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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中女孩搖頭道:“別鬧了,如果讓師母知道,又不知道怎麼罰你呢。聽我的話,趁沒有被發現···”
冰兒還是倔強地搖搖頭:“母后處事不公,分明是我哥的錯,卻只把你關起來,我不管!大姐的事還歷歷在目,我們姐妹不能再分開了···”說著,她已從懷裡掏出一節繩索來,約莫十幾尺的樣子,末端牢繫著一枚四爪的九鎖環勾。只見她熟練地將繩索朝頭頂揮舞,“嘿”得一下丟了上去,待勾爪扣緊牆壁,女孩便輕如鴻雁般躍了上來。
塔中女孩不有揪住了心,生怕會有什麼危險降臨。正想著,只聽“叮——”,卻是什麼東西急速地向這邊掠來。
“小心——”半空中的女子來不及躲避,只覺手上一輕,身體便失去了平衡,待反應過來,已經重重地坐在了地上——
“哎呦,痛死我啦~是誰,給我站出來,丟暗器算什麼好漢?”冰兒疼得呲牙咧嘴還不忘施展威風:“知道我是誰麼,我···”
“四妹,是我。”
淡漠的面容漸漸顯現出來,秀眉直入雙鬢,一雙與世無爭的眼神,冰冷中透著聰靈與智慧,下巴在面前的摺扇中若隱若現,不時可以看見嘴角那抹胸有成竹的笑意。一身墨色裝束將姣好的身材修剪出來。若不是夜間相見,還真會誤以為是仙子。
“誰、、誰姐姐···”
“二姐···”
摺扇一收,狠狠地砸在了冰兒的頭上,厲色道:“你還知道我是你姐姐啊,臭丫頭,我白天好說歹說地勸你,全當成了耳旁風。”
冰兒吃痛:“我···我還不是···”
“不是什麼?要不是我速度快,只怕夠你受的。這座祭塔連師母都很少踏入,私闖禁地你想過後果麼,還是這樣毛毛躁躁的···”
“停停停,又開始說教我,我還不是擔心三姐嘛,母后這次偏私,把所有的錯都歸結到三姐身上,就算是質子···”
“冰兒!”塔中女子忍不住打斷道:“別說這樣的話,師母罰我,自由她的道理,說不定過幾天她消氣了就放我出去了。你們不用擔心我···二姐,你快帶冰兒回去吧,此處不宜久留。”
執扇女子點點頭:“水兒,你放心,等她老人家氣消了,我們一定為你求情。只是,你該知道,你和少主的事,不可能忤逆得了師母,更何況師母憐惜自己的兒子,難免要把氣處在你的身上。更何況有大姐的前車之鑑,只怕···”
“二姐!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三姐已經夠傷心難過的了,你還···”
“我知道,”塔中女子扯出一個笑來:“我自有分寸,不會讓師母為難的,我與少主的事,讓你們擔心了···好了,你們快回去吧,我沒事的。”
別過頭去不看塔下那兩雙擔憂關切的眼神,雙手緊握成拳,莫名的顫抖宣洩著內心的痛楚。
執扇女子嘆道:“你···自己小心,我們走了。”
“嗯···”
“三姐,你放心,冰兒不會讓你和大姐一樣,冰兒一定會求母后原諒你。你不要太傷心了,這樣對身體不好,對了,我還給你帶了治外傷的上好藥膏,身上的傷要自己上藥哦···”
“嗯··”
“走吧,天快亮了。師母外出齋戒回來,定會放三妹出來的。”
塔中女子望著天邊透出的一絲微光,不禁失笑。一個月了,她要回來了麼?
種種紛擾,才是剛剛開始。
第二章 歸去來
六月初三,史雲城一片歡騰。宮主秋恩曼齋戒圓滿歸來,這天從卯時開始,全城就在為宮主歸城做準備,家家忙著打掃庭院,準備酒席。碧幽宮更是忙得不可開交,婢子在走廊大殿裡來回穿梭,掌事嬤嬤暈頭轉向,生怕遺漏些什麼。百姓們擁戴的這位宮主便是“帝天之亂”中叱吒風雲的那位奇女子——秋恩曼,相傳當年的動亂中,這位來自東城的女子不僅是成為東南兩城結為盟友的紐帶,更督促前任宮主冷史雲與其表兄也就是當今東城長樂宮宮主極無影共同奮戰,終於平息了這場長達四年之久的戰亂。可惜蒼天不佑,這對恩愛夫妻只相守了四年,前宮主冷史雲突然得了一種急病撒手人寰,只留下孤兒寡母三人苦苦撐著諾大的碧幽宮。好在那時戰亂已經平息,按照四城簽署的盟約,其他三城的主人都將自己的女兒作為人質遣送到此,立誓互不侵犯,違者人神共棄。為顯示公平,秋恩曼立幼子冷釋為少主,將當時才四歲多的女兒和其他宮主的孩子一視同仁,這一舉動無不為整個洛州所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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