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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緊,就要讓管事的速速去宰相府。
“不要這麼心急火燎的。”丐兒道:“我出宮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讓管事的說沁兒患了風寒,發燒不退。”荊岢道。
“沁兒?”丐兒有片刻的怔忪。
“就是犢兒他哥。”荊岢笑道。
丐兒恍然大悟:“看我糊塗的!沁兒在哪兒?我要見見他!我這做姨的天天唸叨著他呢。”
荊岢讓奶媽把小沁兒抱了過來。
丐兒是第一次見他,細細瞧個不住。圓圓的臉蛋,肌膚白皙,有些像繡姑,眉眼卻有幾分隨了他父親秦延。
沁兒有些怯生,一個勁兒往荊岢身後躲。
丐兒哈哈笑道:“總有一日,你對我會比對你爹還要親。”
沁兒就朝著荊岢,我見猶憐喊了聲“爹”。
荊岢喜得笑沒了眼,把沁兒舉在肩頭,騎馬脖兒鬧了一會兒。
過了盞茶功夫,沁兒對丐兒已沒那麼怯生了,更多的是好奇。他小手試探地抓起一個柳葉餅乾,遞給丐兒,遞到半路,又縮了回去。
丐兒“嘖嘖”笑著道:“這長大了,肯定是個小財迷。看著要把東西給人,又捨不得了。”
荊岢道:“這再吝嗇,也不會對他小姨吝嗇的。”
丐兒一把拉住沁兒的胳膊,把他拉到跟前,抱他坐到腿上來。沁兒一開始想哭,丐兒左晃右哄、兼做鬼臉的,沁兒很快破涕為笑。
“快叫小姨!”丐兒捏著他肉墩墩的臉蛋兒道。
沁兒小聲喊道:“小——泥——”
南宮峙禮、荊岢、奶媽俱都忍俊不禁。丐兒更是笑得差點岔氣,道:“你再喊,就把我喊成泥巴人了!”
喝了一盅茶,繡姑跟著管事的回來了。
看到丐兒,她急急進了屋,關了門,低低道:“你說要出宮,卻怎地這樣快!”
丐兒道:“憋得很了。我這個人嘛,你知道的,想起一出是一齣兒!”
繡姑嘆氣,看了一眼南宮峙禮:“那就有勞神醫多多費心了。”
丐兒笑道:“神醫是不會再回宮的了。他只是順路送我一下罷。”
繡姑盯著她道:“那你呢?你是要回煙嵐城對不對?你還會回來嗎?”
“犢兒還在宮中,我怎會不回來。”丐兒扶住她的肩道:“還有你,還有咱們辛苦創下的坎平鞋莊,都在京都,我不回來,心能安嗎?”
繡姑撫著心口道:“我就怕你是個任性的半吊子。什麼也不顧及,說走就走了。”
大約是趕路太急、轎中太悶了,繡姑的臉頰有汗珠流下。
荊岢拿了一個帕子,很自然地為繡姑擦去了汗。繡姑朝他一笑,溫馨如親人的氣氛,在兩人之間瀰漫著。
丐兒一滯。
秦延去了這麼久,要不是荊岢一身撐著這個家,只怕繡姑姐姐、沁兒過得必不會順暢,甚至可能遭遇不測。
然而繡姑姐姐是個有著深厚忠貞情結的,荊岢是個恪守禮法、尊重繡姑意願的。兩人縱使再近,互相扶持形同夫妻,也不會邁出那一步。
然而,人生漫漫,太多寂寞。何不聽從自己的內心。
丐兒覺得,臨行之前,她該做些什麼了。
“那你準備在這兒停留多久?”繡姑道。
“本來打算看看你就走的。”丐兒沉吟了一下道:“但我想與你多待些時間,明天再走好了。”
繡姑眼睛裡亮亮的:“甚好。今晚讓沁兒與奶媽睡,我和你在一起說說話。”
“那平時荊岢睡在哪兒了?”丐兒四下看道。
繡姑訝異,臉上沒來由一紅道:“你問他做甚麼?”
荊岢呆了呆,忙澄清道:“她和沁兒在上房的套間裡睡,我在套間外面睡。”
“這樣好,繡姑姐姐和沁兒有什麼動靜的,你也可以及時照顧著點兒。”丐兒笑意深沉,指著南宮峙禮道:“神醫今晚歇在哪兒?”
“在東側間給他拾掇出一張床來。”荊岢笑道:“丐兒莊主還怕他沒地方睡嗎?”
“我只是隨意一問。”丐兒眼珠子一轉。
繡姑心細如髮,總覺得丐兒言語中透出了什麼,推一把荊岢道:“今晚沁兒和奶媽睡。你不用睡到上房外間了,就在沁兒奶媽睡的那間房子隔壁打個鋪吧。”
“這”丐兒有些著急。這樣不太利於自己下手行事。
正一籌莫展間,南宮峙禮開口道:“這一別,我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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