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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鑠心情甚好,看見她後開心笑問:“咦?怎麼這些日子不見,你瘦了這些?不過精神還好。這幾日可有什麼新曲子,唱一首來給少爺解解悶兒。”
鳴玉嫣然一笑,緊走幾步走過去福身請安:“奴婢給四少爺請安。四少爺萬福金安,吉祥如意。”
身後的老鴇笑嘻嘻的離去,臨走時把鳴玉的小丫頭一併帶走。
歐陽鑠笑道:“起來吧。坐。”
鳴玉有福身謝坐後,方挨著歐陽鑠坐下來。輕笑道:“奴婢前些日子新填了一首曲子,閒來無事的時候練了幾日。四少爺要聽曲兒,奴婢唱給四少爺聽。”
鳴玉低頭應了一聲,調了調懷裡的琵琶,玉指撥動琴絃,滾珠濺玉般的琴聲響了起來,叫人心神一陣清明。
歐陽鑠抬手拿了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邊慢慢地喝著,一邊聽鳴玉淺淺的唱:“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剛唱到好處,忽聽見門外有人低聲阻攔的聲音夾雜著一個女子高亢的不滿聲,歐陽鑠俊氣的眉頭皺了起來,擺擺手讓鳴玉停了彈唱,冷聲問道:“外邊什麼人?!”
門外的嘈雜聲一頓,門口咣的一聲被推開,一個錦衣華服的少年破門而入,怒紅的小臉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瞪著歐陽鑠,十分不滿的說道:“歐陽鑠,想不到你也會來這種地方!哼!”
歐陽鑠一看來人,忍不住笑了。擺擺手示意後面跟進來的老鴇和幾個護衛都撤下去,然後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空位子,笑道:“郡主,一起坐。這裡的酒可是獨一無二的美味,既然來了,若不喝一杯豈不可惜。”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嘉禾郡主。
嘉禾郡主是聽說歐陽鑠回來了,專門找了個藉口換了一身男裝從家裡跑出來去錦園附近轉悠,想跟歐陽鑠來個無意間的相遇的。不想卻歐陽鑠從錦園出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走了。
她好奇地跟出來,不想歐陽鑠居然是往杏春園這樣的地方來。
在杏春園門口看見一個男子對歐陽鑠無禮,嘉禾又氣又笑,想著這樣的事情歐陽鑠肯定不願讓熟人看見,所以她才躲在別處瞧熱鬧。
後來見歐陽鑠氣咻咻的進了杏春園,嘉禾便沉不住氣了,氣呼呼的跟進來便要亂闖。老鴇帶著眾人攔截解釋,無奈她耍起了郡主脾氣,這些人雖然不知道她的身份,但老鴇早就看透她女扮男裝的樣子,想著必定是哪家的刁蠻小姐進來找哪位公子的,所以也沒辦法真的翻臉。
嘉禾一路折騰,直到樓上歐陽鑠在的雅間門口,老鴇看她還要鬧,才著急了。
不想歐陽鑠已經聽見動靜,本著息事寧人的心思,叫嘉禾進來喝酒聊天,還笑眯眯的看著她問:“郡主不好生呆在家裡讀書習字,怎麼穿一身男裝跑青樓妓院裡來玩了?”
之前聽歐陽鑠叫郡主,鳴玉便已經站起身來,恭敬地躲到一旁去。
此時歐陽鑠一問,嘉禾郡主一雙大眼睛立刻凌厲的瞥向歐陽鑠身側的鳴玉,盯了她半天,方冷冷的笑道:“你歐陽鑠能來的地方,為什麼我不能來?”
歐陽鑠笑著搖頭:“青樓妓院從來都是男人來的地方,你一個姑娘家,來這裡做什麼?”
嘉禾剛才在門外聽見裡面有女人溫柔輾轉的唱曲兒,推開門後果然見歐陽鑠旁邊坐著一個美麗的女人,原本的刁蠻脾氣便上來了,此時被歐陽鑠搶白,心裡更是不服,便把胸脯一挺,生氣的說道:“誰說我是姑娘家?我現在就是男人!”
“哦!”歐陽鑠被她的樣子逗得十分開心,呵呵笑著端起酒杯來,悠然自得的喝了一口,嘆道:“也是。你這般挺,都沒什麼樣子。果然跟男人沒什麼區別。”
“你!”嘉禾再刁蠻也是個女孩子,平日裡只跟那些郡主們在一起玩鬧,哪裡被開過這樣的玩笑,一時間笑臉紫漲起來,憤恨的瞪著歐陽鑠,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去的樣子。
“怎麼了?我說的不對?”歐陽鑠依然欠扁的笑。
“歐、陽、鑠!”嘉禾郡主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看了看桌子上的東西,伸手拿了一個酒盅便往歐陽鑠的臉上摔過去,“你怎麼不去死!”
歐陽鑠輕輕歪頭躲過劈臉砸過來的酒盅,面對氣急敗壞的嘉禾郡主他卻一點也不生氣,只輕聲嘆道:“這麼好的酒你不喝,回去可別說我小氣,不請你啊。”說著,他自己又倒了一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下去。
嘉禾郡主想就此拂袖而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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