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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慢一些,後來就快起來了。
魏頤後面流了血,兩人都能感覺得到,魏頤痛得死去活來,想容琛趕緊退出去放了他,但慢慢地,魏頤後面沒有原來那麼緊了,而且有了血的潤滑,容琛便得趣了,他將魏頤的腰箍得緊緊的,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
魏頤覺得這是最痛苦的酷刑,他以前也覺得痛,但沒哪一次像這一次一樣。
他哭了起來,眼淚流了滿臉,聲音小而且沙啞,開始求饒,“求你,放開我放開疼,疼啊”
容琛知道他疼,他深黑的眼裡也有疼惜,有憐愛,但他沒有放開他,他俯□在魏頤的唇邊親吻,“以後還逃跑麼?你要明白,你是朕的,跑不掉的。說,還跑麼?”
魏頤已經疼得意識不清,只想快點解脫,容琛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虛弱地望著容琛,點頭,“不跑,我是你的,你出來你出來”
容琛得到答案,但還是沒有放開他,魏頤覺得自己再經歷了一番疾風驟雨的打擊,滾燙的熱流射在他的腸道里,讓他精神一陣恍惚。
容琛又摟著他在他臉頰上親了一陣才從他身體裡退出來。
魏頤滿臉的淚水,連床上頭邊的被褥也被打溼了,他眼睛無神,只是把頭頂望著。
容琛俯□,親吻他的眼睛,將他臉上未乾的淚水吻乾淨,手指輕柔地撫摸魏頤的臉頰,神色憐惜,好似對待什麼一碰即碎的脆弱的稀世珍寶。
而他剛剛明明還那般殘忍地對待這個讓他心憐的人。
魏頤不想看容琛,蜷縮起疼痛的身體,把臉也埋進了被褥裡。
容琛看到自己還沒有完全滿足的龍/根上帶著的血跡和白濁,拿過一邊的手巾擦了擦,手巾是靛藍色,血跡染上去,顏色就變得更深了。
而床上也染上了血跡,魏頤後面更是慘不忍睹,白色的精/液混著紅色的血流出來。
魏頤發現容琛在看自己,無力的手扯過一邊的被子把自己蓋上,聲音嘶啞,也沒什麼氣勢,卻異常堅持,“你走,你走”
容琛想去扯開魏頤身上的被子看他,魏頤將被子抓得緊緊的,另一隻手還去開啟容琛的手,只說道,“你走,滾啊”
容琛坐在那裡沒動,道,“這是你該受的,以後好好聽話,朕不會再這麼對你。”
魏頤只啞著聲音繼續道,“滾!”
容琛有點被魏頤惹生氣了,伸手狠狠打了魏頤屁股一巴掌,魏頤本來就痛,這被他一打,身體馬上條件反射地一顫,他咬牙切齒,不再說話。
容琛開始自己把衣裳穿上,穿戴整齊,他俯□去看蜷成一團的魏頤,柔聲問,“很痛麼?”
魏頤不答他,只用被子把耳朵也捂住。
容琛看他這樣,道,“朕明天再來看你。”
就這樣走出去了,到了外面,看到魏家老頭子和魏頤那大哥都跪在那裡,到了午時,天上太陽非常晃眼。
第五十六章
魏頤被帶回來後,魏暉就去看了魏大人,魏大人正頹然地坐在書房裡無神地想著事情。
魏暉端了一杯安神湯過去放到他面前的桌案上,道,“父親,您別太過擔心,注意保重身體啊!老三的事情,若是有轉機,會沒事就不會有事,若是皇上硬是要強人所難,我們或者拼著犯上,也不能讓他得逞,或者”
或者怎麼樣,魏暉沒說下去。結果,也只能是讓家中老三去跟著皇帝,等魏頤再長几年,年歲一大,相貌沒有了現在的精緻美麗,身子肯定也會失了現在的柔軟,皇帝估計也就會放手了,到時候,無論魏頤如何,魏暉覺得自己都會養著這個么弟的。到時,離開京城,住得遠遠的,隱姓埋名,若是魏頤還可以娶妻,願意娶妻,便讓他娶妻,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總歸要過下去。
魏暉把什麼都想好了,但是,看老父頹然無神的模樣,就說不出來。
他以為,父親這樣反對反抗,是因為在乎魏家清名,也為了兒子的名聲,他不知道魏大人有更深的顧慮隱憂,還有更多的痛苦。
魏大人知道魏暉的意思,他沒有喝那杯安神湯,而是看了看窗外,太陽已經要升到中天了,五月的陽光,炙烈,蟬聲陣陣。
魏大人從椅子上起身,挺直背脊,道,“魏頤回來了麼?”
魏暉點頭,“剛回來,被帶去見皇上去了。”
魏大人邁步出門往魏頤那邊的院子裡走去,魏暉趕緊緊跟其後。
走到魏頤的院子門口,便被侍衛給攔下來了。
守在門口的侍衛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