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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妃就很難相見了,在她身邊這麼久,可謂難忘。由於行程趕得太緊,將來怕是沒得與她喝一場離別酒的機會。正巧丐兒要與你倆分別很長一段時間。能否煩勞坎平鞋莊兩位當家的擺一桌酒宴,既為我和丐妃的緣分告一段落,也作為你們的辭行心意呢?”
這話丐兒稍微一想,登時明白了南宮峙禮的意圖。
不禁暗暗誇道:這個妖孽,在深宮裡鎖那麼久,倒更善揣度本丐妃的心了。
也只有南宮峙禮這樣厚臉皮的,才能把煩勞人家準備酒宴的話說得那麼理所當然。
荊岢頓了片刻,笑著抱拳道:“這個不消神醫囑託,我早就吩咐下去了。今晚定要和神醫喝一個暢快淋漓。”
繡姑蹙了眉道:“酒宴洗塵是少不了。但明天神醫和丐兒還要啟程,酒就別喝了吧,耽誤了事兒可不好。”
丐兒嗔笑道:“姐姐怕什麼。酒是助興之物,萬萬少不得的。姐姐既然知道神醫和我肩負重任,那就多代勞幾杯就是了。”
“我我酒量不好,喝一點就上頭。”繡姑為難道。
還沒喝呢,把底兒都露出來了。
這就更好了。丐兒很大尾巴狼的朝繡姑笑出了一口白牙,道:“人生難得幾回上頭。喝醉了有醒酒湯呢,姐姐明天可以讓管事的去宰相府說一聲。多在家呆一天,那祉兒就活不下去了嗎?”
說到這兒,心裡一動,遂問:“祉兒怎樣了?神醫給祉兒開的有方子,老夫人用了沒?”
“祉兒好多了。”繡姑如實道:“素蔻公主賭氣不想用神醫的方子,還是東方宰相出面,把方子給了府裡的大夫,研好了藥,送到婆子那兒煮的。”
與丐兒所料,差不了幾分。
丐兒道:“你是以沁兒著涼為由回來的,就多住幾天。直到宰相府撐不住,派人來請再去。”
繡姑點頭道:“好。我也覺得累了,是該休息一段。那今晚我就捨命陪妹妹了。”
“一言為定。”丐兒伸出小拇指,與繡姑拉鉤道。
沁兒看了,也湊上來,要與丐兒、繡姑勾著玩兒。
繡姑看看天色不早了,讓奶媽把沁兒抱去,往奶媽房間裡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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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角宮燈依次點上,夜幕初臨。初夏的風吹在人臉上,暖暖的,讓人愜意。酒宴設在了繡姑睡的上房外間。
菜一碟碟端上來,擺滿了紅木圓桌。
荊岢叫人搬了一箱梨花白十年老窖開啟,然後讓伺候的都各自睡去了。只有南宮峙禮、丐兒、繡姑和他,四人圍著一桌子美酒菜餚,斟飲起來。
荊岢、南宮峙禮划拳,繡姑、丐兒則猜謎語。
南宮峙禮是個老奸巨猾的,荊岢自不是他對手,十盅裡荊岢喝的有九盅,臉已經變得通紅,說話也語無倫次了。
繡姑出的謎語,多是些現成的典故,丐兒猜對的居多。而丐兒出的謎語,往往隨性而起,似是而非,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天馬行空,繡姑聽得歎為觀止,著急瞪眼之間,喝了不少的酒。
半夜之時,荊岢喝得趴到桌子上直不起,繡姑霞飛雙頰意識模糊。
南宮峙禮瞅著丐兒笑了一眼:“你想做什麼就做吧。”
丐兒嘿嘿一笑:“你說他們會不會怪我?”
“你不承認不就行了?”南宮峙禮來一句。
“對啊,用開水燙我,我也不能承認。”丐兒咳了一聲道:“我揹著繡姑姐姐,你揹著荊岢,把他們送到裡面套間的床上。”
南宮峙禮應了聲好。
把二人以極曖昧的姿勢擺放好,南宮峙禮把荊岢脫得只剩裡面的白色襯衣襯褲,然後出去了。丐兒也不能辜負了南宮峙禮的配合,把繡姑脫得更乾淨,僅一件貼身肚兜兒。
丐兒走出套間,像做賊似的,腿腳有些發軟。她問南宮峙禮:“我睡哪裡?”
“你就睡在外間。”南宮峙禮道:“我睡他們給我準備的東側間,明兒個一早我就過來叫你們,等著看戲。”
丐兒笑道:“好的,你早些來。千萬別錯過了。”
丐兒聞著滿屋子的酒味,心裡既興奮又忐忑,竟沒合上幾眼。直到雞鳴頭一陣兒,她才朦朦朧朧和衣睡了。
沒睡多久,咚咚咚的叩門聲響起。丐兒揉揉酸澀的眼,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發白,騰地跳起來去開門:“你起得是時候!”
南宮峙禮捂住她的嘴,壓低聲音警告道:“存住氣兒。別把餡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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