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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爺是有立場的人,不會輕易失心!”薛淺蕪冷笑道:“你既然設計我,就該預料到我的失心!”
南宮峙禮薄唇一勾:“是麼?你的心早已失去大半,在我這裡存著;剩下的小半兒,給他又有何妨?我既要佔據你的大部分心,也要利用你的餘心,換來東方碧仁的心!”
薛淺蕪脊背發麻,戒備地道:“你有什麼陰謀?”
南宮峙禮反笑:“陰謀若說出來,豈不成了陽謀?”
薛淺蕪道:“世上最善變的,其實是女人心。把賭注壓在女人的心上,是個極其愚蠢的錯誤,雖說我的心裡一時也許有你,但並不見得你多他少。隨著某種未可知的發展,他完全取代你也有可能。”
“那我更期待了,我就喜歡探險的過程”南宮峙禮媚眼奸詐。
“不管怎樣,我不想看你對東方碧仁不利!你對他的傷害,便是與我為難!”薛淺蕪唬著臉道:“寧可得罪一個君子,不要得罪一個小人;寧可得罪一個小人,不要得罪一個女人!東方碧仁是真君子,不會提防你的詭計,亦不會計較你的得罪,但是我喜歡他,就要護他到底我就不一樣了,我是女人,並且有著小人的潛質,女人與小人疊加,能量源源無窮,勸你還是不要得罪為好!”
薛淺蕪的言出成章,直讓擅長口才繞圈的南宮峙禮咋舌不已。
徘徊復徘徊,南宮峙禮竟然道了一句:“快些睡吧,不要逼我動念。”
說完,南宮峙禮像貓一樣,蜷縮在薛淺蕪的腳底,鼾聲漸大。那麼高的身軀,在他刻意的勾頭弓背彎腰曲腿下,此刻不足兩尺來長。若是一位不認識他的女子見了此番情景,肯定會忍不住母愛氾濫,憐憫得肝疼肺疼。
薛淺蕪覺得滑稽搞笑,他有必要這般修苦行嗎?話說有些邪門武學,是在怪睡姿中練就而成他不會是在練鐵身童功吧?
翻來覆去睡不著,薛淺蕪踢踢他:“喂,這樣會抽筋的!你就不怕噩夢被人追殺,跑不動啊?”南宮峙禮酣然如故。
“我要是個刺客,你就身死百遭了!”薛淺蕪嘆了口氣,也自睡了。
粉紅的窗簾,在冬風的吹拂下,露出窺秘的縫隙,清晨的陽光趁虛入室,圈暈忽明忽暗的晃,形成冷與暖的流動。薛淺蕪睡得雖不暢快,但畢竟舒展開了身子,惺忪醒來,骨節輕鬆許多。
睜眼看去,南宮峙禮已穿好了衣服,正靠著窗臺,居高臨下漠視著她。薛淺蕪的心一驚,又怎麼了?惴惴不安,嘿然討好笑道:“早啊,早啊”
南宮峙禮揹著雙手,緩緩走近。壓迫之氣迎面撲來,薛淺蕪的頭皮緊了。
“你給我的《霸滅圖經》,是真的嗎?”南宮峙禮的眼神忽厲,直欲射穿薛淺蕪的心臟。
薛淺蕪慌得無措,結巴問道:“霸滅圖經?啥是霸滅圖經?”
南宮峙禮的臉更加凍結,從懷裡掏出那張地圖,左手順便捏碎了一隻瓷杯,殺氣內斂地道:“本尊再耗一段時日,印證真假。你若果然使詐欺我,我會把他為你續好的骨重新拆斷。屆時再也復原不了,成為生不如死的廢物。”
聲音震耳迴盪,人已揚長而去。
薛淺蕪兩眼一黑,頹然倒在床上。該怎麼辦?聽他的語氣,似乎已知是假,只是暫且沒有根據罷了。
第十二章青樓散,賣美男(上)
早飯時分,柳老鵓謹慎敲了敲門,伸頭一看,薛淺蕪還是活的。急忙往床單上看,臉色變了又變,既驚訝又慶幸,沒有落紅!
只有三個可能,並且後面兩者的機率很小。一是這邪暗香已非完璧,二是由於黑衣男子的自身缺陷,三是女方生來構造奇特。驚訝的是,黑衣男子不見處子血,竟然不問不鬧,悄無聲息的走掉。慶幸的是,邪暗香福大命大,毫髮無損,對東方大人就好交待了。
薛淺蕪看到柳老鵓,想起她與南宮峙禮串通一氣,七竅生煙地道:“就你這副尊容,也敢在青樓混!如果不是被幕後人推舉成了媽媽,你早就餓死了!”
柳老鵓一聽惱了,叉腰問道:“我的咋了?想我年輕的時候,小蠻腰一尺八,恰似那初春枝頭上的嫩柳條兒,珊珊可愛,嫵媚嬌俏,吸引的男人能排到萬里長城!”
薛淺蕪的愁悶頓消,笑得斷氣:“既然你是美人胚子,擁有純種優良的基因,為何突變成了現今狀況,抽象無敵?話說‘依稀可辨,最是當年風采’,真正的美人哪怕遲暮,神韻卻在,那是終生帶不走的!身形變胖難掩風流雅態,皺紋增多不改魅力天成,白髮叢生反添自然知性,正是此番道理!而您想必,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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