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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吃飯了嗎?”
姚廳長說:“今晚上不吃飯,我專門上你們這來喝酒來了。”
紹景說:“姚廳長,眼瞅著開戰了,你還有心思喝酒?”
姚廳長笑而不答,而是招呼大家說:“諸位都坐下來,坐下來。”
朱開山說:“姚廳長,看來你是有話要說啊?”
姚廳長點點頭說:“就是來給大家送定心丸的!在奉天政府限定的時間之內,關東軍肯定撤走。”
紹景說:“這可能嗎?兩邊的大炮都架起來了,還能不打?”
姚廳長說:“據本人分析,關東軍切斷鐵路,一是破壞你們山河礦的生產,這還是小的;二更重要的是想試探一下,剛主持東北軍政事務的張學良張少帥對日本人是什麼態度?既然少帥已經派兵來了,還限定時間叫關東軍撤走,那小鬼子也就明白了少帥的態度:不會向他們日本人低頭,關東軍自然也就撤兵了。這不是好事嗎?所以我今晚來找酒喝!”
紹景說:“姚廳長,不過下午關東軍又增兵來了。”
姚廳長說:“是嗎?他能增兵,那少帥就不能增兵嗎?”
朱開山笑道:“看來,姚廳長今晚非要喝酒了。紹景,上伙房看看,叫他們弄兩個菜,請姚廳長嚐嚐山河煤礦的口味。”
姚廳長回頭對秦秘書說:“去把車上那幾瓶茅臺和西鳳搬進來,今天,和山河煤礦的老少爺們把酒談開礦,趁月賞兵馬!”
朱開山稱讚說:“好啊,這也算今晚上山河礦的一道美景。”
姚廳長說:“人生之一大快事!”眾人哈哈大笑。
森田宅邸書房,尾崎少佐給森田打來電話,告訴他撤兵的訊息,
森田很是不解,對著話筒吼道:“什麼,你們要撤兵,為什麼?”
尾崎說:“老師,這是帝國陸軍參謀本部的命令。”
森田說:“關東軍不是已經向甲子溝增兵了嗎?”
尾崎說:“老師,東北軍那面也增兵。”
森田說:“這麼說張學良比他父親強硬,決心和帝國作對了?”
尾崎說:“陸軍參謀本部也是這個看法。”
森田沉默良久說:“如今的帝國軍人都是廢物。”
他狠狠地摔了電話,重重地坐下,恨恨道:“恥辱,天照大神子孫的恥辱!”
石川問:“總裁,那甲子溝煤礦就徹底失去了?”森田冷笑著說:“輕易放棄不是我的風格。”
3
漫天的大雪靜靜地飄著,城市那座標緻性的建築——索菲亞大教堂落了厚厚的雪,看上去像一座城堡,顯得分外聖潔,分外美麗。
秀兒卻無心賞這雪景。一郎的電話勾了她的魂,從他迴天津後,她就一直在等這個電話,可真來了,心裡又有說不出的滋味。
躊躇再三,她還是冒著風雪出了門,地點是馬迭爾酒店。
一郎開啟了門,秀兒站在門外,頭髮梢上還掛著點雪,襯得臉更紅。一郎上前就要抱她,秀兒輕輕地推開了。
一郎笑了笑把她讓進屋,給她倒了水,滔滔不絕地說起自己在天津的事。
秀兒卻沉默半晌,突然打斷他說:“一郎,咱們倆的事就算過去了吧!”
一郎愣了說:“你說什麼?”
秀兒說:“俺說咱倆的事兒就算過去了吧。”
一郎想了想說:“是怨我回天津的時間太長了?”
秀兒說:“不是。”
一郎解釋道:“天津那面實在是事情太多。”
秀兒搖搖頭,痛苦地說:“一郎,俺受不了,真的,俺受不了,俺整天想你,做夢都想你,可是醒了,還是俺一個人。”
一郎笑了說:“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秀兒又搖頭說:“那天,俺當著傳武的面,不知怎麼就喊他一郎了。”
一郎緊張地問道:“傳武怎麼說?”
秀兒說:“他倒沒往心裡去,可是俺往心裡去,心裡頭害怕,怕傳武知道咱們的事,怕咱娘知道了咱們的事。整天,心裡懸空著,不敢正眼看家裡的人,丟了魂似的,幹啥,錯啥。有幾回咱娘問我,是不是病了。一郎,俺真受不了了,這麼下去,俺要瘋了。”
一郎緊緊抱住她說:“秀兒,要不咱們去天津吧。到那兒,誰也管不著咱們。”
秀兒說:“可是和咱爹咱娘怎麼說啊?就算他們能放過咱,那傳武能善罷甘休嗎?”
一郎說:“我不怕,為了你,為了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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