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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也是左相自己看不透帝王的心思,以為滿門忠烈,自己又有護駕之功便忘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至理名言。
可是自古“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身處高位者最為忌諱的便是大權旁落,忠心護主值得稱讚,可若是有朝一日功高震主就讓人不寒而慄。
況且,莫說自己無力復仇。就算真有一天有了那個機會,她恐怕也是不會去做的。畢竟,她只是一個異世的幽魂,如今能夠重新活過,就只想好好的生活,不辜負老天的一片恩賜。
想來,師父的意思也是這樣。逝者已逝,若是再掀起什麼風浪只能徒增煩惱。
這樣想著,她心裡輕快不少,腳下的步伐也不知不覺的加快了。回到後院,輕輕的推開門,才走到床前,一雙眼睛猛然間掙了開來。
“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已經衝到嗓子眼兒的解釋還沒來得及說便被打斷了。阿福閉著眼睛背過身去,留給她一個挺直的背影。
她想要解釋,卻也怕驚醒其餘的幾個人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只好輕手輕腳的上了炕上,側身躺下。
還是明天再說吧,她心裡這樣想到。
本來,這些事情她原本就沒有想要隱瞞阿福,她知道他不是一個多事的人,自己的秘密也不怕給人洩露出去。只是,這幾日事情突如其來一件接一件讓她應接不暇。今天的這件事更是不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而且,她多少也清楚自己的處境。如今的形勢還算是好的,能夠這樣安穩的躲一陣子倒也不錯。怕就怕,天不遂人願。如今他知道的少點,以後也不會受她的牽連。
蕭曉腦子裡暈暈沉沉的,近日來發生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浮現出來,讓人無法入眠。好在,她原本就不是一個強求的人,能過一天是一天。況且,看今天的情形,再過幾個月學得一招半式來防身,就再好不過了。
第二天起身,阿福倒是沒有出言責怪,只是好幾次都看著她欲言又止。午飯時刻,她趁著空閒把他拽到院子的一個角落裡。詳細的把最近出去給小鈺買藥上藥的事情告訴了他,讓他不要為自己擔心。
阿福聽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倒是我多想了。只是,這幾*都是半夜偷偷溜出去,不免讓人擔心。不過,你不用著急,除了我沒有人發現。”
蕭曉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感激的衝他笑笑,鄭重的保證:“你放心,以後我會更加小心的,不會出什麼差錯。”
這件事情才告一段落,小鈺那邊卻發生了變故。原本如夫人當日震怒之下命人對其杖責,之後又將其關在柴房之中自身自滅。如今,七八天的時間過去了,這丫頭非但沒有死,還一天比一天好轉了。既然這樣,就繼續當初的差事便也罷了。怎奈,景王側妃沈氏卻派人來開口要人,說是身邊缺少一個貼身丫頭。
這等好差事落在別人眼中自是因禍得福,攀上了高枝以後榮華富貴享用不盡。要知道,如今晉王雖然位高權重,卻一直未曾迎娶正妃,王府之中說的上話的就只有這位出身高貴的沈側妃了。況且這沈氏待人親和,入府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重罰過身邊的奴僕,在王府的下人眼中是個好相與的主子。
自古以來不管在哪裡從來都是拜高踩低,這一朝選去側妃身邊伺候,別人還不舔著臉面巴結著。
只是,蕭曉心裡並不這麼想。
深宅大院之中的女人有哪個是省事的,若是那沈側妃真像他們說的那般沒有心機,也斷然不會穩穩的坐在側妃之位上一枝獨秀,王府裡的幾個侍妾再怎麼鬥都沒能能夠混上個側妃的位置。有時,女人的柔弱,本身就是一種武器,讓人卸下防備的同時不知不覺的置敵人與死地。
且不用說其他的,光是前幾日那事兒,明擺著就和這位沈側妃脫不了干係。小鈺好歹也是從小伺候著她,左相府雖比不得王府,卻也規矩森嚴出不了什麼差錯。若不是有人故意挑唆,拿了小鈺當棋子使,也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
如今,這棋子沒有捨棄就另有他用。這一去,便更是一腳扎進了泥潭,越是掙扎陷得越深。
蕭曉想來想去也找不出什麼好辦法,這一入王府連命都是主子的,更不用說這種小事了。她若此時拜託別人,一來確實沒有什麼人能插的進手去,二來也怕那邊知道了給小鈺招來殺身之禍。
她寫了張紙條,叫人悄悄的遞到小鈺手中。如今的形勢,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靜觀其變”,短短的四個字,辦起來卻絲毫不簡單。只希望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小鈺能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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