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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姿,他又覺得這絕無可能,只能出其他計策,希望魏頤能夠改變對他白家的成見,和他相交。
魏頤上次和容琛一起逛街,買了兩把空白摺扇,和容琛不能見面的這幾天,他就一心想著如何來畫這摺扇了。
魏頤平素畫個掛畫,或者畫個扇面,那是信手拈來,沒遇到什麼困難,但是,現在想到是畫著要送給容琛的,他就總是下不了筆了。
覺得畫人物顯得不夠矜持,畫風景又太隨便,或者真畫那金蟾招財,覺得只是和容琛的戲語而已,怎麼可能真畫到扇面上,未免太兒戲。
如此琢磨了幾天,魏頤拿著那兩把扇子,否定了無數個方案之後,還是沒有什麼好的想法。
中午,母親召他和魏歸真一起去用飯,而且他父親也回來了,一家人坐在一張桌子上,也算是和樂融融。
只是看到魏歸真吃飯時不小心將一個碗戳翻到地上去了,他父親眉頭皺了一下,他母親倒還好,讓嬤嬤趕緊從新給魏歸真拿了一個,然後魏頤就沒吃了,開始給魏歸真餵飯,以免他又把碗弄翻。
吳氏看到,就讓一個嬤嬤過來喂魏歸真,讓魏頤吃飯,魏頤因為吳氏的這種關心略微驚詫地看了吳氏一眼。
吳氏和魏大人兩人坐在一起,說起是夫妻,也許說是像祖孫都不為過,魏大人比吳氏大了兩輪多,他出身貧寒,少時吃了不少苦,後來是得吳家的幫助才有之後的飛黃騰達,因為經歷世事多,故而顯老,而吳氏自出生就是大家裡的小姐,雖是庶出,但也沒有吃過什麼苦,十四歲就嫁給魏大人,雖然她年紀小,魏大人也一向尊敬她,愛護她,將家中交給她,即使家業不大,生活簡樸,但吳氏實在從沒有嘗過顛沛之苦,一直在京城居住,生活可說是安逸,於是顯得很年輕。
這兩人在一起,老夫少妻之相極為明顯。
雖兩人年紀差距極大,但魏頤從沒有聽兩人有過口舌之爭,總是互敬互愛,在飯桌上,即使威嚴肅穆如魏大人,有時候也會給吳氏夾菜舀湯,問候她的身體情況,如此的確可見魏大人心裡是很喜歡他的這位小妻子的。
吳氏更是對魏大人敬愛有加,有時魏大人很晚還在書房寫東西,她會親自煮夜宵給端過去,要是魏頤也在書房看書,有時可以順便得到一點這樣的好處。
魏頤原以為吳氏會把自己和白家公子相交的事情告訴父親,想著說不得又會被父親叫到書房教訓一頓,此時看父親對自己的態度,看來母親並沒有將白麟涵來過的事情告訴他。
吳氏看魏頤打量自己,就對他投去疑惑的神情,問道,“魏頤,可有什麼事?”
魏頤趕緊搖頭,道沒有。
用過午飯,魏頤牽著魏歸真回房去,經過園中小荷塘,荷塘裡荷花開得非常豔麗,淡淡的荷香飄散在整個小花園裡,魏歸真看到荷花就要掙脫魏頤的手跑過去摘。
魏頤沒有辦法,只好讓他在邊上站著,又不好讓跟著的丫鬟去摘花,就自己俯在荷花池邊上石欄杆上去夠最近的那一支,明明要摘下來了,魏歸真才嚷嚷著不是要那荷花,而是要那支荷花更裡邊的那一支已經結實了的翠綠的大大的蓮蓬。
魏頤看著魏歸真一雙閃閃亮的黑葡萄似的天真眼睛滿含期待地望著自己,只好在心裡嘆口氣,又伸手擰了一把他嫩嫩的臉蛋,罵道,“居然知道要蓮蓬。”
魏歸真也不怕他擰臉,對著他傻笑。
魏頤只好繼續去夠那支蓮蓬,眼看就要夠到了,又給一陣風吹得晃開了,旁邊的丫頭明鷺就說,“三公子,奴婢去拿根杆子過來吧。”
魏頤對她揮揮手讓她趕緊去拿。
但等他轉過身繼續去看那支蓮蓬,發現魏歸真自己趴在欄杆上去夠去了,眼看著就要栽進水裡,魏頤嚇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趕緊過去把魏歸真給拉住,沒想到魏歸真往前掙的力氣太大,兩個人都從欄杆上翻了過去。
“撲嗵”兩聲,兩人都掉進了水裡。
兩人都是旱鴨子,所幸裡面水不深,而且裡面淤泥也是在每年下藕時都要清一遍,所以也不深,水面只到兩人腰上一點點,魏歸真喜歡洗澡,本就不怕水,栽進去時慌張地叫了兩聲,發現只淹到腰上面,就笑起來,還撲水玩,只把魏頤氣得想打他屁股。
要去找竹竿的明鷺也沒去,看兩人掉進水裡,就過來拉人上去,魏頤把魏歸真推上了岸,自己看了看荷塘裡的蓮蓬,想到自己衣裳反正弄溼了,還不如就多待一會兒,便把荷塘裡那些成熟了的深綠的蓮蓬都摘了,讓給父母送了幾個過去,給魏歸真留了兩個,其他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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