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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來回踱著步。
吳朝清哼然一笑道:“什麼隱私不隱私的?對一個醉漢談什麼隱私?”
道完,抱拳向趙遷告辭道:“待到病入膏肓,則無治矣。話說在醫生的眼裡,男女並無分別,都是一堆肉軀罷了。既然太子與姑娘如此介懷所謂的隱私,她這病我便不治了。就此告退。”
趙遷聞言,一把挽住吳朝清的胳膊,陪笑道:“看著神醫就是出塵入化之高人,怎麼能用凡夫俗子之心胸揣度呢?我的丐兒,她並不是在乎所謂隱私,而是這些日子,已經請了很多醫者為其看病,卻仍不見起色,她心裡太煩躁罷了。”
吳朝清胸口起伏難平,一副氣得不輕的樣子。懶懶地坐進一張靠椅裡,眯著眼道:“掀吧。”
薛淺蕪臉色清白著,抓緊被角,鼓著眼睛,瞪著趙遷。只等他一上來,就決一死戰來保護自己。
趙遷輕輕試探地拉了拉,見扯不動,耐著心道:“只片刻就好了,聽話”
“我可沒時間耗”吳朝清吹著鬍子道:“她這病啊,怕是得診上好幾個時辰。明早我就要出宮了,如果再耗下去,就沒有多少時間了。”
趙遷沒法兒,吳朝清一針見血道:“太子是想在一個無記憶力的醉漢跟前保她清白,還是想讓她香消玉殞永遠辭別這世間?”
趙遷咬了咬牙,把心一橫,嗤的一聲,薄被被撕裂了。薛淺蕪穿著透明紗的身子呈現在兩人眼前。
趙遷忙擋在薛淺蕪身前,企圖使吳朝清少看到些不該看的。
吳朝清似乎也不怎麼感興趣,只淡淡地做著自己的事。聽完了薛淺蕪的脈搏,又去翻薛淺蕪的眼皮,然後檢視舌苔,耳孔,肚臍,腳板每一項檢查都那樣的漫長而難熬。薛淺蕪覺得,他是有意拖延時間捉弄她的。
尤其是檢視肚臍和腳板時,他彷彿在掻她的癢,表面上還一本正經,特別像個得道醫生。
趙遷則在一旁緊張看著,每等他檢查一處就問一句:“怎麼樣了?”
吳朝清的表情忽緩忽沉,只是偶爾與薛淺蕪目光對接時,會露出難以摹狀的奸邪之魅氣。
幾乎把薛淺蕪折騰得岔過氣,罵了他祖宗幾十輩無數遍時,終於聽到那傢伙說:“我該走了。”
不知道他都做了些什麼,薛淺蕪只覺得渾身/酥/軟,怒不可遏地道:“拍拍屁股就想走嗎?豈不便宜了你?”
吳朝清一臉委屈狀,對太子訝然道:“太子請為愚民做主。我可沒對她有什麼出格的舉動啊,怎地就被麻纏著了?”
薛淺蕪幾乎吐血道:“你不承認對我做了什麼?我怎手腳發軟,頭重腳輕?!”
趙遷臉色驟然冷峻,眼裡寒光射向了吳朝清,一字一頓輕道:“你如此接近我的女人,不管出於什麼緣由,都算與本太子結下了怨!你若治得了她的病,將功抵過,或許本太子會放你一命。然而現下,無功無勞就想全身而退?”
吳朝清一步步退道:“太子想怎麼樣?”
趙遷陰森森道:“本太子倒想問你呢!她說手腳發軟、頭重腳輕,是怎麼回事兒?”
吳朝清背抵上了門。從薛淺蕪的角度看得清,他按了好幾次按鈕,沒能開啟門的機關。
大概逃脫無望,他於是坦然笑著道:“一晚上都在活躍她的穴位,有那樣的不適感,也很正常。歇一會就好了。”
薛淺蕪此時更篤定,他不是什麼高明的醫者。而是想要千方百計借個機會,混入地室的別有用心者。究竟為何,便不知了。
趙遷一顆心繫在薛淺蕪的安危上,逼近吳朝清道:“本太子該如何信你?”
吳朝清不動聲色離開門,往回走了幾步說道:“如果我說,我有一方,可治得她的病,可解太子煩惱,太子現在還會相信我嗎?”
趙遷簡短地道:“你說。”
“哈哈,看來太子還是相信我的。”吳朝清大笑道。
薛淺蕪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濃。這個蹩腳的神醫,到底在賣什麼關子?與那雙看不透的眸子對視,女人的第六感告訴自己,吳朝清似乎與她對抗上了,決計不會善罷甘休,輕易放過她的。
吳朝清道:“我說的方子,並不絕對能湊效,但把握相當大。如果過程中出現了不測,還希望太子及早告知我,我或許能半路調出更好的法子。但是太子若殺了我,她就必死無疑了。”
威脅的意味很明顯。薛淺蕪冷笑道:“太子不要信他。”
趙遷卻道:“我不殺你,並且會努力滿足你所求。說方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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