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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為什麼你不可以愛我,為什麼?是鳶兒還不夠好嗎?還是鳶兒的利用價值太少了?以至於你就只施捨了鳶兒一個形同虛設的名分麼?呵,呵呵呵呵哈哈哈!”
尖厲而又悲傷絕望的笑,一聲接一聲,如同驚雷般,頓時讓整個深淵開始此起彼伏的爆炸的,轟隆聲巨大的幾欲戳穿耳膜,使得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淵瘋狂的顫抖搖晃起來,塵煙四起。
蕪邪看著已經失去理智而暴走的梨鳶,唇角總是帶著的若有似無的微笑,漸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緊抿的線條,像是在極力壓制著什麼情緒,又帶著令人不敢探知的寒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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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手畫上這個句點
更新時間:2013…12…21 1:25:34 本章字數:3798
蕪邪看著已經失去理智而暴走的梨鳶,唇角總是帶著的若有似無的微笑,漸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緊抿的線條,像是在極力壓制著什麼情緒,又帶著令人不敢探知的冷冽。
是,自己的目的明明達到了,明明讓梨鳶生不如死了,那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卻要哭泣?為什麼會這麼難過?為什麼再也笑不出來了?
不,她不允許,決不允許這種無法探知和掌握的莫名情緒來干擾自己,決不允許節外生枝!
蕪邪微微閉了閉雙眼,生生吸了一口氣後,才緩緩睜開了雙眼,屆時,黝黑的瞳底如潑進了一硯臺的濃墨似的,黑的深不見底,黑的無比莫測。
嫣紅的唇角再次揚起了邪惡而又冷殘的弧度,一如從前難辦從容淡然的轉了身,踩著優雅而又矜貴的步調,踝上金鈴發出的聲音,成了此刻這場驚天動地的爆炸聲中的絕美伴奏攴。
既然如此,明日,就親手畫上這個句點。
只消片刻間的光景,一是狼藉一片的地牢中央,那縹衣衫襤褸的白衣正在一寸寸的自爆,那般的痴狂,那般的癲狂,不過眨眼間,便被花火徹底的吞噬。
而彼時站在爆炸與火光中的蕪邪,卻因了一襲嫋嫋紅紗著身,宛若正在浴血沙場的死神,孤高,殘冷,嗜血,而又決絕嫵。
回到宮殿中,蕪邪漠然的伸手將兩個小傢伙放到了內閣中的一席美人榻上,不想,待起身時,兩邊的衣袖竟都被兩隻小小的粉拳緊緊拽著,許是力道過大的關係,以至於兩隻小粉拳的小指頭已隱隱有發白的趨勢。
一想到剛才無端湧起的莫名情緒,蕪邪的眸中便閃過了一絲陰寒,可,當眼角餘光瞥見榻旁的那席香案上被靜靜擱置的綠尾焦琴,眸光中漸起的寒霜才逐漸的銷融了去,漸漸恢復了一貫的淡漠,與冷靜。
然,卻依然靜不下眸中因躊躇糾結而泛起的波瀾。
不知不覺中,她的視線便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兩個已經平穩了的稚嫩睡顏上。
也許是之前太過慌亂,太過激進,以至於竟沒有發現這兩個小東西的某些地方與哥哥有著無與倫比的相似之處。
比如,鈺兒沉著睿智的眉宇間,有著和哥哥一樣睡著了卻還會蹙起的沉穩和憂傷,只是,哥哥畢竟經歷的與鈺兒不同,他所揹負的東西不得不讓他迅速變得穩重成熟,而鈺兒不過只是個有著三歲稚子的身體,和十歲心靈的孩子罷了。
讓她不明白的是,到底有什麼會讓這個幼小的孩子變得如此與實際年齡絲毫不符呢?
再瞧醒著時大呼小叫精力好得有些過分的紫羅,此刻,她的兩個小拳頭幾乎是拽著蕪邪的衣角已經拽得指節泛了白,可見平日大大咧咧偽裝成強者的她,也不過是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小女孩而已。
她這般的性情就像情緒崩潰的哥哥也是這般怕她消失了一般,緊緊拽著她的衣角時的神情動作一樣。
瞧著瞧著,想著想著,鬼使神差的,蕪邪竟伸出了手指卻勾勒摩挲著兩個小傢伙的沉睡容顏。
這時的她方才看清,紫羅有著當年酷似巫沫那張溫潤如玉的清秀五官。
其實那張臉,她本身並不討厭,因為那是師傅給予的,因為那是一張可以摒棄前世、忘記過去的完美面具,所以,她反而覺得巫沫的那張臉分外的親切。
只可惜,紫羅的這張臉上偏偏生了一雙與那個男人一樣能輕易勾魂奪魄的紫色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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