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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峙禮扯個哈欠,問道:“你倒是說,我把你怎麼了呀?就算我把你怎麼了,你能把我怎麼了?你縱殺得了我,也不能磨滅我把你怎麼了的事實啊”
薛淺蕪氣得暈頭轉向,操起一個鴛鴦紅枕,使勁按在他的口鼻上道:“我悶死你!”
南宮峙禮嗚嗚叫道:“你不講理!我不說出真相,是擔心你自責!”
“說”薛淺蕪看他有心招認,就把枕頭上移了些,讓他的嘴露出來。
南宮峙禮大喘著氣,憤憤地道:“昨夜我就在這兒睡的,今兒個睡過了頭,卻沒有人趕我,一直睡到晚上,恍惚覺得有人掀開被子,也不看看爺爺在此,直接把個女人壓在了我的身上!我是個處男身,不想佔這便宜,誰知還沒動她,她就叫著‘疼啊疼啊’,你說我冤枉嗎?我只有躺直如殭屍,一動不動讓她壓著!”
薛淺蕪想了想,臉紅咳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若是假的,我堂堂八尺男兒,豈會讓你壓在身下欺凌?怎麼也得我在上面!”南宮峙禮嚴肅說道。
薛淺蕪瞪他一眼:“賊不正經!你我可是涇渭分明。你有你的風流鄉,我有我的意中人。”
南宮峙禮俊臉一黑,蠻橫地道:“如實招來。我不許你有意中人,除非那人是我。”
“你別開玩笑了。”薛淺蕪想起東方碧仁的美好形貌,不禁陶醉在相遇的喜悅之中,滿臉帶著“一見鍾情,覆水難收”的激動,聲情並茂地跟南宮峙禮講述了白天的事。
南宮峙禮眯眼聽著,陰翳笑道:“他帥還是我帥?”
“呃”薛淺蕪實話實說:“他的好看不能用帥形容,反正是很帥了,包含了各種類似於帥的要素,就是‘兼而有之’!”
回答完畢,薛淺蕪覺得少說了些什麼,又補充道:“你的帥與他不同,你帥得有點兒”
“有點什麼?”南宮峙禮在她耳際問道。
“太邪豔了,有點妖里妖氣,給人一種猜不透、不踏實的感覺,”薛淺蕪漲破腦袋想著措詞:“而他則是正典的帥,放諸四海而皆準的帥!縱使不知他心在想什麼,也會讓人感到穩重而溫暖。”
“哦?”南宮峙禮仍舊笑問:“那你對我的感情深一些,還是對他?”
“當然是對東方爺啦!我對你根本就沒感情!”薛淺蕪說到這兒,感覺欠妥,似乎太絕對了,想了想道:“說對你沒感情,顯得口不言心我對他是又慕又喜,對你又恨又怕。”
“很好!怨恨亦是一種刻骨的感情,有時並不比愛淺!你繼續恨我吧”南宮峙禮的長腿一挑,把薛淺蕪掀翻在側,直起腰身下床,就那樣赤膊露胸的晃悠著,散漫地道:“虧你對我印象不錯!不然你若厚此薄彼,偏坦後來之人,看我不劃花你那東方神郎的臉!”
薛淺蕪嚇了一跳,這個男人嫉妒起來,怎跟女人一樣?還有我哪句話體現了對他印象不錯?他的自我感覺,真是良好!
薛淺蕪有些發冷,汗毛倒豎,半真半假威嚇他道:“你別惹東方爺!他的武功蓋世,要是別人被我一撲,就算不做半輩子的縮頭烏龜,那脖子也折斷了!但他不僅沒事,還避免了把我摔成殘廢!你可別去自討沒趣,不然被鬆了皮,我絕不去救你,你休怪我沒提醒你!”
“哈哈哈哈,我都那麼不中用嗎?”南宮峙禮狂野一笑,旋即說道:“他也未必勝得了我。但是兩男相鬥,必有一傷!如果他早死了,你就失去了夢中王子;如果我早死了,你就變成了小遺孀實在讓人放不下心啊!”
“你說誰是寡婦?”薛淺蕪橫眉問道。
南宮峙禮笑而不答,忽然害羞地道:“你昏迷時,咱們共睡一枕倒也罷了。現在各自清醒,不能還犯錯啊?我的性感肌膚,與你的乾癟瘦肉相挨相親,對比太強,怕你會自卑的要不,你打地鋪?”
薛淺蕪把牙咬得咯叱咯叱的響,怒道:“這是柳老鵓看在東方爺的面子,給我準備的住房!”
“啊哈,本尊差點忘了!”南宮峙禮恍然道:“邪暗香小妹,你夠天真。你可知道柳媽媽送你過來,是怎樣的原因嗎?本尊給她送了千金厚禮,說要找個對味兒的妞”
說到這裡,薛淺蕪明白過來:“這一切的一切,你早知了?或者說,除了我撲東方碧仁是個意外,其餘都在你的策劃之中?”
“我製造了你與曠世美男相逢的契機,你不感謝我嗎?”南宮峙禮悠悠地道:“我想你會向他呼救,卻低估了你的勇氣!你這凌空一撲,既撲走了你的心,只怕也撲走了東方神郎的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