母性的關愛。
君小心不禁再次凝眼瞧向她,發現她的美和上次在七巧軒遇上的仙子,一個慈祥溫雅,一個冷若冰霜,但那冰霜之中,似乎仍透著一層關愛,心想若她嘴唇較紅潤些,就能掃去那冷冰冰,高不可攀的氣息了。
玉情蕭瞧及君小心眼神,純真中帶著神邪,讓人好生不自在,冷目又瞪了過來。
君小心可惹不起她,幽嘆說道:“他現在是好了,可是過了現在,誰知道又會變得如何?”
金王玉沉苦呻吟:“娘您要忍忍孩兒就請人來救您了”
玉情策問道:“他爹孃呢?”
“被捉了。”
“你們是來找我?”
“若您是玉情蕭俠女,就是了。”
玉情蕭沒回答,反問:“他爹孃落入何人之手?”
“七音城主。”
“獨孤放?他為人甚正派,怎麼會”
“也不清楚是否真的確定是他,只是七音城現在全被霧所罩,他爹孃被困在七音城中,每當我找人去救,都受不了那七音穿腦魔音。都敗陣下來,後來有人指點,只有天前輩的蕭音可以制住那琴音,所以才千里尋來此山,希望能找到玉前輩”
玉情蕭瞧及兩人孤苦伶什,一時不忍,輕嘆:“苦了你們”
有這句話,君少心心頭大樂,這把似乎已打動她的心了。
金王玉掙扎起身,下跪伏地,淚水直流:“前輩您一定要救救我爹孃他們好苦”
玉情蕭不忍,平時不沾人的手,已託向金王玉,安慰道:
“小公子你放心,我替你想想法子。”
金王玉一邊道謝,一邊哭得傷心。
君小心卻覺得有些不忍心欺騙玉情蕭,她若冰心冷骨倒也罷了,沒想到她卻是外冷內慈,對於從小未曾受過母愛的他,對慈祥女人自是存有一份嚮往與尊敬,現在耍了她,反而有點兒內疚。
玉情蕭凝目望向窗外,不久方道:“其實我的蕭音也未必製得住那把醉仙琴”
金王玉急切道:“前輩不能相助?”
玉情蕭含笑道:“你們千里而來,為父母不顧生死,姑姑豈能見死不救?縱使鬥不過,也要為你們倆深情至性拚一拚。”
“多謝前輩相助。”
金王玉連拜三拜,欣喜不已轉瞧君小心,想邀功,事情竟然如此順利即已完成,然而他卻瞧不到君小心高興神情,心頭十分納悶。
君小心癟笑幾聲,終於還是不忍欺瞞玉情蕭。
“玉前輩,對不起,這一切都是假的,是我們編出來的。”
“什麼假的?”玉情蕭仍未想通。
金王玉可急了:“君大俠你怎能說出?這豈非全部都完了?”
君小心苦笑:“我沒辦法騙她,她好仁慈,就像我娘一樣,我不能騙她。”
“你不是說你娘早死了,你從沒見過?”
“可是我幻想中的娘,是很仁慈的。”
這句話,也深深震向了玉情蕭心靈,她追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君小心道:“這全是騙你的,他爹孃根本沒被抓去七音城,我們只是想破去雷陣,須要您的協助以抗拒七音城那魔音,所以才編出這故事想騙你去。”
玉情蕭臉色大變:“這些都是你們演戲,以騙我的?”
君小心默然點頭。
玉情蕭怒不可遏,目露殺機,厲斥:“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雙掌猛張,化成罡氣,印向兩人的胸口,打得兩人口吐鮮血,往後倒味,掉落花園。
金王玉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