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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茶一時被她反問住,只好先向薛明徵詢問情況。
“看樣子,她沒和觴兒在一起。這其中細節,只有親自問水幻了。”
“子衿,你們所說的那位隱觴又是誰?”子衿是古茶的字,多年不曾被人叫過,秋恩曼這一句彷彿勾起了一些往事,讓古茶有片刻的失神。
“子衿?”
“嗯,啊?”
“隱觴,是誰?”
“他是我山莊的弟子,他和靈兒,都是我的關門弟子。此次山莊之困得以化解,多半也是因為他。”
“哦?”秋恩曼疑惑道:“不是靈兒搬來救兵,正好在山莊外與本想偷襲的素宿爪牙碰上,如凌天見計劃暴露,這才放棄的麼?”
古茶笑道:“天下哪裡有這麼巧的事?具體事宜還要詢問水幻才能徹底弄明白。”
正說著,薛明徵忽然噤聲,他厲喝道:“誰在那裡鬼鬼祟祟的,跟我滾出來!”
第二章 吾獨往矣
門被緩緩推開,卻是一向頑皮的冷冰卿一臉緊張地走了進來。
秋恩曼柳眉輕挑:“冰卿?你在這裡幹什麼!”
“母后····”冷冰卿撒著嬌靠在秋恩曼一邊,小聲道:“孩兒害怕母后又責罰三姐,這才··這才··”
“真是越大越沒有教養!”秋恩曼氣得直甩開她:“沒看見我們正在議事?居然還敢在外面偷聽!立刻給我滾出去,待在你的房裡一步也不許再出來!”
“母后···”
“出去!”
冷冰卿沒想到她會發這麼大的火,又知是自己理虧,只好悻悻退下。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薛明徵岔開話題道:“大哥,方才我見你給水幻號脈時眉頭緊蹙,似乎有些棘手,可口頭上卻說無礙···”
古茶的眉頭再次緊鎖:“嗯,這件事方才不便明說。一年的餐風露宿,導致她幼時的隱疾似乎有蓄勢待發之勢。宮主,敢問這丫頭自從幼時治癒後,那隱疾還曾犯過嗎?”
秋恩曼正色道:“沒有。”說完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生硬,於是又輕聲問:“有什麼不妥嗎?很嚴重?”
古茶道:“我也不能很肯定,不過從脈象看,似乎是這次的傷勢激發了那隱疾。水幻現在十分虛弱,外傷內傷雖不能傷及性命,但長度此以往,會損耗精氣,而她又是靈力強大的水妖劍宿主,劍魂雖還未復甦,但難保不會趁著她意志薄弱的時候復元。這對水幻來說,可是很不利的,耗其精血不說,我更擔心會被劍魂反噬,反而被劍魂驅使···”
秋恩曼點點頭:“這事極無影曾經跟我談過,水幻的力量還不能駕馭水妖劍,強行驅使只會害人害己。我們能不能將劍再次封印,讓水幻脫離宿主之位。擺脫被反噬的危險,至於體弱多病,經細心調理,也能有轉圜的餘地。”
“封印劍魂?談何容易,”薛明徵否定道:“這不是我們人力可以辦到的,那可是一命抵一命的活,上一次可不就是冷···”話說到一半,薛明徵忽然結住,十分謹慎地看了一眼秋恩曼,不敢再說下去。古茶點頭說:“明徵說的沒有錯,封印劍魂根本是下下之策,你們都不要太慌,或許情況並不是我們預計的那樣,水幻年紀還小,歷練些年慢慢強大了,劍魂自會被她驅使。傳聞沉醫谷的衛谷主醫術極是厲害,不知道這樣的頑疾她可有什麼法子,不如等這件事結束以後,我帶她去中州一趟。”
“我不同意。”秋恩曼拒絕道:“中州皇帝昏庸無道,我們許久不曾與他們特使往來,且並沒有兩處可通行的憑證。貿然前去,恐怕會引起紛爭。水幻雖是個剛剛及笄的孩子,但心思縝密,你帶她去,她總會問你什麼的。有些事情還不是告訴她的時候····”
屋子裡陷入了沉默之中,唯有燭光淡淡,獸金香爐裡溢位絲絲檀香,如幻如夢。三個人,各懷心事。
古茶耐不住如此安靜,只拿右手中指時不時規律地扣著檀木方桌,咯噔咯噔,聲聲脆響。
薛明徵忽然站了起來,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一般:“我有件事,說出來,還望宮主和大哥斟酌。”
“講。”
“不能知道的事,無非就是水幻她自個兒的身世,我們都心知肚明。但是看她這一次抑鬱回來,看人的眼神都變得渙散,我想應該是與如凌天打過照面了。以如凌天的奸詐狡猾,如果知道了她與宮主你的關係,只怕是將當年的事避重就輕地全告訴了她。如凌天所說的不管是對是錯,在水幻那裡都會先入為主,我怕