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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那兒的風氣相對要開化許多,如果蔻兒能夠遠離禁錮,過不受拘束的生活,我這做哥哥的也算卻了一樁心事。”
西門少將軍怔住了。東方爺也接道:“賢弟的人品氣度,天下很難再尋出第二個。雖然是走過場,我心裡也很慚愧的,畢竟在京城人眼裡,蔻兒已嫁了人,我們已經沒退路了。但我知道,賢弟不是俗人,不會在乎這些表象的。就算愚兄拜託你了,帶蔻兒走,給她一個幸福的歸宿吧。”
薛淺蕪直咋舌,按住砰砰的心,怎麼聽著太子和東方爺,珠聯璧合環環相扣,有一種強烈的逼婚感覺呢?
西門少將軍怎麼不答話,是被嚇著了嗎?阿彌陀佛,薛淺蕪倒希望時間能靜止在這一刻,沒有希望,就不會有徹底的絕望。
第一七八章冷玄石少將軍,愛莫能助
氣氛凝固得像冰凍似的,西門少將軍愣好久,才道:“你們在開什麼玩笑?喝了這許多酒,兩位兄醉了吧?”
東方爺搖搖頭,頓了片刻,語氣緩得有些嚴肅,謹慎答道:“遷兄和我都沒有醉。真的,公主鮮少能看得過哪位男子入眼,她對你相當的心存好感。還希望你不要介意,認為我和遷兄在設計你。如若你已經有了佳侶良配,今兒個也不會對你說出這等難言之隱。”
隔牆的薛淺蕪,心臟在空曠的房間裡,清晰地迴響著跳。趙遷看西門少將軍默著臉不說話,急忙補充:“你不用擔心其他的,都由我和東方弟扛著呢。你只需點頭或搖頭,願不願娶咱們王朝唯一的公主?”
西門少將軍冷然笑一聲,有些自嘲之意:“太子都知道不強東方兄所難,何必還要為難我呢?”
這話冷靜而淡定,卻如一盆冰渣,順著幾人的頭兜下。趙遷有些尷尬,仍不死心地道:“東方弟是心有所屬,而你眾所周知你並沒有心儀之人。”
西門少將軍沉默了半晌,似是搖頭嘆息,低低從喉嚨中吐出一句:“如果我還在等待呢?”
東方爺眼中的失望和苦楚越來越濃,如化不開的烏雲密佈。走到了西門少將軍跟前,站定,靜靜然看著他,時間仿若灰末一寸一寸碾得粉碎,他字字重若千鈞道:“若這一生,你都等不到合適的女子,便終身不娶嗎?蔻兒公主,雖然緣分並不合我的眼,但是誰也不能否認,她是天底下極其少有的,無論身份還是樣貌。能得賢弟這樣一心人的對待,也算是如願以償了。”
東方爺這些話,薛淺蕪聽得並不甚清。不是聲音太小,而是薛淺蕪的神思有些恍惚。她在失望、抽搐等各種心情翻湧複雜的同時,亦在好奇,究竟是怎樣剛正薄涼的冷麵男子,能毫不留情地說出這些話來?如此沒有餘地,如此不可轉圜。
薛淺蕪背靠在牆上,渾然不覺涼氣已鑽進了骨頭縫裡。要是能推到了這扇牆該多好,她就可以看看那是個怎樣的男子。當然,只是帶著欣賞瞧上幾眼就已足矣,別的她並不去多想。
趙遷附和著東方爺:“其實公主雖然身份貴重了些,偶爾耍耍嬌氣脾性,大多數時候還蠻溫柔可愛的。尤其在自己愛的人面前,她會為之改變一切,十足小女兒態,惹人憐惜。”
“保持本色就好。女孩子沒必要為他人改變,那樣她就不是她自己了,反而失去了最美的天性。”西門少將軍道。
趙遷與東方爺面面相覷。東方爺揹著手,反覆走了幾步,悵然地道:“蔻兒的幸福,我是不能給了但我希望她能有好歸宿然而,除了賢弟,怕是天下難再有第二人了啊!”
趙遷也沉沉地嘆道:“也怪蔻兒太執著了。偏偏執著於不喜歡她的。”
東方爺道:“男女感情的事兒,還真是無法勉強。心定向在那兒,改變是很不容易的。”
趙遷字字含著深意,道了一句令人半知半解的話:“除非,心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撞擊了,改變了多年固有的方向。”
東方爺不可置否道:“我只知道,我心方向無法改變。哪怕被撞擊得千瘡百孔。”
趙遷木無表情,重重地舉起酒杯,痛飲一大口道:“既然西門弟堅持等待未出現的人,為兄也不好說什麼,共飲了這杯酒,就送你上路吧。”
東方爺、西門少將軍仰頭飲盡。西門少將軍遺憾地抱抱拳道:“愛莫能助。”
趙遷灑脫笑道:“還望西門弟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地踏上歸程。至於蔻兒的事,我和東方弟再另想辦法。”
薛淺蕪的心沉到了谷底。終於以失敗而告終。雖尚未知素蔻公主的意,西門少將軍的態度卻如此清晰而頑固,他說不娶公主。
西門少將軍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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