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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傷你,你想怎的?”
容琛不理睬魏頤對他的推拒,他在魏頤之前坐的那把黃花黎的大椅子上坐下了,自然而然將魏頤抱到自己腿上坐下。
他有對自己說,這是他的兒子,他不該這樣和他相處,但是,另外有更大的心聲在說,朕就若此了,誰能奈我何!
容琛將魏頤摟在懷裡,低頭去看魏頤受傷的腿,看到魏頤只是腳腕上包著紗布,就問道,“傷在腳上?”
魏頤之前心裡一直怨著容琛,原來還想過要是容琛來了,他定然要打他一頓才能洩憤,但現在容琛來了,他那些都想不起來了。
聽容琛問起他的腳,就把包了紗布的腳抬了抬,道,“從圍牆上跳下去的時候根本沒事,誰知道外面有狗呢。只是崴了一下,沒什麼大不了。”
魏頤說著,頗懊惱的模樣。
他的確是懊惱的,那堵圍牆很高,他是藉助了圍牆邊的樹爬上去的,很費力,從圍牆上跳下去的時候也是跳在一株有著柔軟枝條的柳樹上,依靠柔軟的枝條的承託讓他免於受傷,然後他跳到地上,這個過程做得堪稱完美,一點傷沒受,居然被狗追得崴了腳,看來是人算不如天算。
容琛被魏頤這幅模樣逗笑了,這個小東西,總是能夠讓他心軟。
容琛看著魏頤微微泛紅的臉頰,心裡就像是有水波在盪漾,一下一下地,輕柔地拍打著他的心湖的堤岸。
容琛不由自主在魏頤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親完他就僵了一下,魏頤沒發現他的不正常。
容琛從外面進來,身上帶著涼氣,開始還讓魏頤覺得冷,被他抱一會兒了,也就不冷了,他伸手將容琛的肩頸摟著,黑黑的眼眸湛然若有光,問道,“我想回家去住了,你今天來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容琛摟住魏頤的手緊了一緊,道,“在這裡住著不好麼?朕以後經常來這裡看你。”
魏頤臉沉下去了,道,“你是不是對我家人做了什麼?你不讓我回去看他們!”
容琛笑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看著魏頤,道,“若是朕真對你家裡人做了什麼,你待如何?”
魏頤原來還帶著點暈紅的臉頰瞬間慘白,他的身子都有些發抖,容琛知道魏頤這是生氣和難過,他盯著魏頤,沒有任何躲閃。
魏頤咬著下唇,好半天才微啞著聲音問道,“你你做什麼了?”
容琛將容琛又往懷裡帶了帶,道,“朕沒對他們做什麼,他們好好的呢。魏青璉犯了欺君罔上的大罪,朕也沒把他如何!”
魏頤是愣了一下才明白容琛所說的魏青璉是他父親的名字,他嘴唇微微翕動,眼睛瞪大,“真的?”
容琛看著他,“朕會說假話。”
魏頤這才鬆了口氣,道,“我父親我還不瞭解他麼,他根本不可能犯什麼錯,要是真犯錯,一定是他要我回去,你不肯。他給你做臣子這麼多年,鞠躬盡瘁,盡心盡力,不說功勞,苦勞也是積了一輩子了。他老了,身體也不大好,你體恤體恤這種老臣,也不能真把他怎麼樣。”
魏頤說起這個,挺心酸的。
容琛聽著,也心酸。
這個魏青璉,他做的那事情,哪是欺君罔上就完了的,他是大逆不道,藏匿皇室血脈,死多少次都不為過。
只是不想看到魏頤和他反目成仇,他才由著他活下去。
不然即使他不說,魏家老頭子也該自己回去投繯自盡了。
第六十八章
容琛留下來和魏頤一起吃晚飯,魏頤看容琛雖然表現地很高興,但神色上總有種深沉在,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難事無法處理。
他本想趁著容琛高興,對他說自己要回家的事,即使不回家,也要讓他給家裡帶封信,或者回去看看之類。
但是看容琛在自己面前強露喜色,就覺得這時候也許不該惹他。
魏頤現在是真的對容琛打心眼裡有忌憚了,畢竟,容琛能夠把他關在這個院子裡讓他兩個月接觸不到外界,而且不來看他,理也不理睬他,這讓魏頤很憤怒,但是憤怒之餘又害怕,他是真怕被容琛一輩子關起來,畢竟容琛是皇帝不是,魏頤是經歷這兩個月才明白容琛是可以對他下狠心的。
晚膳過後,魏頤欲言又止,他怕容琛馬上就要走了,而他還沒允許自己可以回去。
容琛注意到他這副模樣,回內室裡坐下後,就問他,“有什麼話就說吧,這樣模稜兩可做什麼?”
魏頤在另一邊坐好,問道,“你要走了麼?”
容琛以為魏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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