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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穀輪迴之所走上一遭,心情大好,本監國哼著小曲兒邁著大步,推開房門,準備沐浴。
內間兒水聲浮動,本監國耳朵登時豎了起來。
“揚思啊,來幫我搓搓背吧。”
小——皇——帝?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週忙著發論文,可還會保證更新。
謝謝月月謝謝小困謝謝各位姑娘
挺多話要說,還是憋著吧
☆、曇花一現,驚豔足矣
腳像是不聽使喚,被那俊朗的聲音勾進了內間兒。
小皇帝一雙胳臂搭在浴桶上,墨色長髮漉溼著搭在光潔的肩上,正迷了一雙鳳眼盯著我。
水霧蒸騰,也氤氳了本監國的一雙瞪大的眼。
幾步之遙,我卻停住了,再也走不過去。
小皇帝長得立整,額寬乾淨,眉濃英挺,眼睛鼻子嘴唇絕無慈相半點媚態。若是忘掉他少時跟在我屁股後頭瞅我爬樹掏鳥蛋的服帖笨拙,不計較他在撫城王身邊時的唯唯諾諾,也不提他在慈相跟前曲意逢迎毫無自我,本監國不得不承認,這樣一副五官透著十足的英氣。
現在,只看五官——好像不是本監國的性格。
目之所及,小皇帝雙肩白嫩嫩的,胸膛結實寬敞,分量挺足。看上去就比本監國愛吃的小笨雞兒要香,也許咬上一口比最辣的小辣椒還要帶勁兒夠味兒。
本監國抽了下口水。
“做什麼磨磨蹭蹭,快來給我擦背。”他劍眉輕挑,一顆水珠順著眼角滾了下來。
也對,如果只遠遠地看——好像也不是本監國的性格。
我仔細地邁了步子,一,二,一,二,三
“揚思,你去哪兒啊?”小皇帝聲音裡帶著戲謔。
我扭頭答道:“這不給你擦背嗎。”
“再走兩步就撞牆了。”他倒是好意提醒。
這個本監國才意識到方才那幾步分明是橫著走的。
他伸了手,把毛巾遞給我:“揚思啊,你這幾天過得可好?”
我接過毛巾,瞅著他的喉結一動一動,小心肝兒也跟著一蹦一蹦。
阿彌託神仙的福,本監國扮作男兒十六年,今兒總算是嘗著點兒甜頭。
我死盯著水面,沿著浴桶挪了小半個圈兒,繞到他身後。
這一方脊背真真是比從前要強壯了許多。
他背上雖不滑膩,手感卻也是不錯,陣陣溫熱透過掌心傳來,水滴順著我的手指流下。
“揚思啊,你手疼不疼?”小皇帝頭左右歪歪,懶懶問道。
不疼啊,這問得好生奇怪。
唔?本監國方才居然沒用毛巾
真是有失體統,再輝煌的場面本監國都在“公子多情”的小說裡見過,今日怎麼這般慌張。
我將毛巾抓在雙手,胡亂擦了起來。
我定了定神。“銘宣,你是問這幾天慈相過得好不好吧?”
他不語。
“慈相和我一路走來,雖說旅途勞頓,但總是風采奕奕,蜂旋蝶繞。”關鍵詞句說罷,我靜侯他的反應。
他輕輕地吐了口氣,許久沒有下文,我只得繼續往下說。
“不過你放心,前日與慈相聊起,他言語間吐露出對你的情誼,似乎有難言之隱。”
他左肩微抖,突然轉過頭來,又慢慢轉了回去。
毛巾推到他白皙的脖頸,正中紅色的斑點已然半個指甲大小。
“這斑點像是隨我長大,太醫只說不妨事,我也懶得理會它。”
往事又浮上了我不遼闊的腦海。
彼時我們都不知對方身份,他只知我相貌極醜沒有玩伴,我只知他被叔叔教管極嚴,還不如我時常鑽個狗洞來得自由。對他,我十分同情,少不得也順著他點兒。
那時候本小爺本著知識普及的態度告訴他小鳥兒生下來其實是沒有翅膀的,光禿禿和小貓沒得兩樣兒,他只是站在一邊兒木訥地聽我侃侃而談,一看就是個沒上過樹的。我同情心膨脹起來,扯了他的袖子便走:“我去給你捉個鳥兒看看。”
本小爺靈巧得很,三下兩下就躥上了一棵枝繁葉密的大樹,在枝杈樹一停,扭頭呵呵瞅著他直樂:“銘宣,瞧我厲害吧?”
他還是面無表情,眼光似是從我身上飄開了去。
我怪他不會爬樹,還不懂得讚美別人,便使勁兒地擺了擺手。他眉頭一皺,突然一躍而起。
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