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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看歐陽鑠那悠然自得的樣子又十分的不甘心,便抬手指著鳴玉罵道:“還不滾!這裡不用你伺候!”
鳴玉自知道自己這身份留下來只能給這位刁蠻郡主當出氣筒的份兒,可還是想賭一賭自己在歐陽鑠心中的地位,於是她微微往後退了退,微微福身說道:“對不起郡主,奴婢是四少爺叫來服侍的,四少爺不叫奴婢走,奴婢不敢離開。”
嘉禾頓時氣炸了肺,歐陽鑠跟自己作對也就罷了,一個青樓的妓女如今也該爬到自己的頭上來,於是她怒聲叫道:“歐陽鑠!我命令你叫她滾!立刻,馬上!”
歐陽鑠回頭看了一眼鳴玉,擺擺手示意她出去。
鳴玉雖然心有不甘,但卻自知身份,還是順從的退了出去。
屋子裡只剩下了歐陽鑠和嘉禾兩個人,歐陽鑠不緊不慢的自斟自飲,看都不看嘉禾一眼。
嘉禾郡主看歐陽鑠順從自己把那個妓女趕了出去,心情好了許多,便重新坐下來,敲著桌子說道:“給我倒一杯,我也要喝。”
歐陽鑠很大方的拿了一隻酒盅放到她面前去,又拿了酒壺給她倒了一杯酒。
嘉禾毫不猶豫的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
蘭陵美酒雖然香醇,但也帶著白酒的辛辣,嘉禾喝的又急,便忍不住嗆得咳嗽了幾聲。
歐陽鑠笑道“男人不是那麼好當的吧?首先喝酒這一關你就不怎麼好過。”
嘉禾郡主冷笑一聲,啐道:“呸!本郡主用得著裝男人麼?”
歐陽鑠繼續妖孽的笑,眼神再次從她平坦坦的胸脯上掃過,說道:“不用裝,其實你穿上這身衣服,很像個男人。”
“你還說!”嘉禾被歐陽鑠似笑非笑的眼神撇過,怎麼可能聽不出他陰損的話中之意?於是鳳目一瞪頓時又要翻臉。
歐陽鑠忙舉起手來擺了擺,做了個息事寧人的動作,笑道:“開個玩笑而已,你嘉禾郡主也不是那種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吧?”
嘉禾瞥了歐陽鑠一眼,生氣的把酒杯往桌子上敲了敲,說道:“給本郡主倒酒!”
歐陽鑠也不跟她計較這些小事,果然拿起酒壺來給她倒酒,又笑問:“哎——說正事兒,你怎麼一個人闖到這裡來了?不怕你父王知道了回去狠狠的教訓你呀?”
嘉禾不屑的哼道:“我父王這幾天忙得很,我這親生女兒都見不到他的面兒呢。他哪有時間管我。我一個人在家裡悶得很,才換了衣裳出來轉轉,不想在門口瞧見一個俊俏的小生很是眼熟,仔細一看原來是歐陽四少爺,所以就跟進來找你嘍!”
歐陽鑠早就想到她是在街上看見了自己才跟進來的,不然的話憑著她嘉禾郡主的刁蠻性子,怎麼可能會進青樓這樣的地方。而且她一進門便衝著自己大叫大嚷的,分明是來堵自己的樣子。
“你說你也真是的,幸虧我剛才只是喝酒聽曲兒,你說我這要真是有點什麼事兒,被你剛才那樣一鬧,像什麼樣子!”
嘉禾郡主鄙夷的瞥了歐陽鑠一眼,搶過酒壺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一口喝下去,忍著被酒嗆得泫然欲泣的眼淚,哼道:“就你這小身板兒,毛還沒長齊你還敢來青樓找窯姐兒?我勸你還是悠著點吧!”
歐陽鑠也不生氣,只吊兒郎當的笑:“你怎麼知道我毛沒長齊?要不我脫了衣服給你看看?咱們打個賭,怎麼樣?”
“歐陽鑠!你敢耍流氓!”被心上人撩撥挑逗,有時候真的是一件既幸福又痛苦的事情。此刻嘉禾被歐陽鑠三言兩語給弄得面紅耳赤,頭都不敢抬了。
歐陽鑠還以為她這回還得再丟酒盅砸人呢,不想卻是另一幅模樣,看著她通紅的小臉上一雙明亮水潤的鳳眸波光瀲灩,他心頭莫名其妙的煩躁起來,下意識的抬手扯了扯衣領,奪回酒壺來給自己倒酒,並悶聲說道:“你趕緊的回王府去,這裡不是你們女孩子該來的地方。”
嘉禾郡主也少了之前的氣勢,只拿起酒杯來再次一飲而盡,說道:“我不走。”
歐陽鑠皺眉看著她,無可奈何的問道:“你要幹嘛?這是在杏春園裡,我還能罩著你。若是在別處,你以為人家會由著你鬧啊?”
嘉禾不屑的哼道:“不由著我鬧又怎麼樣?大不了去順天府?去大理寺?誰怕誰啊。”
歐陽鑠輕笑:“像你這樣如花似玉的模樣,恐怕不會去順天府也不會去大理寺吧?若我是老鴇,才不會蠢到自投羅網。我會在你喝的酒裡下上迷藥,讓你昏昏沉沉的睡上三天三夜,然後用這三天三夜把你運出京城去,弄到秦淮河上賣給那些畫舫的老闆,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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