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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太巧合了吧?”
薛淺蕪斜看著她道:“公主可是一直在旁監督著的,哪有我悄悄潛入了這等隱秘之地,竟沒被你發現的道理?除非你是個無知覺的蠢物!就算你是蠢物,我沒什麼可說,畢竟天生智商,誰也沒法改變!可是你的母后呢,她明察秋毫,洞徹先機,怎會連我偷偷摸摸的小伎倆都發現不了?你對我的汙衊,不僅證實了你的愚蠢可笑,而且把孤竹王朝至賢至明的皇后,都捲進了蠢物的範圍中!你諷刺自己不要緊,諷刺老百姓心目中的睿智好皇后,那就更加蠢不可及如朽木了!”
素蔻公主被噎得脖子臉通紅,氣急敗壞卻又罵不出來。李皇后看了女兒一眼,別有深意地道:“蔻兒,尚未證實之前,休得胡言亂語!”
素蔻公主聞言不忿,含怨帶恨看著薛淺蕪,恨不得把她剝皮抽筋喂老虎,可是礙於母親在場,只得忍之又忍,憋得一張小臉都暈紅了。
也許,李皇后已看出了。在言辭上,不說素蔻公主,就她一國之母親自過招,也未必勝得了這個生猛淋漓自帶幾分犀利粗俗的小女子。
既然難以取勝,為何還要以己之短,自取其辱呢?鎮定自若地笑了笑,李皇后也走到那菱花鏡前道:“為了洗脫姑娘清白,只有搜一搜身,才是萬全之道!本宮並非無所不能的神,那會兒太后被燙傷,慌亂焦急之中,滿心憂慮,哪裡還顧得上其他?有人若是趁了空子,憑藉不凡身手打通密室,盜走戒指也有可能!”
貌似淡然退讓,頗有母儀慈風,但是話中機關重重,幾乎讓薛淺蕪毫無退路。
繡姑看薛淺蕪還想掙扎,先一步息事寧人道:“皇后娘娘,民女甘願搜身。”
“還是做姐姐的知事”李皇后笑贊著,對心腹侍女道:“那就勉為其難,驗一番吧。”
不知是因薛淺蕪的牴觸情緒太重,還是繡姑看著面善,侍女先搜的是繡姑。夏天衣物本來就薄,外面那層一脫,繡姑幾近身不著縷,饒是室內沒有男子,站在那兒早也羞赧難當。
薛淺蕪看繡姑尷尬難以自容,不禁有些憤怒。若是搜出什麼,那倒無話可說,倘使一無所獲,這樣絕對是侵犯了人權。
縱然現在置身的是王權社會,照她的這性子,恐怕也會鬧個說法。這是一種恥辱。
繡姑身上自然不可能有什麼,輪到薛淺蕪了。薛淺蕪衣兜裡,向來愛裝一些沉甸甸的玩意,久成習慣,也不覺得多麼累贅。當把外面的衣服除掉時,內裡褻衣之間,自是沒藏什麼,那侍女摸了許久,也沒摸出一根鳥毛來。
正待向主子稟報,素蔻公主舉手止住:“慢著!”
從另一個侍女手中,拿過薛淺蕪的外衣,一抹詭異而又鄙棄的笑,在唇角緩綻著,同時抖一下那外衣,只聽珠石相撞的聲音響起。
在眾人好奇的注視中,素蔻公主把手伸向衣袋,掏出了一大把貝殼紐扣之類。薛淺蕪解釋道:“那是我收藏的,閒來無事之時,用來緩解多動症的!”
“什麼破玩意兒!”啪啪啦啦一陣碎響,素蔻公主全把它們扔在了地板上。
薛淺蕪急忙拱起腰去撿,素蔻公主猛然一腳,踢中在了她的膝蓋,厲聲罵道:“好個惡賊,死到臨頭還不認賬!這是什麼?”
薛淺蕪訝異地抬起頭,看那素蔻公主左手裡是衣服,右手赫然拿著一枚翠澄剔透的戒指!
她的腦袋中空片刻,唯一閃過的念頭是,這不可能!
素蔻公主咄咄逼人,發出一連串的喝罵責問:“你剛才的霸王氣哪去了?鐵的證據面前,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這貓兒綠戒指是母后的,同時又是皇祖母的,歸到源頭是祖父的!偷竊皇室之寶,你可知是何罪?滿門抄斬都不為過!”
薛淺蕪緊緊盯著那戒指,素蔻公主的話似明似暗,似浮似沉,竟不知落進她耳朵裡了幾句。只是“滿門抄斬”這四個字,猶如晴天霹靂,炸得薛淺蕪猶若石猴初生,紛紛碎屑落得滿頭滿臉,生生作疼,凡念隨之翻湧而來:“滿門抄斬,她的滿門都包括誰?繡姑姐姐,千影手老義父,坎平鞋莊上下全體男女成員?”
東方爺自是可以排除在外的。有人害她,也許就為了他,他怎會有恙呢?
薛淺蕪僵硬間,繡姑站出來道:“必是有人栽贓陷害!還望皇后娘娘明鑑!”
李皇后嘆口氣,搖搖頭道:“人證物證俱在,本宮也沒有辦法啊。”
薛淺蕪終於回過神,看向繡姑。意在詢問,在她低頭那瞬間,究竟發生了什麼?這貓兒綠戒指,當真是從她衣兜內搜出的嗎?
繡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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