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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腿有很大差距,報到皇帝那裡去的訊息有問題,估計也是總管故意所為,也許是憐憫魏頤,也許是別的原因。
第六十七章
房間裡下面燒著地龍,即使外面下雪,屋裡也不冷。
魏頤覺得這裡的生活條件比魏家好多了,他家裡冬天都不燒地龍只燃幾盆炭盆,用的炭還不是好炭,有時候總會燻出煙來,很嗆人,魏歸真還被嗆得掉過眼淚,趴在他身上很委屈。
現在這裡一切都好,總管拿進來的冬衣全是上等料子,還有非常名貴的雪狐皮襖子,披風,保暖的靴子
物質上沒有哪一點缺了魏頤的,但魏頤還是想家。
即使家裡不夠暖,穿衣不夠好,吃食簡陋,但是,家就是家,別的再好的地方也比不了。
容琛來看魏頤的那天下午,天上又在下小雪,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著,落在地上一片雪白。
魏頤坐在自己房裡,邊看邊寫些什麼。
容琛沒有讓人進去彙報,他走進了正房廳裡,也沒讓丫鬟們給他拍拍衣袍上染上的幾點雪花,問了魏頤所在,就直接往內室裡來。
內室門上厚重的門簾隔絕了他的視線,他在那裡頓了一下,這才掀開門簾,走了進去。
魏頤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他最容易專注。
容琛看著坐在桌邊的魏頤,這讓他輾轉反側睡不著覺的人,穿著一身白衣,烏黑的頭髮只簡單束著,頭髮散在他胸前肩膀後背。
秀麗的眉眼,雪膚紅唇,那看著書的模樣,就已經讓他心揪了起來。
魏頤的手從繡著朵朵冰藍帶淺粉的雪蓮的袖口伸出來,潔白而優美,他握著筆寫了幾筆什麼,又把筆放下,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抬起頭來,向容琛看過來。
容琛看著魏頤,從他的身姿,他的臉,他的頭髮,他的從袖子裡伸出來的手,容琛只看到了讓他心臟咚咚咚跳動的勾引、誘惑、挑逗,他感受到身體裡熱流湧動,他想要擁抱他,親吻他,撫摸他,把他壓到床上去。
容琛因為自己的這種強烈的意念而驚在當場,他一步也無法向魏頤走過去。
他知道魏頤是自己的兒子,但是,他只從這個人身上看到了慾念,那是色/欲,愛/欲,情/欲。唯獨沒有對自己兒子該有的情愫。
他對著魏頤,不能產生對著如同容汶熙,容汶徽等等兒子所有的感情。
他不能平和地對待這個人。
容琛站在那裡沒有動,他覺得嗓子發緊,也突然發不出聲來,他緊張,他想起他母后對他說過的話,吳家的人,要讓他們容家做出逆天之事。
容琛的心一下子緊了,他只是看上了一個人,想要佔有他,後來有人說這人是他的兒子,只天知地知,少少地幾個人知,為何和逆天這種事情扯上關係。
過往的歷史裡,哪個皇朝裡皇家沒出各種各樣的不能傳出的陰私,各種醜陋的事情少嗎。
他對著魏頤產生□,又能怎麼樣了。
他才不信,這是逆天,是逆天他也不怕。
容琛心裡轉過極複雜的思緒,但他依然站在那裡沒有動。
魏頤看到容琛的那一瞬間,也是心思百結,心想這個人總算是來了,他總算是想起自己在這裡,可以讓自己回家了麼。
他發現容琛和他上次所見時的模樣有了變化,這種變化很奇妙,應該不是相貌上的變化,是容琛這個人給他的感覺變了。
他覺得這個人變得更深了,像是一點也看不清楚看不明白了,甚至讓他心底隱隱害怕起來。
魏頤看容琛盯著自己一動不動,他的腳還沒有好,裹著紗布,他想容琛難道是因為自己逃跑來教訓自己的嗎?
他被容琛盯得不大自在,他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因為只有一隻腳能夠用力,便只得用手也扶著桌子,眼睛閃爍了兩下,先開口,道,“我不是故意要逃跑,是你這麼久沒有來,我以為你忘了我了,我讓他們放我回家,他們說你沒讓放人,不能放我走,我也是沒有辦法,才想著爬圍牆。”
魏頤說得有點委屈,但是又理直氣壯。
容琛的手握緊了,又鬆開,過了一會兒,才走到魏頤身邊去。
他想,他要是真忘了這個小傢伙就好了,何必這麼痛苦。
容琛故作鎮定,將魏頤的身子扶住,道,“膽子越來越大了,這次摔斷腿,下次你還想如何?”
魏頤不要容琛扶,伸手擋住他,道,“你身上都是冷氣,離我遠點。我摔斷腿是我自己活該,我自己受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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